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完這件小小的警告之後,我知道該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來去證明自己在剛剛所說的話了。
畢竟,空口無憑。嘴巴上說着那些哪怕是先賢的理論,也是沒有任何意義和用處的。
因爲那隻會暴露出自己是多麼的無知而又可笑。只會借用別人的話來闡明自己的言論。
所以一切必須要用事實來去證明,這就是我打算接下來去做的事情。
在說出了自己的言論之後,同時去證明它。
我相信,在經過剛剛的小小的警告跟敲打之後,他們肯定或多或少聽信了一些什麼東西進去。
如果說他們不受影響,那麼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卻不讓這件事情因此朝着更壞的方向發展。
畢竟任何事情都是有着兩面性的,而我,總是能夠想到那些更壞的情況和結局。
這可不是一個太好的事情,尤其是對於我這種提心吊膽的人來說,在我發現那些,可能會朝向更壞的結局發展和變化的可能的時候,我就不由自主的盡力想改變這一切狀況。
我的敵人非常強大,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恐怖。
所以在面對着這種敵人的時候,我必須要時刻保證,自己絕對不會下錯誤,並且對方抓住自己的漏洞。
而只有這樣,纔是能夠獲勝的基石。
總要讓這些傢伙得清楚的認識到,他們多多少少,還是有着那麼一點能力,能夠改變眼前的困境和現狀的。這並非是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我再提醒他們不能驕傲自滿的同時,也不能因此讓他們太過自卑,這其中需要把握的分量,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難琢磨。
不過這也是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不得不做出的變化。
作爲一個統帥來說,這應該就是我所必須要具備的要求和基本功了。
必須要擁有着這樣的能力,才能夠將一切戰略部署變成現實。
在這個世界上,對於所有的人來說,所有的事情都並非是一成不變的固定的情況。
事實上,絕大多數的事情,都會在不斷的發生着更改和改變。
那些東西被稱作爲變數,能夠讓過去的忠誠不再。
我討厭這種變數,因爲正是它,所以才讓我一直變得很疲倦。
可以說,現在我已經厭倦了這場戰爭了,但是。一切不會因爲我的驗卷就這樣輕易停下的。
即便是我獲得了勝利,並且厭倦了這場戰爭,對方也仍然不會輕易的放過我。
我相信帝國軍隊,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因爲他們已經承受了這麼多人,損失在這個地方。
哪怕是出於報復的心理也好,他們也要做出一些事情來對我產生一定的影響。這一點我幾乎不用猜就能夠想到。
而對於北方領域的貴族來說,現在是時候,展現出他們作爲一個棋子的能力的時機了。
這些傢伙並不是普通的農夫,在擁有能力的情況下,要有着清楚的意識知道,自己成爲一個棋子的價值跟意義。
勝利或者失敗,都不應該對他們造成影響。
那些曾經所做的事情,以及所獲取的勝利,還是有些用的……但不容忽視的事實。
他們所要記住一個信條,那邊是記住自己曾經所經歷過的事情,但是千萬不要被他所影響。
雖然說這件事情很難做到,但是總還是要努力的嘗試一下才可以。
不然人們就總是很難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能力究竟在什麼地方了。
有着沮喪跟謙卑的情緒,能夠讓人在狂熱的狀況下,保持着清醒跟冷靜,知道自己有着多大的能力。
但是太過沮喪,就會產生負面的效果。
就像是之前一直獲得勝利,所產生的負面效果一樣。
這二者是共存的,我必須要巧妙的把握住二者當中的平衡。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需要一些必要的鼓勵,知道自己還有着足夠的能力,繼續接下來的戰鬥。
因此在這個時候,我不僅僅是要告訴他們認清楚自己眼前的現實,現實絕對不會來的這麼容易,但是我同樣要告訴他們,只要能夠一直成功。
那麼或許北方領域的存在,就是真的現實。
“先生們,也不用太過沮喪,讓我們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吧!”一味的沮喪改變不了眼前的狀況。
就像是他們在一開始的時候,也並不認爲,北方領域的確能夠在戰爭中,取得這種接連不斷的勝利。
“閣下想要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北方領域當中,一個站在保守派陣營的傢伙,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對我所說的話提出了疑問。
又或者這個傢伙,他是因爲有些不滿我的所作所爲,所以才突然跳出來,說出這番話的?
一時間我並不能夠從中得出準確的結論,但是我感覺出了,這個傢伙在我面前所表現出的不對勁。
他或許有着自己的想法,但是這個時候,我不想要讓這個傢伙說話。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傢伙在我完全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他忽然開口說道。
“閣下,我並不知道,您是否要在接下來採取某些必要的軍事行動。但是我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他說着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封信件,我在這一瞬間,挑起了自己的眉毛。
事情的發展好像有些不對勁,有些脫離了我的掌控了。
我召集這些貴族們,是想跟他們討論接下來的戰略會議的。
但是我預感到這封信件將會對我造成很大的影響,甚至會對在場的所有貴族都造成一個很大的影響和衝擊。
那封信件內容,說實話我現在非常不想看,我感覺他對於我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個噩夢。
但是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他偏偏就是那種,即便是我不想但是它也註定會發生。
眼前的情況,我無力阻止這一切,因爲我已經注意到了周圍貴族,他們臉上所流露出來的好奇的目光,這也就意味着他們想知道這封信件的內容,而不是我拒絕就能夠輕易解決的了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不得不接過信件,然後當衆,在所有人面前打開它。
而我在打開這份信件之前,就已經清楚地看到了,上面帝國皇帝的私人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