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子……這,這便是公子說……說的半夜西施磨豆腐麼?”在第五次極度亢奮後醒來的花玲癡癡問道。
眼中望着地面那一抹殷紅,飛辰詭詐的笑道:“嘿嘿,你說呢。”
“呀……公子,公子弄壞花玲了,看,都出血了。”花玲一臉的驚容,她剛纔一直就沒有敢睜開眼睛,雙手捂住眼睛完成了她一生中的第一次,哪裡知道這是什麼,倒是以爲自己哪裡受傷了。
“胡話。”飛辰也懶得跟她解釋,卻笑着將她又抱在懷裡,岔開話題道:“你怎麼會被那道人給抓住的?”
法寶就是法寶,何況是先天靈寶呢?
飛辰熟讀《九陰真人百寶訣》,知道困在別人法寶中,如果法力比對方強,便可震碎對方下的禁制,打開缺口而出,但奈何現在不如別人,想出來也是不可能,所以只能在此等待熬着時間。
“花玲本是居住海外,不知怎的,半個月前,那人就無故將我抓住了,說要幫他做一件事,做好了會收我做收下的童子。”花玲心智也就是十多歲的女子,眨眨眼就被飛辰糊弄過去,再想起出血的事情。
見飛辰沒說話,她又回憶起半個月前的事情,說道:“花玲聽族中老人說,能御劍飛行,定是有大神通的仙人,倘若讓我遇上,定要好好巴結,不得怠慢,所以花玲雖是無奈,礙於他的神通,纔跟了他來到鎮中。”
妖獸化形簡單,只需開了靈識,吸收天地靈氣便成,所以在海外和深山野林中甚至還有化形的妖獸們聚集生活一起,他們也如同人間裡的正常人一般有慾望和追求,且他們能化成*人形,多少也是有點法力的,故而追求大道的想法更爲熾烈。
但練就大神通證得大道極難,沒有人傳授法術,自己領悟,那可能就要花上幾百上千年才弄出半個術法來,而且往往只是些御物之類的低級術法,對敵時根本半點作用都沒有,所以妖獸化形後,爲了討得修道中人的歡心,會盡一切所能來配合取悅對方,當然,這也包括身體,求的便是能入得門下,習得一絲半點的法術。
像正道門這等與清玄門相當的大派,便是正道中人族和妖族混居的典型例子,不過其是以人族爲上,妖族爲下罷了,當然,在神州大陸,妖族成就大神通之人也不是沒有,只是沒有人族這般興盛,如‘妖門’這種邪門大派便又是一個典型,只是離得清玄門太遠,飛辰也見它不着罷了。
“公子,你怎麼了?”見飛辰陷入沉思,花玲也是奇道。
“恩,沒什麼,對了,你可願入我仙霞派?”飛辰沒來由的一句,讓花玲登時愣了。
在仙霞派,他有着超然的地位,短短兩年,修爲上甚至已經超過諸多門中人,以後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而且茹雨詩對他所作所爲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許多仙霞派的禁制對他都是無效的,因此他纔想起要收了花玲爲徒,在他眼中,妖又如何,人又如何,好多時候人還不如妖咧,他眼前不就有個活生生的例子麼?
“公子……公子真的願意收花玲爲徒麼?”半響,花玲高興得哭了起來。
“呵呵,這個自然,我可以打包票,代我師傅讓你拜入她門下。”將眼前少女眼中的淚水抹掉,飛辰回覆了燦爛的笑容。
“不,花玲不拜入他門下,花玲要拜公子爲師。”花玲盯着飛辰,彷彿害怕眼前的人飛走一般,一副決絕的樣子道。
“這又是爲何?”做自己師妹不願意,倒願意做自己徒弟,只要是個正常點的腦袋都會有疑問,何況飛辰。
“族中老人說,只要跟了人那個……那個了,就不能再和其他人那個了……反正,反正花玲以後都不能再讓其他人碰了,花玲是公子的人!”花玲哭着說完,便抱住飛辰,不願放開,族中老人也是大略跟她說過,雖然不知道第一次是什麼樣子,但這種雲雨之事,她還是分得清楚的。
她是以爲要拜人爲師,便要取悅對方,便要行雲雨之事,不過這也是因爲她不知道飛辰所說的師傅是個美麗女子罷了。
“嘿嘿,小丫頭真會說話,乖,不哭,不拜就不拜,拜我便是,讓我這便宜師傅再疼疼你。”飛辰的罪惡魔爪再次伸向花玲那尚未發育完全的胸脯。
“好,花玲喜歡讓師傅疼。”花玲羞答答的說道,將嬌小的身子挺起來,主動的迎合對方。
“呃……你還是叫我公子吧……”
“是……”
正待要繼續瘋狂,卻未想周圍景物突然就變換起來,迷霧漸漸散去,而後空間越縮越小,在之後就像水墨畫片片往下掉,彷彿地面開始塌陷下來一般。
飛辰趕緊站了起來,祭出飛劍,將護身罡罩開啓,把花玲護在了中間,他知道這是靈寶法力不足,轉而崩潰的跡象。
無論什麼靈寶,沒有法力自然也就支持不住,飛辰再是貪色,此時也不敢怠慢,因爲他困坐如此,等待的正是這一絲一毫的變化。
“動無常則,旋繞道前,進止難期,逃遁者殺!”大喝一聲,飛辰化作三條左右突擊的人影,以迅雷之勢,擊向最先頹萎下來的一面牆壁!
哐當!哐當!哐當!三條虛虛實實的幻影連續擊中三次壓縮向自己的絕壁,每一次都會破碎多一道口子,三次後,一聲瓷瓶碎響,幻境即刻就被綠葉仙劍擊碎,露出人高的出口,呼嘯的山風吹來,感受到真實的飛辰不禁心喜。
長劍護住周身,又是使出了遁仙殺,瞬間,便往後急退而去。
安全出得法寶,兩眼看去,只見自己身處的是一處峭壁懸崖,另一面是怪樹奇石,呼嘯的風捲着白雲,顯出了海拔極高,而眼前的赫然便是長孫亦與公良白兩人。
四人如今呈三個角分別站立,地面有燃燒着火焰痕跡,還有一窩窩的水窪,原本蔥翠的灌木已經被燒成焦黑,凹凸不平的地面此時是滿目瘡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