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雲和陸雲、歐陽雪,秦香,小菊五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經過十來天的時間便來到了嶽城城門口。貝兒迎面走來。
“夫人,谷主,兩位小姐,住宿也安排好,在吉祥客棧。”貝兒說道。
“嗯。”秦香答道。
“貝兒,辛苦你們了。”司徒雲說道。
“夫人,這是我們應該的,對了夫人,有什麼儘管吩咐?”貝兒說道。
“夫人,是現在就去客棧嗎?”貝兒繼續問道。
司徒雲看了看天,便說道:“雪丫頭,香丫頭,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先去岳陽樓上玩玩,然後再回客棧。”
“好的,雲姨。”歐陽雪說道。
“是,夫人。”秦香答道。
“小菊,你先回客棧吧。”歐陽雪說道。
“是,小姐。”小菊說道。
“好了,貝兒,你先下去吧。”秦香說道。
“夫人,歐陽小姐,雲小姐,谷主,那貝兒先下去了。”貝兒說道。
司徒雲點了點頭。
於是司徒雲,歐陽雪,陸雲、秦香三人便向岳陽樓方向走去。
不多時三人便到了岳陽樓下,現在也是下午時刻,岳陽樓也沒什麼人。
“雲姨,我們上樓去看,才美呢?”歐陽雪說道。
“嗯,走雲丫頭、香兒。”司徒雲說道。
於是四人說着話來到了岳陽樓上,依着欄杆,望着江邊的魚舟點點,江面上一羣小鳥在自由的飛翔着。
“雲姨,我吹樂曲給你聽。”歐陽雪說道。
司徒雲點了點頭,秦香也望着江邊,看得出神,陸雲也看着江邊。
歐陽雪抽出腰間的玉簫放在嘴邊,一曲《千古岳陽樓》的簫聲響起。
“我上岳陽樓,憂樂在心頭,漁歌一曲悠悠事,但見荒野變綠洲,風搖金堤柳,舟伴碧波流,青山遮不住,青染藍天透,山若長秀水長秀,天若有情地相守。”歐陽雪吹的那麼入神,那麼陶醉。
曲畢,歐陽雪緩緩拿開了玉簫。
“雪丫頭,簫聲吹得優美動聽,如此如醉,聽着這首曲子,我就想起了雲兒他爹。”司徒雲說道。
“雲姨,那你爲何還讓飛雲哥哥不給伯父說此事呢?”歐陽雪問道。
“哎,雪丫頭,其實我又何嘗不想呢?好了,雪丫頭不說此事了,我們下去吧。”司徒雲說道。
“雲丫頭、香丫頭,我們下去了。”司徒雲叫道。
秦香沒有反應。
“香兒。”歐陽雪叫道。
秦香緩緩轉過身來,臉上掛着淚珠。
“香丫頭,怎麼了?”司徒雲問道,她又何嘗不知道香兒的心思在上官飛雲身上。
“夫人,我沒事?”秦香說道。
“哎。”司徒雲談了口氣。
“雪丫頭,雲丫頭、香丫頭,我們回去吧。”司徒雲說道。
“哦。”歐陽雪答道。
“好的,娘。”陸雲說道。
“是夫人。”秦香答道。
於是四人回到客棧,用過晚膳。
“夫人,小姐,我想去祭拜下我爹孃。”秦香說道。
“香丫頭,我陪你去吧。”司徒雲說道。
“夫人,不用了,香兒很快就會回來的。”秦香說道。
“那你一切小心。”司徒雲囑咐道。
於是秦香離開了客棧,來到了飛龍寨,手中拿着一束野花,放在飛龍寨寨主的爹孃的墳上,於是跪了下去。
“爹,娘,女兒不孝,來看你了。”秦香說道。
“爹,娘,你們可以安息了,如今極樂教也被除盡,只剩下極樂教主一人。”秦香說道。
“爹,娘,如今女兒找到公子,可是,可是歐陽小姐也出現了,女兒知道,歐陽小姐和公子纔是天生的一對,公子和歐陽小姐是劍神爺爺定下的婚事。。。要是沒有公子,就沒有今天女兒的一切,所以。。。”秦香哭訴着。
“香丫頭。”司徒芸走了出來。
“夫人,你怎麼來了。我。。”秦香說道。
“香丫頭,什麼都別說了,我都知道,香丫頭,我知道你和雪丫頭兩個都愛着雲兒,包括雲丫頭,雲兒其實也很在乎你們三個,只是不知道怎麼表達吧了。”司徒雲說道。
“夫人,歐陽小姐那麼優秀,只有她才能配得上公子。”秦香說道。
“雪丫頭確實很優秀,香丫頭,你也同樣很優秀。”司徒雲說道。
“所以,等雲兒完成他的事後我會找雲兒聊聊的。”司徒雲說道。
“夫人,不用了,香兒只想一輩子能跟在公子身邊就足夠了,當一輩子的丫頭。香兒真心祝願歐陽小姐和公子。”秦香說道。
“香丫頭,你這是何苦,太委屈你自己了。”司徒雲說道。
“夫人,當初要不是公子,香兒早也不在這個世上,香兒的命是公子救得,香兒曾在爹孃墳前發誓,一輩子跟在公子身邊,照顧公子一輩子,做一輩子的丫頭。只要公子過得幸福,我就心滿意足了。何必去在乎什麼名分。”秦香說道。
“香丫頭,苦命的孩子。”司徒雲說道。
“香兒。”歐陽雪和陸雲走了出來。
“雪丫頭,雲丫頭,你們都聽到了。”司徒雲說道。
歐陽雪點了點頭,陸雲也點了點頭。
“香兒,我。。”歐陽雪說道。
“小姐,什麼都別說了,只要公子幸福,香兒就足夠了,所以香兒真心祝福公子跟小姐。”秦香說道。
“香兒,謝謝你,我會珍惜飛雲哥哥的。”歐陽雪說道。
“好了,我們回去了。”司徒雲說道。
“雪姐姐,你看我作大哥的妹妹,就跟聖女做爺爺的妹妹一樣,還不是很幸福。陸雲說道。
歐陽雪和秦香點了點頭。
上官飛宇和王凌峰兩個與司徒雲告別後一路向北,經過半個月就再次來到了少林。這次上官飛雲決定獨自一人上少林,讓王凌峰在少林山下的小鎮上等自己。
當上官飛雲來到少林寺大門口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和尚。
“虛空師兄。”上官飛雲叫道。
“阿彌陀佛,原來是上官少俠。”虛空走了過來說道。
“哎,虛空師兄,叫我什麼上官少俠,都彆扭,叫我師弟或則飛雲得了。”上官飛雲說道。
“阿彌陀佛,小僧是出家人,上官少俠如今也是武林大俠,救了四大派於危難之中。何況你非少林弟子,怎麼叫師弟呢?罪過罪過。”虛空說道。
“哎,虛空師兄,我雖不是少林弟子,但我爹如今也正是少林弟子,是你的師叔,那你又怎麼不可以叫我師弟呢?”上官飛雲說道。
就在這時,玄木走了過來。
“師伯,現在身體可好。”上官飛雲關心的問道。
“雲兒,你來了。”玄木說道。
“對了,雲兒你剛纔在跟虛空說說什麼呢?”玄木說道。
“師伯,沒有說什麼,就是說虛空師兄老是叫我上官少俠的事,我讓他叫我師弟這事。”上官飛雲說道。
“雲兒,其實虛空叫你上官少俠是對的。”玄木說道。
“師伯,雲兒不明白。”上官飛雲問道。
“雲兒,你非我少林弟子,而且如今也是大俠,所以虛空這樣稱呼你是正確的。”玄木說道。
“師伯,我雖非你少林弟子,可我爹。”上官飛雲說道。
“雲兒,你爹如今雖是少林弟子,出家人理應是四大皆空。”玄木說道。
上官飛雲沒有說話。
“對了,雲兒,這次來少林所謂何事?”玄木問道。
“雲兒這次來,主要看下我爹和師伯你,隨便還有一些問題想請教師伯。”上官飛雲說道。
“雲兒,對了,聽玄通回來後說三個月以後要與極樂教主在雲山決戰。”玄木問道。
“是的,師伯。”上官飛雲答道。
“阿彌陀佛。”玄木唸到。
“師伯,我爹現在在那裡,我先去看望我爹。”上官飛雲說道。
“雲兒,你爹在藏經閣。看完你爹後來大雄寶殿找貧僧。”玄木說道。
“虛空,帶雲兒去藏經閣。”玄木叫道。
“上官少俠,這邊請。”虛空說道。
“雲兒,去吧。”玄木說道。
“師伯,那我去了。”上官飛雲說完便跟着虛空來到了藏經閣。
“上官少俠,玄空師叔就在裡面,貧僧就告辭了。”虛空說完便離開了藏經閣。
上官飛雲走進藏經閣看到一個五旬的袈裟僧人正在整理者藏經閣的書,這個僧人正是上官林。
“爹。”上官飛雲跪下叫道。
玄空緩緩轉過身來。
“爹,雲兒來看望你了。”上官飛雲說道。
“雲兒,不,上官少俠,快起來。”玄空說道。
“爹,是雲兒啊。”上官飛雲說道。
“上官少俠,貧僧如今也是出家人,理應四大皆空。”玄空說道。
“爹,難道,你就不要雲兒了嗎?”上官飛雲說道。
“上官少俠,你我緣分早在我正是出家的時候就盡了,現在在這世上再也沒有上官林存在,而是少林的玄空。”玄空說道。
“那娘呢?爹難道不要我娘了。”上官飛雲說道。
“上官少俠,過去的種種如今也化爲塵埃。”玄空說道。
“爹,娘還。”上官飛雲還沒說完就被玄空打斷。
“阿彌陀佛,上官少俠,請回吧。”玄空說道。
“上官少俠,以後稱呼貧僧爲玄空。”玄空接着說道。
“爹,那雲兒走了,以後有時間再來看你,你保重。”上官飛雲說完,磕了幾個響頭,含着淚水離開了藏經閣。
上官飛雲離開藏經閣後,玄空用衣袖擦了擦眼淚。
當玄空說起武當之事,得知司徒雲還活着,他也很痛苦,可一切都晚了,怪就怪蒼天弄人,如今已是少林弟子,出家人理應四大皆空,過去的種種都已過去。
上官飛雲離開藏經閣後來到大雄寶殿。
“上官少俠,你來了。”玄木說道。
“師伯,你這是。”上官飛雲說道。
“上官少俠,出家人應該四大皆空,在少林從今以後也沒你父親,也沒有你的師伯等,只有玄空,玄木。出家人四大皆空。”玄木說道。
“是,大師。”上官飛雲說道。
“對了,上官少俠,你說有事,想和貧僧說,請問上官少俠說說,貧僧幫上官少俠排憂。”玄木說道。
“大師,是關於玄陰掌的問題。”上官飛雲說道。
“上官少俠,玄陰掌是一門極其陰寒的一門內功掌法,也是第一魔功,玄陰掌最高層比血魔功最高層還要厲害。所以武當秋池真人一掌也沒接下來,而且至今也還重傷不愈。”玄木說道。
“大師,那有沒有什麼武功可以剋制玄陰掌呢?”上官飛雲問道。
“世上本是一物降一物,玄陰掌是陰寒之功,少俠身上的九陽真氣正與之相剋。”玄木說道。
“多謝大師指點,那我就不打擾大師了,以後有空再來向大師請教。”上官飛雲說道。
“阿彌陀佛,上官少俠,你的掌法如今也是一門絕世掌法,不過決戰之時,最好還是用你的九陽劍法。”玄木說道。
“多謝大師指點,告辭。”上官飛雲說道。
“阿彌陀佛。”玄木唸到。
上官飛雲離開大雄寶殿後直接下山準備和王凌峰迴合,然後直接去陸家莊和司徒雲他們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