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動了,賺錢的機會就在眼前,我絕對不會放過。不然的話,也不會明知道旁邊那座空監獄不對勁兒,還要冒着生命危險進去幫她拍攝素材了。
這個想法,我幾乎沒有太多的猶豫,當懲她一拍即合。
下面我有跟她說了一些這兩天打探好的情況,姜夢詩非常激動,這種樣子就好像一個人即將實現了自己的夢想一樣,激動到什麼地步呢?這娘們兒居然抱着我的臉啃了一口,我當場就懵在了原地。
姜夢詩也很快冷靜下來,紅着臉不敢擡頭看我,自從認識了這個女人後我發現自己貌似受到了她的感染,心情也漸漸好起來。
她讓我找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在上面記了一些貨物的名字,這些玩意兒基本和女人的生活息息相關,她說這些東西不管在高的價格都有人買。
我暫時把白家這件事情跑到腦後,精力全部放在了進貨和探清監獄情況這兩個方面,在我看來白家那件事情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我寧願趁這個機會賺更多的錢,也不願意往那件事情裡面攙和太多精力。
現在我銀行卡上還有四千多塊的錢,用來做啓動資金也差不多了,當然這種事情一個人有些困難,得在拉一個人來做幫手。畢竟姜夢詩除了能幫我介紹單子外,其他的事情都插不上手。
我找到了平常和我關係最好的獄警,他就是那個**黃,一把年紀爲老不尊天天拉着我講黃段子,足足把我們笑得前仰後翻才罷休,所以老黃在監獄裡面的整體聲望還是很高的,有他的幫忙我能省不少麻煩。
我聽說他家這段時間挺需要錢的,所以我相信絕對能讓他答應。
知道他是個直性子的人,最恨那種拐彎抹角的說話,所以我找到他後直接說明了來意。老黃猶豫了下,衝我說道:“看得出來,你是監獄長身邊能耐最小的人,但是從他平常對你們的態度來看,你這個人有些分量,幫你不是不可以,我只希望出事時你能保我。”
我點點頭,說只要我不出事,就不會讓他出事。有了這個保證,老黃爽快的點頭,說進貨這些麻煩事可以交給他來辦,反正他有着獄警這一層身份,所以不用拘束太多。
而且他在整座監獄裡麪人緣關係非常好,倒也不會出現同事之間刻意爲難的情況。
我把那張記着貨物名字的紙條交給老黃,讓他儘快把這些貨物弄到,至於事後的分成,我會給他三成。我這個人雖然愛錢,但一向秉持着有錢大家一起賺的原則,分給尚韻三層,又給了老黃三層,那麼我還剩下四層。
一碗水得端平,這樣纔不容易出事。
一晚上基本沒啥事,倒是白斬雞折騰的動靜越來越大,他每天晚上都在衝擊封印,最苦的就是那個負責看守的大和尚,每天晚上都要提心吊膽的,以防這尊殺神衝出來,到時候他肯定會殺死所有人。
我很想看看那個十三四歲的白斬雞到底長什麼樣子,居然能讓整座監獄如臨大敵。
第二天早上,老黃開着一輛麪包車來到監獄裡面,他昨晚連夜進貨。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他家小兒子現在要結婚,女方那邊要求有車有房子,他小兒子說不把這些東西買了就自殺。
聽見這件事情後,我氣得直打哆嗦,彷彿是我兒子這樣做。生爲子女,父母辛辛苦苦把你拉扯長大,到結婚時更是要求買房買車,不買就以死相逼,父母把你拉扯這麼大,最不願意的就是看見子女出現意外。
這樣草率的舉動,拋開會不會逼死自己的父母不說,光是那顆心,能安麼?
俗話說的好,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們這些外人也不好說些什麼。
我立馬聯繫到了姜夢詩,告訴她貨物已經送到了,見我手段這麼快,她更加興奮,直唸叨有我的幫忙一定能完成那個任務。
她也不含糊,念出一串名單給我,半個鐘頭內就賣出了好幾千塊錢的東西,而且進價才三四百。
很多女犯人得知可以通過我這個渠道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紛紛擠破了腦袋的鑽,這麼大的動靜本該引起獄警的注意,但是老黃提前打過招呼,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終於知道姜夢詩說的賺錢機會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就說大姨媽這方面的必需品吧,平常在小超市裡面幾塊錢一包,到了這裡足足賣到幾十塊,利潤按了翻了十多倍,而且價格還越來越高。
我只負責進貨這些,關於定價和介紹都是由姜夢詩一手完成,她讓我把精力放在調查上面,她必須儘快把素材報告弄出來,不然上頭的人就等不及了。
不得不說,姜夢詩這個女人有點能耐。
我能弄到東西的消息傳開了,不少女犯人通過各種關係找到我,託我幫她們帶一些私密度高的特殊物品,其中幾樣聽得我面紅耳赤,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真是名不虛傳。
這些東西,以前在外面,她們恐怕看都不會看一眼吧?曾經的女神,如今已面老朱黃,飽經風霜。曾經的老闆,爲了一塊乾淨的香皂大打出手,這就是現狀。
甚至有自認爲長相不多的女犯人隱晦的表示,自己錢不夠,但可以用別的的東西代替,讓我告訴她們地點,但是半個鐘頭內必須完事。
一天的時間,我賺得盆滿鉢滿,而且這纔是剛剛開始,因爲今天約好的訂單就值五六千塊錢,而且以後還會越來越多,畢竟現在消息還沒有徹底傳開。那些女人也不笨,知道競爭越大,東西的價格就越高,而且經常供不應求。
短短一天的時間,我賺了四千塊錢,按照分成,黃老哥和姜瑩各一千二,剩下的都是我的。
在社會上的摸爬滾打讓我積攢了很多經驗,知道有好處大家一起分,所以拿出一部分錢來買些酒菜給其它獄警。
這些人也樂得白吃一頓,晚上換班時,七八個獄警圍着桌子坐在一起。
老黃朝我投了一個安心的眼神,我會意點點頭,不知不覺中我在監獄的身份也慢慢高了起來。
這點從其它獄警對我的言行舉止中就能看出,這其中可能有一些其它因素,也許是我和監獄長尚三千走的很近,也許是我對他們掏心窩子。
吃着酒,黃老哥擡起酒來敬了我一杯說:“你這酗子關鍵時刻仗義,看你雖然缺錢,但也不是掉錢眼兒裡面的人,值得認識一下。”
說完,自顧自的幹了,其他獄警也是紛紛附和起來,說以後要是有什麼好處的話關照一下他們。
我點點頭,說以後有好處絕對不會忘記他們。
然而,正是我這一舉動讓監獄出事了,因爲所有的獄警全部在食堂裡面吃酒,從而監獄其他部分全部空虛了。
牢房裡面傳來了一陣陣尖叫,叫聲聽在耳朵裡面毛骨悚然。
我手一抖,什麼話都不說的就往那方向跑去,這些獄警大多數都是活了幾十年的老狐狸,哪兒能不知道出事兒了?
他們抄起手裡的傢伙也跟在我屁股後面,此刻的女子監獄裡面全是敲門聲和尖叫聲,似乎看見了無比恐怖的畫面一樣。
尚三千他們也被驚動了,正好和趕來的我碰在一起,我看了他們一眼就鑽進監獄裡面。潔白的地板磚上全是猙獰的血手印,猩紅的血液從牢房裡面漫出來。
同時我聽見了一道隱隱約約的嬰兒笑聲:“玩遊戲,大姐姐陪我玩遊戲,嘻嘻嘻哈哈。”
鬼嬰?我大腦一片空白,頓時愣在了原地。
想不到它居然還敢回來,莫老哥臉色凝重的掏出羅盤來,上面的銅針開始不受控制的亂轉起來,附近的磁場完全被鬼嬰擾亂了,一些無比厲害的厲鬼都不見得能影響周圍的磁場。
“這鬼嬰肯定感覺到了白斬姬的呼喚,所以想要找白斬姬,先滅了這隻鬼嬰。”
尚三千眉頭忍不住的跳,地面上的血水說明已經有不止一人遇害。
獄警隨後趕到,尚三千擺擺手說:“所有人退出去,無論看見什麼都不要插手,你們守好自己的崗位就成。”
說完和莫老哥對視了一眼:“請陰兵來助陣。”
莫老哥點點頭,讓獄警跟着他出去搬東西去,大約幾分鐘的時間就見他們抱着一尊尊貌似水泥切成的雕像進來,這些雕像個個凶神惡面,表情猙獰,刻畫的栩栩如生。
一共八尊雕像,搬到這裡面後,莫老哥跟尚三千讓我們所有人後退一步。隨後嘴裡面開始嘰裡咕嚕念着聽不清的咒語,我光聽清楚了最後一句:“八方陰兵,頭鎮上陽,腳踩下陰,陰靈來犯速來助陣,積極如律,令!”
頓時間,我只感覺走廊上陰風陣陣,吹得頭皮發麻。就連先前那些大喊大叫的犯人都是閉上了嘴,明顯也感覺到了此刻監獄裡面的變化。
貼在雕像腦門兒上的黃色符篆自動脫落,這一刻我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雕像裡面飛出來一樣,接而我聽見鬼嬰的驚恐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