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有着一個不變的真理,當集體的利益跟個人的利益發生衝突的時候,所犧牲的永遠都是個人的利益。
或許是因爲所以就要被祭獻,換取多數人的生存。
但是總會有人從人羣當中跳出來,說着冠冕堂皇的話。
但是事實證明,有一點,是無論那些說着冠冕堂皇的話,用着多麼漂亮的詞彙,都沒有辦法更改跟歪曲的事實。
那事實就是,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資格說話,死去的人,他們早就都已經死去了。
他們成爲了保守秘密的寶箱,絕對不會再開口說一句話,也絕對不會再反駁一個字。
這就是殘酷的真相和事實。
而那些盲目的,絲毫沒有自己主見的傢伙們,他們就因爲自己的選擇而變成了別人的棋子,以及被獻祭的羔羊。
毫無疑問,這是他們自己所做出的選擇,不能埋怨其他人。
但是我不希望艾維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她不僅僅是因爲有着力量,而且還是因爲長時間的相處,我已經不希望這種畸形的關係繼續下去了。
在沒有艾維之前,長久以來的單獨相處,讓我已經適應了和這個世界保持着一種疏遠的距離感。
有着這樣的距離感,所以,我對這個世界上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是抱有着一種冷漠的態度的。
這是一種赤裸裸的冷漠,因爲我根本不在乎。對於這個世界上大多數和我無關的人,他們的生命和生活究竟要過得怎麼樣,我一點都不關心。
那段時間裡,我的心是被堅冰所凍。
直到艾維的出現,改變了我的獨來獨往。
誠然,我必須要承認,這些我所不知道的人,他們就是那麼一個集體,就像是刨出我之外,整個世界就是一個集體一樣。
在某個時候,他們甚至可以被稱之爲世界,被稱之爲正統。
就算是我對他們嗤之以鼻,這些傢伙就是有着這樣的能力。
這個集體有着龐大的讓人難以想象的力量,而人們對於這樣的集體,必須要心懷着敬畏之心,如果不管的話就會被它龐大的力量可以碾壓成粉碎。
而我也正是因爲對它的不屑一顧,所纔會變成眼下的這個樣子。
我在這一點上去,秉持着的,是一種完全不同的看法跟見解。
而這當中,最主要包括的就是那對於集體的概念理解。
但是作爲集體的力量他們卻是強大而蠻橫,甚至達到了不容置疑的地步,因爲他們的力量已經強大到了能夠操控別人的命運。
當某個集權者,忽然有一天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就有可能會改變一個人,甚至是衆多人的命運時。
在這個狀況下,他不可能不對自己的力量爲之心動。
而擁有這樣力量的傢伙,他也勢必容不得一絲一毫的質疑,在他的世界裡,他就是最高的權力者。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或許可以說僅僅只是我不合羣所以被排斥了。
但是在我看來,我更願意將之理解爲,某些人對我的不滿跟鄙視。
而在有心之人的安排下,當一個原本美好的事物發生了改變,那麼這就變成了不可逆的結果。
這是一種最原始,最狂野的力量,甚至能夠因此讓人變成野獸。
黑色的旗幟飄揚在每一個人的頭頂,狂熱的殺戮慾望正在高漲,爲了滿足自己心中那永遠都無法緩解的慾望。
一些人選擇了毫不猶豫的踏入到了戰場上。
這些傢伙兇悍殘暴,悍不畏死,就像是受傷了的,最可怕的怪物一樣。
而這些傢伙的行動邏輯,從某方面來說,也是跟怪物一模一樣。
因爲失去了一切的理智與思考的能力,所以就會甚至不惜獻祭自己或者別人的生命。
完全不計成本,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採取不擇手段的行爲。
這些人在外人看起來,就會變成狂信徒跟瘋子,從某方面來說,他們的所作所爲也的確跟瘋子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他們卻任然堅守着這樣做,就好像是他們堅守着的,是自己心中的正義一樣。
用殺死一個人的性命,去換取十個人的存活。
就是這種骯髒而又醜陋的行爲,卻被這些瘋子冠以正義之名,並且爲之大肆鼓吹。
他們獻祭的不是自己的生命去就活十個人,而是獻祭一個毫無相關的一個傢伙去這樣做。
就好像是這樣做,就不會弄髒了他們的雙手。
真是個讓人覺得可笑的事情。
結論看來就是這般諷刺,但是,這卻也是展現在我面前的是事實。
就是因爲他們知道自己的弱小,所以他們才知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如果想要存活下去,那麼就需要變得更加強大。
但是作爲一個普通的傢伙,他們如果想要變的更加強大的話,所要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那高昂的代價甚至到達了他們爲之獻出自己的生命都不一定能夠達到的境地。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這種人就開始變的不擇手段。
他們是爲了變得更加強大,所以纔會這樣做的,因此他們本質上是一種爲了獲得力量而不擇手段的行爲。
這種不擇手段,當然也就給他們帶來了壞處。
雖然有一部分人並沒有察覺到。這種不擇手段的壞處究竟是什麼,甚至還樂在其中,因爲獲得了力量而高興。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其實自己的命運,在這一時刻,早就已經被魔鬼所掌控了。
人在要得到一些東西的時候,就必然會爲此付出一些代價,有些可能渺小的微乎其微,完全不會被人注意跟察覺到。
但是有些,卻會讓人們爲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所以這件事情,它本來是應該所有人都應該銘記在自己內心當中信條。
但是對於盲目癡愚的傢伙來說,他們卻不相信這一真理。
他們必然是要爲自己的自大,因此付出沉重的代價的。
對於真正瞭解眼前所處的是什麼樣狀況的人來說,就好比我,可比他們狂熱的頭腦可要清楚的許多。
我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究竟是在面對着什麼樣的敵人,是在和什麼樣的敵人進行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