文娟緊張兮兮的坐在西盟衛隊的接待室當中,她不知道這些西盟的士兵爲什麼要請她過來喝茶,明明她已經脫離了那個精神病院。
在那次事件發生之後,文娟便離開了那家精神病院,在那之後她自己開了一傢俬人心理醫院,目前正處於剛剛起步的階段。
之前的那件事情一直都是文娟的心結,她能夠給別人排解困惑,但卻沒辦法開導自己。
醫者不能自醫,這句話放在心理學裡面也是一樣的。
今天一早,她剛剛開門準備做生意的時候,一大羣西盟衛兵突然冒了出來,二話不說就給她按到了車裡,拉到了這個地方——文娟還以爲自己的報應來了,被綁架了,但沒想到抓她的竟然是西盟衛隊。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身體卻情不自禁的顫抖。
對未知的恐懼,對過往的糾結,這些都讓文娟有些萎靡不振。
在文娟低着頭思索着這些人到底爲什麼找自己來的時候,眉目間帶着幾分寒意的女子從房間外走了進來。
文娟茫然的擡頭看向了那個女人,只覺得那個女子美豔極了。
不是那種身穿華服、濃妝豔抹的那種美豔,而是一種從骨子裡面透露出來的豔麗。
文娟感到了一絲的自卑。
“你就是個文娟吧。”女子冷着眉目坐到了文娟的面前,可能是錯覺,文娟感覺這個女子對自己的態度不算是太好。
“是的。”
她低着腦袋,沒敢擡頭。
“我的名字叫顧欣,這次找你來稍有些事情,”女子的語氣當中帶着幾分的不屑,文娟不清楚爲何她會發出帶着這樣的語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你是不是潛入過心靈殿堂。”
文娟的瞳孔下意識的瞪大了,她回想起來了那個男人,回想起來了那個拿着冰刃的女人,回想起來了……
被殺死的女孩。
“我……我……我沒進去過……”
文娟的聲音變得低落而陳哀,她側着腦袋,低着眼眉,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顧欣盯着這個女孩的面容,她沉吟了數秒。
“如果你撒謊的話,那麼將會失去西盟公民的身份。”
文娟一下子愣住了,她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狠。
剝削西盟公民的身份,這是對政治要犯和殺人狂魔從處分之一啊!爲什麼直接任何扔身上了!
文娟咬了咬嘴脣,最終開口道:“我確實進入過心靈殿堂。”
“我自己的。”
顧欣眯着眼睛,臉上似乎浮現出來了些微的笑意。
“很好。”
她這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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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麗莎埋着頭處理着公務。
“建造師去什麼地方了?他好像有段時間沒回北地了……說不定在什麼地點旅遊呢吧。”
阿麗莎嘟囔了一句。
畢竟建造師之前是冒險家,他會外出旅遊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最近北鎮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用不了多長時間北國就會被重新建立起來。
曾經也遺願也終將完成……
阿麗莎臉上也浮現出來了柔和的笑意,她淡笑着卻又帶着悲哀,白色的霧氣宛若是水晶一般在她的身邊環繞。
很快,這位北地劍聖就注意到自己失態了,她四下環顧,發現沒有別人,臉上的紅色才褪去。
“不好不好,失神了。”阿麗莎拍了依稀一下自己面頰,帶着些微宛若是嘆息的聲音道。
她重整了一下旗鼓,再次進入了工作狀態。
但是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自己面前的桌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銀白色的光輝。
阿麗莎的眉頭向上挑動了一下,她本能的想要召喚出來自己的冰刃,但這力量匯聚到她的手掌之時,她卻完全沒辦法凝結出來冰刃。
怎麼回事?
她愕然的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現在正伸處一處堪稱巨大的宮殿。
純白色和澄金色混合在空氣中,化作琉璃飄散聚合。
阿麗莎四顧,突兀的發覺一個人影正站在大廳的正中央。
她警惕的後撤,全身上下的肌肉也繃緊了起來。
冰系能力無法使用了,但她還有肉體上的戰鬥力。
“你是誰?”阿麗莎看到了那個人影的正臉,發覺那是一個眉目間有些冷淡的女子。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阿麗莎從未見過的奇裝異服,臉上浮現着奇怪的神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好,勇者阿麗莎,我是天界的使者顧欣,我這次有任務想要委派給你。”
顧欣很顯然非常糾結,她並沒有想到找NPC竟然還要僞裝成神棍來……
但這也是無可奈何之舉,原我攀升中的NPC是之前西盟爲了截擊敵人制造的深潛靈魂,沒辦法輕易通過修改參數進行調配。
如此一來,顧欣就只能親自上手裝神棍了。
“使者?切,那羣大呼系統召喚的傢伙嗎?”阿麗莎不喜歡這些所謂的神,他們大呼着系統召喚,創造了世界,但是卻完全不顧北地的死活……
所謂的神愛世人,也不過是笑話罷了。
那羣傢伙只不過是一羣自私的廢物罷了。
顧欣驚愕的看着阿麗莎,她早就知道了這個遊戲當中的NPC非常有個性,而且富有理智和邏輯,基本上和真人不差什麼,甚至比真正的人類還要更加的縝密深思。
現在看來,果然不是虛言。
“我和你們沒什麼可說的。”
阿麗莎的眉目之間冷冽了下來,她的瞳孔中宛若有些寒冰。
“我們能幫助你實現一個願望。”顧欣早就知道了這位北地劍聖會是這個反應,在來之前顧欣已經做過調查了——不能控制這位北地劍聖,但是知道她想要什麼還是做得到的。
果不其然,在顧欣說完這句話之後,阿麗莎的神情恍惚了一刻。
顧欣就在等這一刻,她的嘴角微微上翹,輕輕的呼氣喘息。
“包括讓死者復甦。”
她說。
阿麗莎的臉色徹底變了。
複雜的神色付現在了這位有着火紅色秀髮的女子臉上。
在恍惚之間,阿麗莎似乎看到了一片花海。
在那中間,身穿華服的女子正微笑着。
“什麼委託?”
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