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爲之前的傷口嗎?不是已經完全恢復了嗎?”楊大利立即想起了阿威被打穿的那條腿。
醫生拿出了一張x光片,說道“骨頭碎裂的地方已經修復,不過因爲之前的穿透傷,已經損壞了部分軟組織,在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似乎是進行了重體力活,造成了二次損傷,這次經過重擊,被破壞的面積加大,雖然動了手術進行了縫合治癒,但是按照正常的人體自我修復,十分困難,採取的方法只能是觀察治療,並且需要外敷還有鍼灸推拿,我的建議是轉院,到中醫院那邊進行物理治療”。
楊大利點了點頭,對這名醫生的醫德意思十分的敬重,哪像後世,每個醫院生怕自己的病人跑其他醫院去,一個個不管什麼病都大包大攬。“那就準備轉院手續吧,對了中醫院遠嗎?”
“不遠,在城南,就隔着幾條街”
似乎中年男子的在醫院裡有着很高的威望,沒多久,所有的手續辦理完畢,可是運送方面又面臨了巨大的問題,沒有救護車!
“離得不遠,走過去!半個小時差不多就能到”中年男子說道。
阿威依舊處於昏迷中,由病牀擡到擔架上後,輸液一直沒有停,三個護士幫忙固定着雙腿,兩個擡擔架的年輕醫生,還有兩名提着急救箱的隨隊,中年男子也要跟着,浩浩蕩蕩十個人就準備這麼走過去,楊大利一看,這怎麼能行,不說現在已經到了中午,炎熱的天氣對傷口會不會造成影響,就這麼擡過去,說不定腿部固定的物品也會活動,楊大利給阿彪說了幾句後,阿彪跑了出去,而自己則是拉着幾個人在大廳內等待着。
沒多久,直升機呼呼的慢慢的移動了過來,幸虧來的時候沒有用武裝直升機,因爲它下面沒有輪子!夜鷹通過動力調整好了方向,而後阿彪打開了艙門。夜鷹這比武裝直升機打了好幾倍的機艙,並且因爲屬於運輸機的一種,座位都是靠兩側擺放的,中間剛好是一個寬闊的空間,容納一張擔架還有十個人,完全是綽綽有餘的。
在護士和醫生們懷着激動和忐忑的心情在,夜鷹飛離了地面,朝着中年男子說的中醫院飛去。
“之前不禮貌的地方還請不要介意,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楊,是他們的老闆”楊大利對着坐在自己身邊十分淡定的中年男子說道,看來這個男子也不簡單啊。
“楊老闆你好,我姓喬,喊我喬醫生就好”喬醫生似乎對楊大利的話並不信,帶着武器坐着直升機,怎麼可能是老闆,不過並沒有多說,畢竟有些部隊需要隱藏身份的,有時候知道的越少,對自己會越好。
夜鷹飛了沒兩分鐘,便降落在了中醫院的大門口,引起了大量行人的注意,阿彪連忙跳了下去,讓圍觀的人羣散出了一條通往醫院的道路。喬醫生在大廳等待的時候,似乎已經通知了這邊,飛機剛停下,就從中醫院大樓裡跑出了一羣的醫生。
完全不懂這些的楊大利就躲在了一旁,這麼多人已經足夠了,自己要是再上去,反而會越幫越亂。
“楊老闆,這位是骨科大夫張醫師,算是我的半個師父”就在楊大利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的時候,喬醫生恭敬的領着一名白髮蒼蒼精神抖擻的老年人走了過來。
楊大利連忙伸出雙手握了過去“您好您好,今後還需要麻煩您了”
“楊老闆年輕有爲啊,客套話就不必說了,病人在我這,你就放心,治好治不好,我們會盡全力的!”張醫師拍了拍楊大利握住自己右手的雙手說道。
隨後的事情就簡單了,阿威住進了特殊病房,由專門的護士和醫生照料。
忙完一切事情後,楊大利從空間包裹裡取了一沓四人組,一萬左右,然後悄悄的遞給了阿彪“一會把這些錢分給跟咱們過來的幾名護士和醫生,喬醫生的我一會自己給”
“明白,老闆”阿彪似乎要比其他招募來的人員多了些老練的人情世故,不似趙兵那樣的嚴肅和刻板,不似薛秦那樣的刻苦和專心,也不似鮑里斯那樣的張狂,更不像王老那樣的專注某一項,而是處處具備着某一樣的知識,比如從在外面從不離開楊大利十米外,比如做事從來不說廢話,比如楊大利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做什麼,楊大利發現,似乎這纔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秘書兼保鏢加司機,而不像老孫的那個秘書,整天沉寂與與門衛格鬥中,那貨完全不知道更換了三次的門衛,一個比一個強,只知道整天捱揍。
安排好阿威後,楊大利走到已經跟張醫師交談完的喬醫生身邊,“兩位醫師,現在差不多沒什麼事情了,臨近中午,不知能否賞個面子一塊吃頓飯?”
張醫師搖了搖頭,婉拒道“楊威他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檢查,我需要時刻的仔細觀察,就不去了,這次讓小喬去吧,我就等下次有時間吧”
喬醫生都已經搖頭了,可一聽張醫師這麼一說,也就答應了下來,“遠來是客,這次我請,剛好讓楊老闆品嚐一下咱們哈市的名吃”
一院的護士和醫生都在大廳裡等待着,其中兩個女護士跟阿彪興高采烈的不知道說些什麼,而周圍的幾個醫生,還有中醫院的護士們,都圍着津津有味的聽着。
“小李小劉咱們該走了”喬醫生似乎跟下面的人關係很不錯,說完後,幾個人都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後面,其中一個女孩在幾個人的慫恿下,走到了喬醫生身邊,悄悄的說了幾句,喬醫生皺了皺眉頭,剛想訓斥,楊大利連忙走了上來。
“呵呵,喬醫生別在意,這些只是辛苦費罷了,天這麼熱,大家辛苦一趟不容易,這些沒什麼,國家的有關部門也不會說什麼的,走吧,咱們一塊吃個飯”說着,楊大利便拉着喬醫生走出了大廳,而後面的護士和醫生則是鬆了口氣,沒辦法,每人一天的工資也就十幾塊錢,一下子被阿彪分了一人一千多,幾乎是兩個月的工資了,誰家能不缺錢啊。
喬醫生也不是個死板的人,很快就和楊大利聊了起來,其實是楊大利爲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專門問一些醫學上的問題。
很快,在喬醫生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不大的飯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