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道雲擔憂道:“既然惡虎山寨這麼不好多付,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多找些幫手來啊?”
嚴登武點頭,“自然是要的,惡虎山寨的幫衆數量遠超我們預料,而且都不好對付,一個不怕,兩個難打,更何況是全寨上下。”
龔元才道:“所以想要殲滅惡虎山寨,必須召集足夠的人手,還需要數名高手來拖延住三個當家。”
黃雁遙道:“總之多找人來就對了。”
嚴登武笑道:“此番有道雲少俠相助,我也可安心許多。”
許道雲搖頭道:“我會出手幫你們,但我不會去送死,你們最好做好最壞的打算。”
黃雁遙心中惱怒,乾脆扭過臉不去看他。
嚴登武三人苦笑。
這人到底是不是學劍的啊?
……
七日後,江都縣。
入了江都縣地界,一路行來經過不少村莊小鎮,也讓初踏人間的許道雲真正看見了山村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踏進鋪滿青石磚的江都縣,許道雲腦子裡浮現出的第一個字就是“大”,這可比他以往住的小荒村大多了。
縣內房舍林立,灰瓦白牆,到處都是小山村中從未見過的二層房和三層房。
許道雲擔憂道:“既然惡虎山寨這麼不好多付,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多找些幫手來啊?”
嚴登武點頭,“自然是要的,惡虎山寨的幫衆數量遠超我們預料,而且都不好對付,一個不怕,兩個難打,更何況是全寨上下。”
龔元才道:“所以想要殲滅惡虎山寨,必須召集足夠的人手,還需要數名高手來拖延住三個當家。”
黃雁遙道:“總之多找人來就對了。”
嚴登武笑道:“此番有道雲少俠相助,我也可安心許多。”
許道雲搖頭道:“我會出手幫你們,但我不會去送死,你們最好做好最壞的打算。”
黃雁遙心中惱怒,乾脆扭過臉不去看他。
嚴登武三人苦笑。
這人到底是不是學劍的啊?
……
七日後,江都縣。
入了江都縣地界,一路行來經過不少村莊小鎮,也讓初踏人間的許道雲真正看見了小縣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踏進鋪滿青石磚的江都縣,許道雲腦子裡浮現出的第一個字就是“大”,這可比他以往住的曲沃縣大多了。
縣內房舍林立,灰瓦白牆,到處都是小山村中從未見過的二層房和三層房。
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兩邊的酒肆茶棚裡坐滿客人,嬉鬧談笑,偶爾街道走過去個身材婀娜臉蛋靚麗的女子,那些個不正經的都要吹個口哨調笑幾句,惹得平日裡很少出門的黃花大閨女面紅耳赤,小跑逃走。
商販門的叫賣聲更是不絕於耳。
“冰糖葫蘆,冰糖葫蘆嘞。”
“肉包,皮薄餡多,熱氣騰騰的大肉包嘞。”
“糖人,好吃又要看,小姑娘來一隻吧?”
街上琳琅滿目的特色攤點,有滴翠青旗的桂花酒、精緻可愛的泥人兒、好吃好玩的糖畫、令人拍手叫絕的賣藝和茶樓說書、還有叮叮噹噹的打鐵、仗劍江湖的遊俠兒......
許道雲情不自禁露出笑容,很想嚐嚐那糖葫蘆、肉包子、桂花酒究竟是什麼滋味。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許道雲問。
黃雁遙擡起下巴,一臉自得道:“我家。”
嚴登武笑道:“浣花劍莊。”
“那是哪兒?”
黃雁遙惱怒道:“你是哪個山溝溝跑出來的土鱉?連我浣花劍莊都沒聽過,真是沒見識。”
“嘖。”嚴登武瞪了黃雁遙一眼,笑道:“少俠初來江都縣,沒聽過浣花劍莊也是情有可原。”
龔元才道:“浣花劍莊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名門劍派,喜歡結交江湖俠義之士,可謂是俠名遠揚啊。”
“劍莊?”許道雲忽然眼睛一亮,追問道:“可有劍法?”
黃雁遙翻了個白眼,“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
李雯娟笑道:“浣花劍法雖只有十二式,對內力要求不高,對體能卻要求甚高,出手極快,施展起來飄逸絕倫,如行雲流水般令人大開眼界。”
“我能學嗎?”許道雲脫口而出。
衆人呆立當場,黃雁遙更是勃然大怒,斥道:“想都別想,浣花劍法是不傳之術,怎麼可能教給你一個外人?”
許道雲皺眉,苦惱道:“那我該怎麼才能學到這劍法呢?”
李雯娟拉住已經怒不可遏的黃雁遙。
嚴登武乾笑道:“少俠,浣花劍莊代代相承,其劍法的確不傳外人的。”
許道雲點頭:“好吧,那我不學了。”
浣花劍莊坐落在江都縣西南邊,佔地極廣,方圓五十里都是其勢力範圍,在江湖中頗爲威望。
Wшw◆тTk Λn◆℃ O 黃雁遙帶着衆人經過浣花溪,來到浣花劍莊。
許道雲暗暗感嘆浣花劍莊的氣派,這可比謝府和許府加起來還要壯觀許多。
果然踏出了曲沃縣那個彈丸之地,這才真正見識到外面的世界的確是多姿多彩。
浣花劍莊門下弟子有三百,此外還有浣花四俠,最大的叫舍嘯天,第二的叫樑影,老三叫君淮明,四俠卻在一次外出任務意外身亡,如今由他的得意弟子裴修華擔任。
掌門名叫黃尊堂,乃先天境界高手,在江湖中頗有威望,素有美名。
衆人走入浣花劍莊,不多時就有一個面善的中年男人笑着走來,道:“大小姐,你可算回來了,莊主想念的很吶。”
黃雁遙行了一個晚輩禮,笑道:“君叔叔,跟你打聽個事兒,我爹他有沒有很生氣啊?”
君淮明道:“放心吧,莊主沒有生氣,只是你此行剿滅惡虎山寨太過草率,他實在是放心不下,這些時日牽腸掛肚,茶飯不思,人都消瘦了許多。”
“哎呀,都怪我都怪我,讓爹爹擔心了。”
黃雁遙急忙問道:“君叔叔,我爹現在在哪裡啊?”
“內院書房。”
“哦,謝謝君叔叔。”
黃雁遙立馬風風火火的帶着許道雲等人往內院趕去。
穿過花林,走過水亭,來到一座典雅精緻的樓閣前。
黃尊堂喜靜,尤其是看書的時候最討厭人家攪擾,所以在這附近走動的下人和弟子都將聲音壓得極低,生怕驚動了他。
黃雁遙是他女兒,見父心切,自然不會顧忌這許多。
她輕叩門扉,呼喚道:“爹?爹?雁遙回來啦。”
沉默了半晌,房內這才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進來吧。”
房門推開,白光從敞開的大門中照了進去,正好落在坐在正中央案臺後的男人身上,將他的模樣照亮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