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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飛勝了比賽,轉眼間離決,賽又近一步,守臺長老慢吞吞的走上臺來宣佈優勝歸屬,然後丹碧子上臺來將今日晉級四人介紹一番,並吩咐明日,比鬥事項,最後這道人皮笑肉不笑的勉勵一番,這才告及衆人散場離去。
郎飛一行四人仍然待衆弟子走的差不多這才動身迴轉玄羽峰,那玄羽老道和其餘二老又鬼鬼祟祟討論一番也同樣飄身而去。
至此,今日,比鬥事畢,郎飛一行四衆迴歸山上各行其事,因明日半決賽完後緊接着便舉行決賽,故此雲寒也不走了,四人在玄羽山把酒言歡,敘說這數日來的過往經歷,鬥法心得。
不覺月上正天,席間三人已微有醉意,雪婭相勸明日事重不宜醉酒,這三人也順其話,罷了酒宴,各自走回寢殿安歇。
那小白兒今日功勞不小,被郎飛猛灌了幾杯,邁開虎爪走了幾步,卻也是一步三晃,眼中生花,它見今日三人不用它相送,也樂得自在,幾步晃到殿外池邊,選了個蓮香撲鼻之處安臥。月色正濃,水波初涌,轉眼酒意上頭,它眨眨虎眼進入了夢鄉。
見衆人各有歸宿,雪婭淡淡一笑,將酒桌撤了,又把小羽兒送回它的鳥窩,這才輕拭額頭,舒口氣,同樣回住所安寢。
按下瑣事不表,又一日,雞鳴過後,郎飛睜眼推開殿門,早有那雪婭應了上來,遞過洗漱用品,又去叫醒其餘二人,四人匆匆分食些時鮮野果便往天削峰而去。
一行四衆兩獸,轉過玄羽殿,才向傳送陣走了幾步,郎飛這小滑頭突然咯咯一笑,對三人言道:“你等三人,且前行等我,我去去就來。”
見他並未道清去意,這三人也不細問,果真轉過頭當先而去。
待他三人走得幾步,郎飛轉身形又回到玄羽殿前,整整裝束,幾步跑進玄羽殿。片刻後這小子帶着一臉滿意的表情奔出殿門,快步向三人追去。
過傳送陣,轉丹府,待三人傳到峰頂之時郎飛也已追了上來,朱罡列見他樂的頗有幾分淫,蕩,忍不住問他所爲何事,那小子嘿嘿一笑,卻是不答,直氣的呆子罵他不當人子,惹得郎飛勃然大怒,一行人打打鬧鬧轉眼來到玉臺之所。
四人嬉笑打鬧一番,這幾脈的弟子漸漸來齊,竟連那數日不見,朱罡列的相思之人也都到來,由此可見,這決賽卻是不同於往昔。
朱罡列見伊人到來,他也沒心情與郎飛鬥嘴了,匆匆與三人作別,捧着滿是贅肉的小腹,擡腳便向御脈弟子羣跑去,一邊跑,嘴中竟還不知羞的叫喊着。“洛璇妹子,連日來不曾見,朱哥哥我想念的緊……”呆子滿口渾言,惹得衆弟子目光紛紛向他看來,誰曾想他愣是不知收斂,仍舊嘟囔個不停,滿口都是肉麻之言。
郎飛三人此時也在觀那呆子,見他雙手高擡,轉眼衝進人羣,半刻後傳來幾聲哀嚎,分明便是那呆子的聲音,三人不禁對望一眼,相視苦笑,那呆子的作風,委實叫人哭笑不得。
轉眼鬧劇收場,朱罡列那邊也沒了聲音,一會的功夫三老老道聯袂而來,仍舊落到遠方。
那丹碧子見此,微微一笑,幾步走上臺來,宣告大家比鬥事宜,然後有請天羽子來爲剩餘四人選取玉牌。
仍是霸氣的出場,天羽子張揚至極的站在巨劍柄尖,掃視一下衆人,開口道:“你等四人速速登臺領取玉牌。”
郎飛向身週二人點點頭,轉過面,動身形,分開眼前圍觀弟子向玉臺之上走去。
挪步間,那其餘三人也一個個走出人羣,器宇軒昂的王子服一襲白袍龍行虎步而出,靦腆懦弱的方清寒低着頭,慢慢前行,當然還有那賊眉鼠眼的朱罡列,挺着大肚皮,悠哉悠哉的邁着八字步緩緩向前踱來。
這四人走上玉臺,在巨劍面前一字排開,今次朱罡列可不敢再賣弄口舌,一雙小眼在雲羽子身上瞄來瞄去,生怕他再施什麼手段消遣自己。
他四人站定,這臺下頓時響起一片議論之聲,有那心思多的人忍不住腹誹道:“嘿嘿,觀這臺上四人,哪個不是三位祖師看中之人?怕不是其中有什麼貓膩。”
旁邊一個年長的道人接嘴道:“便是師祖用了些許手段又如何?若換做你,可是能夠戰勝臺上隨便一人。”
那先前開口之人,縮縮脖子,心中升起懼意,嘴上卻仍然不服的道:“他四人也無一人達到築基境的修爲,卻也不比我高明。”
年長老道冷哼一聲,道:“恁的嘴硬,且不提其他,但說昨日那凌雲子師叔手中的彈弓,嗔碧子那等築基之人運真元力相抗還被其所傷,若是你,怕不是一鋼珠下去骨斷筋折的命。”
那人聞言猛然打個寒戰,想想那法寶之威不敢再多言,忙閉口,眼觀鼻鼻觀心,靜心以待戰局。
年長道人見他不出聲,也轉頭去觀臺上,嘴上喃喃自語。“如你所思之人斷然不少,可又有幾人敢去質疑三個老祖宗,那三人所作之決定,在這丹門便是板上釘釘的事。”
聞及臺下喧囂,天羽子壓壓雙手,示意臺下衆弟子安靜,然後轉頭對身下四人道:“如今便餘你等四人,且好生思慮選擇哪隻玉牌。”話罷,天羽子將手一招,四道白光自他手中倏然射出。“啪啪啪啪”四聲脆響,巨劍前方檯面上多了四塊玉牌。
見周圍三人俱都望着眼前玉牌,郎飛心中暗忖:“怕不是你等三人早做下決定,卻偏要演如此一番戲,也不知做給誰看,虛僞!”
他心中腹誹,嘴上卻不敢嘟囔,朱罡列的前車之鑑在那裡,他可不敢觸天羽子這老雜毛的黴頭。
“師叔,便是這一號玉牌好了。”郎飛前行兩步,隨意挑選了一個離他最近的玉牌。
“好!”天羽子應了一聲,一道真元力擊在玉牌側面,那玉牌倏然射出,被郎飛一把抓在手中,朝天羽子點點頭,躬身又禮,這小子返身向朱罡列挑挑眉頭,閃身走下玉臺。
待郎飛下得臺去,其餘三人也紛紛言出自己所選,天羽子一一將玉牌送到三人手中,這才一掐劍訣,御劍凌空,返身迴轉原地。
守臺長老見天羽子返還,他便輕咳一聲,緩步走上玉臺,出聲道:“請一號玉牌的二人登臺比試。”
此時朱罡列已迴轉郎飛三人身旁,聞及此言翻過玉牌觀,就見玉牌中央書了個一字。“嘿嘿,想來又是個開門紅。”呆子言罷一挺肥肚,分開前方衆人登臺而去。
“噔噔噔噔”朱罡列用力,將玉階踩的作響,到得臺上站定,一雙鼠目掃向臺下,嘴中還不停的念念叨叨。“三清祖爺爺在上,還望保佑對手是王子服那小白臉,也好一雪前恥。”
他在這絮叨半晌,才見臺下人頭攢動,接着一個身影左探右擠排開阻路之人走出人羣。
呆子一陣錯愕,枉他祈禱半天,不成想,那走出之人竟是方清寒。氣的他狠狠掐了把大腿,指天罵道:“偷天的老傢伙,忒也摳門,便讓朱爺如願一次能怎地?”
朱罡列喋喋不休的叫罵,這方清寒轉眼間已走上臺來,正一臉疑惑的望着他。
呆子與方清寒並無過節,不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休生嗔怒,適才所言並不是因你,見諒,見諒。”
方清寒聞言臉色一紅,輕聲道:“嗯,你在罵那天上的三位老祖,清寒省得的。”
呆子一愣,見及怒目而視的守臺長老,不禁訕訕一笑,忙出言轉移話題。“這個,小師叔,不巧咱倆對上,如今日頭已上樹梢,便請起手如何?”
方清寒不是個有主見之人,聞言輕輕點頭,擡手自頭頂抽下五寶簪,轉眼換了個嚴肅的表情,一臉戒懼的望着朱罡列。
呆子沒想到方清寒臉色轉變的如此迅速,也不再賣弄小術,兩手自須彌帶上一抹,轉眼間手上多了一杆翠色釘耙。
“呀”一聲大喝,朱罡列握緊耙柄。兩步上前,罩定方清寒,兜頭就是一摟。
方清寒面色不變,雙腳一錯,閃身側躍而出。朱罡列見初耙並未建功,接着將身一扭,釘耙橫搖,又朝向方清寒掃去。
“疾”方清寒一聲呼喝,手中五寶簪紅光一閃,一道氣刃倏然擊出。
“啪”氣刃破空,與揮來的七齒琉璃耙相撞。耙頭上紅光急閃,去勢一頓,方清寒藉機腳下又動,整個人又閃身讓過。
呆子得勢不饒人,手中兵器連揮,一耙快似一耙,直將方清寒逼的只有躲得份。
五色光芒連閃,方清寒急切間猛然攻出五道劍氣逼退朱罡列,他也趁機連退兩步,站定身形,心中思忖五寶簪畢竟還是法器,抵不過呆子手中寶耙。
猶豫半晌,這懦弱的俊俏小子擡手自須彌帶中拿出五色陣盤,拿在手中比了比,又擡頭看看朱罡列耙上七根庚金之精鍛造的釘尖,見及如鋸齒的那幽幽寒光,不由的心中一顫,搖搖頭,又將陣盤收回須彌帶中。
那呆子在遠處看到方清寒這番動作不禁心中驚奇,開口道:“小師叔,你這是?”
方清寒卻不答話,只是咬咬下脣,翻手又掏向腰間須彌帶。兩手掏摸片刻,再出來時手上卻多了那件落雲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