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後,發現韓文清並沒有對知道怎樣,心於是就放了下來,身體也軟下來了,看着韓文清閉着眼睛裝睡的,於是就用手在他的腰間擰了一下,然後就道:“老公,昨天晚上到底怎樣了?有沒有查到是不是藍帝公司綁架我的?”
韓文清被春若蘭這樣一擰,馬上就把他從溫柔鄉中拉了回來,在聽了春若蘭的話後就道:“不是藍帝公司做的,我說老婆,你就不能小力一點嗎?一點也不疼愛你老公我,說什麼你老公我也是有功之人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的呢?”
“哼!誰叫你不理我,那老公,你說既然不是藍帝公司做的,會是誰做的?對了,你還沒有和我說你昨天晚上的經歷呢?是不是很精彩?有沒有一打三的場面?”春若蘭可不理韓文清的抗議,繼續發揚她好奇的精神,把話問到底。
韓文清聽了她的話後就來精神了,於是就轉了轉身子,把春若蘭抱到了懷裡,也不管她的反抗,死死地抱着她,然後就用非常誇張的詞語來形容了他昨天晚上的經歷,那個本來就不怎樣曲折的經歷硬是被他說得天翻地覆一樣,也把自己說得像一個無所不能的大人物一樣,特別是說到他發現了房間內還有房間的時候,那一副表情就好像自己已經是一個專家一樣,只是那個香豔的場面他就不說了,想起那個香豔的場面,韓文清的下身就撐了起來了,由於是和春若蘭抱得太緊了,所以韓文清的下身一有反應,春若蘭就感覺的了。
感受着韓文清的堅硬,和那有意無意地頂着自己,春若蘭的小臉馬上就飄紅了,她發現自己現在動又不是,不動又不是,身體的力氣也正在慢慢減退了,在韓文清的懷裡慢慢地軟了下去,呼吸也加重了,理智告訴她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但她發覺自己現在好像根本沒有能力去說什麼了,只希望韓文清能把她抱得更緊一些。
而韓文清這個時候就更是難受了,下身越來越漲,春若蘭的身體越貼越近,那種處女特有香氣不斷地衝擊着他的靈覺,特別是春若蘭那兩個豐滿的‘胸肌’不斷地擠壓着韓文清的胸肌,那種的感覺令韓文清有種永遠都不想停的感覺了,在不知不覺間,韓文清的手已經緊緊地抱住了春若蘭的纖腰了,就在他正想摸向上的時候,韓文清的老媽就在他家的大廳上叫道:“清兒,我剛纔聽見了有開門的聲音,是不是小蘭來了?她在那兒?”
在聽到了韓文清老媽的叫聲之後,韓文清和春若蘭都驚呆了,他們的熱情馬上得到了冰溶一樣,馬上就從100度的高溫降到了0度的低溫一樣,在韓文清老媽的話剛音落,春若蘭馬上就用力推開了韓文清,然後就跳下了牀,趕緊整理自己的衣服,她那紅紅的小臉再加上那種緊張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看得韓文清差點就笑了出來。
整理了一翻衣服後,再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可以懷疑的地方了,春若蘭剛想叫韓文清出去應他的老媽的時候,就看見韓文清在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那種眼光明顯就是在看笑話的,所以就馬上收口了,然後用她那小手一把抓住了韓文清的耳朵,然後大聲說道:“看你笑,剛纔差點就吃虧了,你這傢伙現在越來越壞了,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的?”
“老婆冤枉啊!我那裡壞了?我一直都純真着呢?你怎麼可以這樣看老公的?痛啊!”韓文清在聽了春若蘭的話後就一臉無辜地道。
“冤枉?我什麼時候冤枉你了,剛纔如果不是你媽叫,你說你會做什麼了?哼!好在本小姐反應夠快!要不然!哼!”春若蘭可不信韓文清的鬼話,手上的力加大了一下,然後對着韓文清道。
“明明是我老媽叫的,和你的反應有什麼聯繫,如果不是我媽叫,你還躺在牀上呢?還反應快!”韓文清聽了春若蘭的話後就喃喃地道。
“你說什麼來着了?在這裡吞吞的,有什麼不滿的就大聲說出來,我很民主的!”由於韓文清說得實在是太細聲了,細聲到連在身邊的春若蘭也聽不清楚,不過春若蘭雖然聽不清楚,但她知道韓文清說的一定不是什麼好話,所以就不滿地道。
“啊!沒有說什麼!我剛纔是說老婆的反應真是快,而且人又漂亮,我那有什麼不滿的,沒有,絕對沒有,對老婆,我只有非常的滿意!”感到了春若蘭的不滿,韓文清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指天指地的道,這就是他的死黨耗牛教他的,韓文清在這個學期裡,從他身上學到了很多不要臉的話,每當韓文清問耗牛他是從那裡得來那麼多泡妞語言的時候,耗牛總是說什麼大衆積累什麼的,所以有時韓文清真是想恨恨地揍他一頓的。
“是嗎?最好是這樣,以後不許小聲咕滴的,要大聲說出來,起碼我要聽到,知道不?如果不是,嘿嘿!”春若蘭在聽了韓文清的話後威脅地道,同時也放開了她的小手了。
韓文清剛想說什麼的時候,他老媽就推開了門入來了,這個動作硬生生的打斷了韓文清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