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看起來風度翩翩,氣質非凡,有世家之子的風範,在其後面的像是一個隨從,因爲封州城並不大,很少有人出來身邊還跟着隨從,毫無疑問,此人絕對是哪個有錢有家的公子,而且看似也是個讀書人,真是年輕有爲啊,大家的目光頓時變得溫和起來。
“呵呵,我說老闆,我說的可對?”年輕人笑吟吟的問道。溫文儒雅,舉止間有文人墨客的待人之道。小販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啊……對,是麻雀,這位客官真是厲害啊。”
“那我是不是可以挑選一件禮物了?”年輕人還是笑着說道。“這當然,不過剛纔這位客官已經付過錢了。”小販憨厚的說道。
“哎,那無妨,待會兒我把錢給他便是。”
雲天見到此人,心理道“這不是那天與我相撞的那個人嗎?”
小販的地攤周圍已經擠滿了人。見年輕人興致上來了,“呵呵,老闆,我在猜個燈謎如何?”年輕人微笑道。小販巴不得多做幾個生意呢,就說道
“當然可以,我本來就是在此做生意嘛!”“那麼客官請選一個紙條吧!”
隨即,年輕人走到木板旁邊去下一張紙條
“自小生在富貴家,時常出入享榮華,萬歲也曾傳聖旨,代代兒孫做探花。”
隨着小販的朗讀,年輕人還是微笑,似乎胸有成竹。
“蜜蜂,呵呵,我說的對嗎?”
“蜜蜂,好採蜜,所以這是他們世世代代要做的事情。”
“額、對,客官一定是飽讀了詩書,那麼你再挑選一件禮物吧!”
“挑禮物不急,那個老闆,我且問你,你們這些做生意的應該是外地來的吧?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封州城中今天有燈會呢?我記得舉辦方沒有對外宣稱啊?”
封天貴想,神風堂沒對外宣稱,自己也沒說。那麼外面的人怎麼知道的呢?
“客官你說這個啊!我們的確不是本地的,我們是與封州城不遠的凌城來的,至於我們怎麼知道的,是在我們城裡一傳十,十傳百,這樣傳開的,但具體誰傳開的,我們也不太清楚。”
原來今天有很多小販都是從別的地方來的,都想在燈會上賺一筆。封天貴心裡道
“雖然封州城和凌城相離不遠但也絕對不近,就算是神風堂想要對外宣稱,這也沒那麼快啊!”
“客官,你的禮物還沒挑呢?”被小販的話語給驚醒,封天貴道
“哦!那個禮物我們就不要了,我們還得去其他地方玩玩兒呢!”
說完,欲要走,剛轉身,卻看見了身後的雲天,四目相望,封天貴問道
“你是?白天與我相撞的那個人?”
“是我。”
雲天道。“敢問公子貴性啊,白天真是對不起了,只因喝了點酒,所以走路有點恍惚。”
封天貴道。“哦,在下姓雲單名一個天字,這位是我朋友小虎,我們都是來自永安村,請問公子是?”雲天覺得眼前這個人似乎沒什麼惡意,所以和她接洽道。
“呵呵,在下封天貴,封州城中人……”封天貴說道
“呵呵,卻不嫌棄,想和雲公子交個朋友,怎麼樣?”封天貴貴爲城主,當然喜歡結交好友,看這位年輕人的樣子也是個本分之人。
“呵呵,能和封公子這麼才華橫溢的人做朋友,求之不得。”“那雲天公子,我們以後再續吧!今天我的確是有些事情。改天請雲天公子吃飯。”封天貴的確有事,他有點信不過神風堂,所以親自出來查探一番,遊玩是假,查探是真。因爲封天貴覺得神風堂太古老了,但又無人知曉其行蹤,所以對其信不過。拜別了封天貴後,雲天也就離開了這個攤位,人生性好玩,攤位老闆這裡還是擠滿了人,雲天和小虎從人羣中出來小虎忍不住的問道“哎,雲天,剛纔這個人是誰啊,你認識他嗎?”
“你說剛纔那個人啊,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就在今天下午,他或許喝酒了有點醉意走路有點踉蹌,與我相撞了,就是這樣的。”雲天解釋道。
“哦~怪不得,我看他文質彬彬的樣子,還頗有幾分氣質。”
“哎,對了,雲天,我剛想起來,你知道那天我們一起看的那顆珠子到哪去了嗎?我一直很納悶兒,好好地發生那麼奇怪的事,這簡直就是荒唐嘛,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小虎滿臉愁樣的說道,對於那天的事情他確實有口形容不出來,滿臉衰樣。雲天頓了頓眼睛,被小虎突然這麼問起,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對於夢裡的老者是不是真的,他也不知道,但一切那麼的真實,但是他還是不太相信珠子在自己體內,總之,只能這樣了。
“我怎麼知道啊,那天我莫名其妙的暈倒了,之後發生的什麼事我都不知道,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你和昔大夫剛好回來,我也莫名其妙,摸不着頭腦啊,我還想問你呢?”雲天說道。
“那就奇怪了,好好地珠子嗎不見了,難道飛走了?”小虎說道。
“呵呵,說不定啊,這東西不適合你,真的自己飛走了。”
雲天害怕在這個問題上再多糾結,便說道“走吧,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今天難得這麼熱鬧。”
兩人慾要走,突然間,一道聲音很焦急的說道
“哎呀,我可沒打他啊……”在離雲天不遠處的街道中,一大羣人正圍觀在那裡,不知道在幹嘛,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雲天對小虎說道“走,過去看看,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哎呀,各位啊,我真的沒殺人啊,我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倒下了。”
此人差不多四五十歲的樣子,人長得高大挺拔,圓圓的臉稍微帶點微胖,身穿着不算樸素的綾羅衣像極了在外走生意的客商,此時眉頭皺在一起,絲毫藏不住透露出來的焦急。雲天走近忍不住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聽周圍議論紛紛啊。”
“就是他,對,沒錯,就是他,欺負人家乞丐弱小,人家只不過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給把人給殺了。”
在周圍觀看的一個羣衆義憤填膺的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啊?”雲天卻是再一次問道。
“哎,公子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啊,我是清白的,我這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一出門就遇到這種事情,我本是從外地來的客商,一直在封州城裡做點小生意,混混日子,聽說今天城裡舉辦燈會,便出來看看,湊湊熱鬧,可是我剛出門,一個人突然從我正面走來,好似兩眼無神,便與我相撞,沒想到他卻倒在地上,我見他倒在地上,我就去扶他,但是他就是不醒,眼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我忍不住把手往鼻子上一模,當時我就震驚了,他怎麼就死掉了,我沒推他啊,人總不能這麼脆弱撞了一下就死了吧?哎,我今天啊就不應該出門,這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旋即,雲天上前伸出手探了探死掉的乞丐的鼻子,確實死了,身體很是冰涼。不過如果剛死掉的人身體不會冰冷的如此之快,而這個人身體卻是冷的可以,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