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個寒兒真是的,這會兒提這個幹什麼?”高宗李治不解地說。
“哈哈,皇上,咱們的寒兒高明啊,他這是想保護這三個小侯爺了,否則,嘿嘿,只怕徐敬業一反,這三個小子跟過去,小命就沒了,他也算是菩薩心腸了;唉,這小子,真是懂我的心啊!”武媚娘高興地說。
“啊,竟是如此?難道,徐敬業真要謀反?他就不怕株連九族?”高宗李治說。
“皇上,一個賭徒了上了賭桌他會做什麼?”武媚娘笑了。
“肯定會一賭到底,賣兒賣女賣老婆也在所不惜!”高宗李治頓時明白了:徐敬業正是這樣的賭徒!
“可,寒兒爲什麼要救他們呢?”他又不明白了。
“你以爲寒兒是個莽夫啊?他太仁慈了,也許,這就是他的劍心吧,哈哈,但願他能鎮得住這幫小侯爺,只要他們不亂動,沒人會整治他們的;皇上,你該爲寒兒高興啊,他是活菩薩,唉,這是咱們李家之福啊!”武媚娘越來越開心了:想不到寒兒竟有如此好心腸,要控制他,簡直,太容易了,哈哈!
“哦,如此說來,豈非大大的好事兒?嗯,好,好,好!哈哈!”高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下,似乎他年輕了十歲。
“父皇,高興什麼?”這時,太平公主已敬酒回來,見他如此高興,也不覺驚奇。
“爲了你寒哥哥的菩薩心腸!說真的,太平,真如你說的,你寒哥哥纔是真正的人才,我覺得他比你皇爺爺更厲害,太宗有時候就是沒他這個心思,唉,所以,只得修改史書;實話實說,我都有點不恥他的某些做法!”高宗居然將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啊!”衆人聞言,皆是一驚,幸好,都是家人,但惶惑之色也足以言表:沒想到,他竟是這樣看太宗李世民的!
“說真話難啊,這話到此爲止吧!皇上,咱們該休息會兒,太平,安排你父皇去休息了;一會兒,你和寒兒來我們這兒,再聊聊!”武媚娘又是一臉笑意。
“是,母后,我正想和父皇母后討教呢!”太平公主高興地說。
“你啊,小乖乖,跟你寒哥哥學就對了,他啊,就是塊晶瑩剔透的美玉;什麼事兒都瞧得透透的,唉,可惜,他就是不想當皇上,可惜了!”武媚孃的臉上竟一片嘆惜之色。
“是啊,這正是我最不理解他的地方,連王爺都不想當,就一心嗜劍,真不知道這劍有什麼好的?偏偏,他就那麼喜歡!”高宗李治也是一片茫然。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各有所好吧,寒哥哥有他的天下啊,現在,天下武林誰敢不低頭?哈哈,但是,這也非寒哥哥所要,我都有點替他可惜了!”太平公主笑了。
“好了,太平,繼續去陪他們吧,晚上再叫我們,長安酒樓我們還是要去的,這回做得隱秘點,別再弄出動靜來;凝霜嘛,今晚讓她好好侍候寒兒!”武媚娘越來越放心了。
“是,母后,便宜我那個傻妹妹了,哈哈!”太平公主開心地說。
“好了,就別說她了,一會兒,記得幫我把寒兒找來,嘿嘿,我還有事問他呢!”武媚娘頗有深意地說。
“知道了,母后,你這麼喜歡寒哥哥,我都快吃醋了,哈哈,可這個醋,我又絕對不會吃,便宜你們了!”太平公主又是一臉喜色。
“這孩子,不知道究竟是長大了,還是變傻了?唉,看她處理事情來,比太子弘豈止高明瞭百倍?可惜,她是個女兒,否則啊,朕倒想直接傳給她了!”高宗李治又說了心裡話。
“誰不一樣啊,休息吧,皇上,你該休息會兒,否則,晚上就沒精神了!”武媚娘趕緊提醒他:他的精神狀態越來越不濟了,只是寒兒來了,像一副藥,他反而精神了,能撐多久?
這正是她心頭的疑問,她越想越不理解,卻又明白:時間,對她最有用,嘿嘿,也許,根本不用吹灰之力吧,因爲,她有小寒!
待小寒教衆小侯練完劍,已是申時了!太平公主這纔過來,神秘地說:“母后有請,寒哥哥要不要見?不想見的話,奴婢給你回話打發了!”
“你玩兒什麼?哈哈,太平,既是母后相邀,婉兒,我們和太平一起去拜見母后,如何?”小寒趕緊說。
“婉兒欣然從命,可是,寒哥哥最好少說話哦,或者,多由太平、婉兒回覆,如何?”上官婉兒曉得他有點醉了。
“是啦,婉兒老婆,聽你的,嘿嘿,我少動腦筋最好了,今天真有點喝多了,太平,和婉兒扶着我去!”小寒有點耍賴皮了。
“寒哥哥就是賴皮,嘿嘿,不過,太平喜歡,婉兒,你呢?”太平公主喜滋滋地說。
“婉兒當然也喜歡了,寒哥哥,要不要婉兒晚上也侍候你?”上官婉兒說。
聽了他們剛纔的安排,她有點嫉妒了,憑什麼,纔剛剛來的小丫頭,竟比她還搶先了?
“婉兒吃醋了,寒哥哥,安撫一下她吧,否則,這丫頭心裡肯定不痛快!”太平公主親了小寒一下,才說。
“婉兒,我們早上練劍,那丫頭中了情毒了,如果不及時排除,嘿嘿,只怕她能活過明天才是奇蹟;幸虧當時我把太平弄開了,否則,只怕要便宜秦雲或薛剛了!”小寒趕緊實話實說。
“啊?難道,那功法還不能自如控制?”上官婉兒大吃一驚。
“不是,是芸兒出了問題,很可能是《劍典》方面的問題,我有種預感,《劍典》真是我們最大的挑戰,說不定,你們幾個老婆我都要帶去,否則,只怕真過不了關!”小寒說着,臉上竟出現了恐懼之色,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啊!”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兒聽了,不覺大吃一驚:原來,情況如此複雜!
“好了,別說這個了,免得母后不高興芸兒,那我們可虧大了,嘿嘿,芸兒的身段真好,不知道凝霜比不比得了?婉兒,你做好準備,哈哈,我可要你們同時侍候的!”小寒邪邪地笑了,眼睛直看向了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的臉又紅了,那雙眼睛,竟不敢看她了,心,跳得很厲害,身子也越發軟了,眼看,就再站不穩了。
小寒趕緊吻她一下,才說:“婉兒還吃醋嗎?嘿嘿,要不是爲了老師家的體面,我可真想現在就把你辦了!”
一下,又嚇得她哆嗦起來,幸好,小寒已及時扶住了她,才免了她必須的一跌!
“好了,別在我面前打情罵俏了,本公主吃醋了,請吧,母后等着呢!”太平公主趕緊說話:這兩人真是春情大動啊,再這樣下去,只怕,連自己也架不住了!
小寒、上官婉兒這才一醒,差點又丟人了!
“母后聖安!”三人趕緊跪拜。
“起來吧,小樣,好了,愛怎麼親熱,三天後隨你們了,誰敢管啊?好了,不說這個了,小寒,剛纔爲什麼教訓徐家三個小侯爺啊?”武媚娘已在說話了。
“哦,回母后,我只是敲打敲打他們而已,這些小侯爺,成天沒事幹就鬧事,薛剛是最瘋狂的一個,必須管制;所以,我就借那三個小侯爺,警告他們一下,希望薛小子能清醒過來,否則,只怕他纔是最容易出事的一個!”小寒趕緊回覆。
“嗯,我知道了,沒想到你還是活菩薩啊,好,有這個心思就好,記得也照看着武三思他們哈,那兩個小子也讓我不省心;你說說,目前怎麼處置那個徐敬業啊?問題是你搞出來的,你負責善後!”武媚娘耍賴了。
“是,皇后娘娘,待我和婉兒商量後再回復如何?”小寒更賴皮。
“不行,本宮現在問你,你就必須回答,不準婉兒代筆,哈哈,你一慣就喜歡靠女人,這回,本宮讓你自己呈述!”武媚娘又笑了。
“啊?那,小寒來個現成的,不如,貓捉老鼠,如何?慢慢玩兒他,這個人嘛,是把刀吧,就看他有多鋒利,嘿嘿,最好,是塊試金石,免得咱們亂猜!”小寒趕緊回覆。
“嗯,有道理,好吧,那,看看再說了!你的《孫子兵法》讀完了嗎?”武媚娘又問了。
“差不多了,我最喜歡論勢那張,感覺很不錯,所以,無論劍法,還是處理其它事情,我都喜歡觀察形勢;最好,我不用動腦筋解決問題!”小寒又回答說。
“啊!”三人聞言,都大吃一驚:不用腦筋,那怎麼分析形勢啊?
小寒一見,就笑了,說:“其實孫子提倡的無非是不戰而屈人之兵,最好的方式,無非無招勝有招嘛;所以,等敵人動起來,咱們再動最好,免得費時間瞎琢磨,管它呢,後發先至,纔是最好的克敵藥方!”
“哈哈哈哈,原來,這就是小寒的兵法?媚娘,你怎麼說?”高宗李治的聲音已響起來了。
“皇上吉祥!”武媚娘不覺一驚,隨即一喜:反正又沒說其它的,聽見了最好!
“父皇吉祥!”太平公主、上官婉兒和小寒趕緊跪拜。
“免了,哈哈,小寒可以做大將軍了,不,做元帥了,也許,這正是用兵的最高境界吧;朕雖然沒統過兵,沒打過仗,可寒兒的用兵,我看,只有古之孫武、諸葛亮纔可媲美;哈哈,媚娘,你的眼光真不錯,寒兒就是咱們的擎天柱!”高宗得意地說。
“是啦,皇上英明!”武媚娘又用眼睛說話了。
“寒兒,爲什麼敲打那幫小侯爺啊?他們又沒什麼大錯,有必要嗎?”高宗又問。
“唉,父皇,所謂小侯爺嘛,多是些沒用的東西,就說那幾個小子吧,其實,真正能堪大用的就是秦雲和薛剛,其它的,花花公子哥,看着都嫌煩;所以,這些人,必須隨時敲打,否則,他們只怕腦袋怎麼掉的都不知道,徐敬業就是最好的例子!”小寒又拿徐敬業作旗了。
“嗯,這倒是,好吧,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注意火候,別烤焦了,哈哈,焦了就不好吃了!”高宗李治說。
這時,小寒突然想起來化作張鐵匠的周長風,他爐裡的紅薯最好吃,那滾燙,可以將眼淚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