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若蘭跑得很慢,在高中,平時許多男生都缺少鍛鍊,更不用說她們這些女孩子了。特別是這些漂亮的女孩子。所以韓文清就只好陪着她放慢了腳步。
剛跑了一圈,春若蘭就已經嬌喘吁吁了。但是她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堅持將兩圈跑完。然後她才停下來站在一邊休息了,在春若蘭停了下來之後,韓文清一個人又繼續跑了兩圈。這點路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因此即使到最後韓文清的呼吸還是顯得不太急促的。
“你每天都這樣跑好幾圈嗎?看你好像一點事也沒有的?看你這身子也不見什麼肌肉啊!”見韓文清停了下來,春若蘭就走到他的身邊問道,語氣裡還帶着多多少少欽佩了。
聽到她的話,韓文清就有點得意地回道:“差不多吧,只要不下雨我基本上每天都要這樣跑的。”
“呵呵!真是愛惜自己的身體,如果要我那麼早起牀就是爲了跑步,我可就不依了!不過說真的,這樣跑兩圈還真暖和了!”春若蘭聽了韓文清的話後就呵呵地道。
“就知道你是個懶蟲子了。”韓文清用手碰了碰春若蘭的鼻子,於是就道。
“你纔是懶蟲子,對了,彈琴啊!我還等着呢?”春若蘭興致高高地道。
“這個等等先,我先打打坐,你就在旁邊看着,不要打擾我,更不要來碰我,有人來了也不要讓他們碰到我,知道嗎?”韓文清吩咐道。
聽到韓文清這樣說,春若蘭就眼睛一亮的,於是剛想開口問什麼的時候,韓文清馬上就制止了,只見韓文清忘着春若蘭的眼睛道:“以後再告訴你,記得一定不能影響我!”
見韓文清這樣說,春若蘭只好委屈地答應了,在最後還加了句小氣鬼的。
韓文清見春若蘭埋怨自己,他就只能苦笑了,其實韓文清今天要帶春若蘭來就是因爲他覺得自己修煉的功力像是要突破了一樣的,這段時間他老是有這樣的感覺,但按照以前風清揚的經驗,他的功力應該還沒有那麼快就到第四重的,要知道第四重之後就可以用上了輕功的了,這可以說是一個飛躍啊!
所以他才叫上春若蘭,做自己‘守護神’,等自己可以完全放開心靈去修煉一次,看能不能衝關的,要自己自從上了第三重之後韓文清就沒有再刻意的去修煉。
韓文清不再理春若蘭了,於是就盤腿而坐,把手放在腿上,掌心向上。然後憑感覺引導運功,讓體內的那股氣息在沿着身體的經脈遊蕩,當真氣流完一週之後,韓文清感覺到全身都舒服得要命。
一週過後,韓文清就換了手上的動作了。右手四指併攏在腹部位置,輕放兩腿上,左手四指併攏放在右手併攏的四指上,兩大拇指指尖輕輕接觸,兩大拇指與兩掌組成一個橢圓。
接着兩脣微閉,牙齒分開,舌抵上鄂。兩眼微閉。韓文清的心很快靜了下來,全身自然放鬆,立刻感覺到頭頂,兩手心,兩腳心同時一熱,各涌出一股熱量,接着這些能量連接在一起,真氣又繼續在全身做圓周運動,只是這次的速度明顯快了。
熱量一圈一圈地循環,丹田內的能量越越多了。
而這時,韓文清漸漸入靜,似乎天地不存在了,只有自己一個人,身處青山碧水中,無比舒適。原來包裹着全身的能量的熱量團這時也飛速膨脹,與韓文清的身體肌肉裡的那些能量結合在一起,漸漸將向全身擴展。其實應該是說,自身產生的能量將原來那團溫暖的能量逐步同化,同化爲真正屬於自己的能量。
那種舒適的感覺剛維持了幾分鐘,韓文清就感覺到了越來越不對了,因爲同化的那些能量根本就不純淨的。
就在這時,韓文清覺得自己全身發熱,身體就好象在燃燒一樣,丹田裡的真氣也不停地翻滾了,身體開始越來越痛了。
而在韓文清旁邊看着的春若蘭現在驚訝得嘴巴張得大大的,因爲她發現現在韓文清全身都冒着煙的,就好像武俠小說裡面的序述一樣,另她驚奇不已,但看到韓文清因爲痛苦的神情,她又心痛了,本想去推推他的,但一想到韓文清剛纔說千萬不要去碰他,所以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只好在那焦急着。
現在的韓文清非常的後悔了,因爲自己急功,用上了第四層的手法打坐了,結果弄得現在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全身還痛得要命的。
而就在這時,突然‘嘭’的一聲,在韓文清的腳底裡傳了上來了,而那些暴亂的真氣也隨着這一聲而瘋狂地向他的腳上傳去了。當真氣到了腳之後又傳回了丹田,再由丹田傳到全身,現在真氣走到那裡,韓文清的身體在那裡就舒服了,剛纔那些疼痛的感覺已經少了很多了。
不一會兒,韓文清就已經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再疼痛了,只一一陣陣的舒服,但當他刻意運功的時候,他才遺憾的發現,自己的的武功依然還是在第三重,只不過是真氣多一些以及多開一個穴道吧了,但當他再檢查真氣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那些真氣只要痛過那個腳底的穴道,就會精純一些的,也就是說他真氣的質量提高了,這也是他值得高興的,要不然吃了哭頭而沒有什麼好處那可就真的虧大了。
當完成了周天之後,韓文清就讓真氣自己運行了,自己也退出了意識海里。
當睜開了眼睛之後,韓文清才發現自己得到的好處還不單單是上面的那些,他發現,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他發現感官變得更敏銳,耳中能聽得到遠處果子落地的聲音;放眼看去,竟然能看到遠處天空白雲邊上刮過的陣風。
看到春若蘭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己,韓文清就笑了笑,於是就開口道:“已經沒事了!”
誰知道春若蘭聽了韓文清的話後,馬上就趴到了韓文清的懷裡,哭着道:“擔心死我了,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我剛纔能感覺到你很痛苦,我真的很擔心!”
聽到春若蘭的話,韓文清除了感動,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有這樣的一個女孩子陪着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於是韓文清就緊緊地抱住了她,默默地享受難得的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