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宛問張全忠:“張兄,若小女子爲張兄舉薦成功,張兄願任幾品官呢?”張全忠正色道:“小生只求爲國出一分綿薄之力,能正己位就行,絕不真爲做官的。”趙宛淡淡一笑,說:“我是故意試一下張兄你的,既然張兄有爲國之心,張兄且儘管放心吧,”張全忠答:“能有機會爲國出力,當然是我的心願,但若不能,我也能獨善其身的,趙小姐儘管如平時一般的行事就好。”趙宛答:“我知道的。”張全忠問歐陽越:“歐陽兄也是六扇門的捕快嗎?”歐陽越答:“我不是的。”張全忠問:“不知歐陽兄是哪裡人氏,是哪一大家的公子呢?”歐陽越答:“我是濟南人氏,哪裡是大家呢?也是普通百姓人家。”張全忠問:“歐陽兄何以與趙捕快在一起呢?”歐陽越正要回答時,趙宛替他回答說:“歐陽公子是我們六扇門的恩人,一直在幫助我們六扇門破案的,所以同我在一塊兒。”張全忠說:“哦,原來如此,那麼,歐陽兄定是俠義中人了。”歐陽越答:“俠義不敢當,只是除掉一些惡人,幫助一些好人而以。”張全忠這時站起來,到歐陽越的面前抱拳一躬說:“全忠今日得見一位當今的俠士,真是有幸啊,歐陽兄請受小生一拜。”歐陽越站起來,伸出雙手扶住張全忠的雙臂,說:“張兄好生多禮啊,不必如此。”扶着張全忠直起了身來,又扶着他坐下了。自己也回坐下了。
張全忠問:“歐陽兄今年貴庚呢?”歐陽越答:“小弟今年二十四歲。”張全忠聽了一喜說:“歐陽兄與我同年啊,小生今年也是二十四歲。”歐陽越也一喜說:“真是巧得很!”趙宛聽了他們的話後,站起來,盈盈施了一個萬福說:“倆位兄長在上,請受小妹一福!”喜得歐陽越答:“宛妹,不必多禮,”又說:“今日結實了全忠兄真是三生有幸啊。”接着說:“全忠兄韜略非凡,見識卓越,他日一定成爲朝廷的棟樑,百姓的救星,小弟願時常受教於全忠兄的。”張全忠也喜着答:“歐陽兄不必過謙,以我觀歐陽兄的象貌,也是才識過人,機智非常,且身懷絕藝,只是謙遜而不露罷了。”趙宛對張全忠說:“張大哥,你看人看得很準的,越哥確是文武兼備的人。”張全忠向着歐陽越一笑說:“你看,趙小姐說了,我沒看錯人吧?”歐陽越謙虛的緘默着。
‘難答花兒’在一旁聽着他們說話,見他們一見如故,也很高興,未發覺自己杯中的茶水已經喝乾了,卻被張全忠看見了,站起來,手持着陶壺爲‘難答花兒’的杯中添加了茶水。放下陶壺,重又坐回去。
張全忠看向‘難答花兒’好奇的問:“‘花兒’小姐是哪裡人氏呢?”‘難答花兒’笑看着張全忠不語,趙宛代‘難答花兒’答道:“‘花兒’原是西域哈密衛城人氏,自幼流落到中原來,張兄卻還不知,‘花兒’可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哦!”張全忠說:“原來是一位神醫,失敬,失敬!”說着,面向着‘難答花兒’一抱拳。‘難答花兒’仍是看着張全忠笑着,卻不說話。
此時,已近晌午,趙宛對張全忠說:“張兄今日午間,就與我們一同到京城中去吃飯吧?”張全忠答:“三位遠來是客,自當小生招待三位的。”歐陽越說:“張兄何必麻煩呢?且隨我們一同去吧。”張全忠說:“小生於三位無寸功,勞三位相待,於心何安呢?斷斷使不得的。”趙宛聽他這樣說,想了一下,說:“這樣吧,張兄,我們今日暫且先離去,待我舉薦張兄成功之時,張兄再款待我們吧!”張全忠說:“甚好,甚好!”趙宛與歐陽越便先站了起來,向張全忠告辭,‘難答花兒’也站起來了,張全忠送他們三人走出院外,三人解開馬繮,張全忠一直陪着他們三人走着,直到把他們送到村口,趙宛問他:“這村子叫做什麼名字呢?”張全忠回答:“叫做桃花村。”趙宛說:“好的,我記下了,張兄且等着我的好消息。”張全忠答:“好的。”歐陽越說:“張兄不必再送了。”張全忠答:“好的。”三人翻身上馬,拍馬奔馳,再回頭時,見張全忠還站在村口,望着三人遠去的背影。
歐陽越、趙宛、‘難答花兒’疾馳在田畝之中的路上,一路馳出了塊塊的田畝,又馳入了荒野之中,路過後,已望見京城的城門了。三人馳進了城內,先馳在馬道之上,待上了主街之後,便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着。不一會兒,回到了總衙之中,先將馬兒全拴在了馬廄之中,然後,走進了裡間裡面,只見陸安與周有寧還在下着棋。原來,早已過了午飯的時辰了,是陸安叫僕役先不要送午飯進來的。現在,三人走進來了,坐下了,陸安就不再下棋了,站了起來,走出去了,叫僕役送午飯進來。陸安走回來,五人等了一會兒,僕役送午飯進來了。五人圍坐在飯桌旁吃着午飯。吃過了午飯後,五人坐着喝着茶水時,趙宛將在京郊桃花村中遇見張秀才的事情對陸安講了一遍。陸安嘆道:“沒想到在鄉野之中竟然還有這般出色的俊才啊,這人,我們理當向朝廷舉薦的。”停了一下,繼續說:“一待楊總管回來時,我便向他說起此人。”趙宛答:“好的。”五人便繼續的喝着茶,趙宛與陸安又談着京郊桃花村中遇見的張秀才此人。談到最後,陸安說:“我想見一見此人啊,聽此人的說話,勝讀十年書啊!”趙宛答:“這還不容易,明日上午我們一齊去吧?”陸安答:“不可,你們能夠出外遊玩,我卻是隻能在總衙內守衛的。”趙宛一回想:“也是的,那長恨幫的堂主再來挑釁時,總衙內沒人可怎麼行呢?”隨即答道:“師兄說得是,是小妹一時糊塗了。”陸安說:“不怪你,我也是急於見那張全忠秀才一面的。”陸安因心裡記着那多才的張全忠,竟然提不起興趣來與周有寧下棋了。所以,下午,五人只是坐着,到後來,趙
宛坐不住,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紫檀木的琵琶回到裡間裡面,坐下了,彈奏了起來。那四人靜靜的聽着趙宛的琵琶彈奏,一言不發,一直到了太陽落山以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了。趙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圍坐到飯桌旁吃着晚飯,吃過了晚飯後,五人坐着喝了一會兒的茶水後,趙宛重又拿起自己的琵琶來繼續的彈奏着。窗外是明亮的月兒掛在天空之中,還有片片的雲兒,輕輕的從月兒的面前飄過去,爲月兒遮上朦朧的面紗,天空降下陣陣的輕風,吹拂動院中柳樹的枝條,招喚着夢之神的來臨。
房內的趙宛,一直到了亥時,才停下了琵琶彈奏,陸安對大家說:“時候已經不早了,大家各自回房去歇息吧?”大家紛紛的站了起來,各自回房去了。
趙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了水進房來,洗涑了,就躺下在牀上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太陽底下,歐陽越在院中練着劍。趙宛早早的站在一旁看着歐陽越練劍。‘難答花兒’走過去,對趙宛說:“姐姐早啊!”趙宛回答:“妹妹也早!”說着,眼睛也不曾眨一下的。‘難答花兒’近來已經充分理解了趙宛的。她感覺出趙宛對歐陽越異樣的感情來了。她也不說什麼,也和趙宛一樣,眼睛看着院中練劍的歐陽越的。陸安與周有寧走出了房間,走過來,陸安對趙宛說:“師妹早啊!”趙宛答:“師兄也早!”說着,眼睛卻不曾移過來。陸安與周有寧也看着院中練劍的歐陽越。太陽很熱,九月初的天氣之中,雖還有一絲的微風吹拂着,但大家的身上全都出汗了,更何況院中練着劍的歐陽越呢?
四人看了好一會兒,歐陽越才停下了身形。在院中靜靜的立了一會兒,走過來,走到陸安的面前,說:“陸大哥早啊!”陸安答:“賢弟也早!”趙宛說:“我們去吃早飯吧?”大家一同的走進了裡間裡面,坐下了,等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早飯,五人圍坐在飯桌旁吃着早飯,吃過了早飯後,有僕役送進來茶水,五人坐着喝了一會兒茶水,歐陽越自覺身上有汗味了,對大家說:“我回房洗洗再來。”陸安點頭。歐陽越站起來,走回自己的房中,打水來洗涑着,然後,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又走回到裡間裡面,坐下了。
有衙役進來稟報說:“衙門外有兩位男人求見楊總管。”陸安說:“我們這就出去看看。”衙役退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站起來,一同的走出裡間,一同的走出衙門外。只見衙門外站立着兩位男人,在太陽底下,頭有汗珠。一人身穿着一件紅袍,手持一柄長劍;一人身穿着一件灰袍,手持着一柄長刀。歐陽越走上前,走到這二人的面前,問:“你們是誰?”那身穿着一件紅袍的男人回答:“我是長恨幫的堂主,我是梅辛。”那身穿着一件灰袍的男人說:“我是長恨幫的堂主,我是盛完。”歐陽越說:“你們是想殺了我們的楊總管嗎?”梅辛回答說:“是的。”歐陽越說:“我們楊總管不在這兒,你想殺我們還是可以的,只要你有這個本事。”梅辛說:“你已算是我手下的鬼了,還多言什麼?”
歐陽越挺寒冰劍刺向梅辛的胸膛,梅辛一步退身,揮手中的長劍磕上了刺來的寒冰劍,將寒冰劍磕得偏開了。梅辛一劍刺向歐陽越的心窩之中。歐陽越一步退身,揮手中的寒冰劍將那長劍磕偏開了。梅辛一矮身,手中長劍挑向歐陽越的胯中,歐陽越一縱身,躍上了空中,手中的寒冰劍直直的向着梅辛的頭頂之中刺了下來,梅辛疾速的向着他的右側偏移了兩步後,歐陽越空空的落下了。梅辛用手中的長劍刺向歐陽越的腰間,歐陽越向着另一側移動了兩步,揮手中的寒冰劍將梅辛仍然刺過來的長劍擋在了身外,梅辛一變勢,再一劍向着歐陽越的咽喉之中刺了過來。歐陽越向着另一側偏移了一步後,揮劍擊中那長劍,將那長劍擊得偏開了。手中劍刺向梅辛的肋中去,梅辛向着前方疾進了兩步,歐陽越手中劍跟着向梅辛的後背之中劃去,梅辛繼續向前疾進,一個前空翻後,雙腳一點地,身上向後躍起至空中,一劍橫橫向着歐陽越的頭頂斬了下來。歐陽越向着自己的右側橫移了兩步,梅辛空空的落下了,歐陽越手中劍向着梅辛的腰間斬了過去,梅辛向着另一側偏移了兩步後,回身來,手中長劍一甩,擊上了寒冰劍,將寒冰劍擊得偏開了後,手中劍向着歐陽越的心窩之中刺去,歐陽越退身一步,揮動寒冰劍,將刺來的一劍碰得偏外了。再手一挺,一劍向着梅辛的腹中刺了過去,梅辛退身一步,疾揮手中長劍,將歐陽越刺來的一劍磕得偏外後,手中長劍向着歐陽越的咽喉之中刺了過去。歐陽越退身一步,手中劍往上一磕,將那刺過來的長劍磕得偏開了。
陸安與盛完戰在了一起,盛完用手中的長刀向着陸安的胸膛斬下來,陸安退身一步後,手中的鋼骨扇向上一磕,磕上了斬來的長刀,將那長刀磕得彈起來,手中的鋼骨扇直着戳向盛完的心窩中去。盛完一步退身後,揮動手中的長刀將那戳來的鋼骨扇磕得偏開了,再一刀橫着向陸安的腰間斬去,陸安一偏身子,手中的鋼骨扇擋在腰間,那一刀只斬在鋼骨扇骨之上,擊出一片火星後,彈開了去,陸安一展臂,手中的鋼骨扇點向盛完的臂膀。盛完一側身,一刀甩過來,擊在鋼骨扇之上,將鋼骨扇擊得偏開了,陸安的身子疾速的旋轉,轉到了盛完的左側,手中的鋼骨扇向着盛完的左腰眼中點去,盛完向着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一轉身,一刀向着陸安的咽喉之中斬去,陸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鋼骨扇一挺,那一刀正斬在鋼骨扇之上,被彈開了。陸安一展開手中的鋼骨扇,向着盛完的咽喉之中插了過去。盛完一步退身,再一矮身,手中的長刀向着陸安的胯中挑了過去,陸安一縱身,躍上了空
中,手中扇直直向着盛完的頭頂插了下去。盛完疾向着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陸安空空的落下了。盛完手中的長刀向着陸安的腰中斬了過來。陸安一退身,手中的鋼骨扇豎在腰裡,那斬來的一刀被生生的擋開了。
歐陽越使出來‘移影法’了。梅辛只見眼前的敵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團的青影,也不猶豫,手中的長劍連連向着青影刺出,一連刺出了九劍,卻無一劍中的,那青影之中同時向着梅辛射出五道劍氣來,梅辛揮長劍去擋,擋住了其中的一道劍氣,卻被另外四道劍氣刺中,身上的四個血洞之中涌出來鮮血了。歐陽越早已停住了身形,冷冷的看着。梅辛的身子重重的向着後面倒了下去。身下瞬時間涌出一大灘的血水。
歐陽越靜靜的站在太陽底下,雖然陽光灼熱,但他卻不覺得難受,因爲,他的心是靜的,他的劍已還鞘,他的人已入定。
趙宛拔出了左腿上的短銀劍,飛身向着盛完的左側咽喉之中刺了過去,盛完正面是陸安插向他的胸膛的一扇,盛完正揮長刀去磕那扇子時,聽見自己的左側有勁風疾來,便索性將自己的身子疾速的向後退了兩步,趙宛與陸安都落空了,但二人已搶上前去,短銀劍刺向盛完的咽喉,鋼骨扇插向盛完的腰中,盛完見二人襲來,簡單的再將身子向後退去。趙宛一按劍柄上的機括,將銀劍化爲了銀鞭,抖開來,纏向盛完的腰中去了。盛完將身子向着空中縱起,但雙腳還是被銀鞭纏住了,被趙宛扯了下來,摔落在地上,趙宛上前一腳踩住盛完的胸膛,盛完用手中的長刀來斬趙宛的腳時,趙宛一躍,跳開了,陸安的鋼骨扇已插下在盛完的咽喉之中,將盛完的咽喉插得斷掉了。盛完氣絕了,頸下涌出來一大灘的血水。
趙宛收銀鞭爲短銀劍,還入左腿的鞘中,走到陸安的身邊,看着陸安,陸安對她說:“這人卻不容易勝過他的。”趙宛沒有答話,看向仍站在那兒的歐陽越。
這時,有僕役從衙門內走出來,收拾地上的兩具屍體,並清洗地上的血水。太陽很毒的曬得人的身上很熱的,趙宛不耐了,說:“我們大家進衙內去吧?”那邊的歐陽越也聽見了,走了過來,五人一同的返回衙內了,走進了裡間裡,坐下了,仍是喝着茶水。歐陽越問陸安:“陸大哥,這是長恨幫的第十位堂主了。”陸安說:“是啊,估計差不多了,”歐陽越沒有再說什麼了。
陸安與周有寧又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來了。過了一會兒,趙宛走回到自己的房裡,取了琵琶,走回到裡間裡來,坐下,懷抱着琵琶彈奏了起來。歐陽越與‘難答花兒’靜靜的聽着趙宛的琵琶彈奏。一個上午過去了,有僕役送進來午飯了,趙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陸安與周有寧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圍坐到飯桌旁吃着午飯,吃過了午飯後,坐着喝着茶水。陸安又叨唸起秀才張全忠來了,周有寧說:“陸安,你明日便同宛妹一起去見一下那位張秀才吧?”陸安答:“我哪裡走得開呢?”周有寧說:“這裡有我與歐陽兄弟的,你還不能放心的去嗎?”歐陽越說:“是啊,陸大哥,這裡有我與周大哥,明日你就放心的去吧。”趙宛也說:“是啊。師兄,”陸安想了一想說:“好吧。我明日隨師妹一起去見一下那位張全忠秀才。”趙宛說:“這就是了。”
大家又坐了一會兒,陸安與周有寧繼續的下棋,趙宛繼續的彈奏琵琶,就這樣,一個下午就過去了,到了太陽落山以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了,五人圍坐到飯桌旁吃着晚飯,吃過了晚飯後,五人坐着喝着茶水時,趙宛又拿起她的琵琶,繼續的彈奏着,四人靜靜的聽着。一直到了亥時,趙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陸安說:“時候不早了,我們各自回房去吧。”大家紛紛的站了起來,各自回房去了。
窗外的夜中空,烏雲掩住了月亮,天空中飄下雨絲來,伴隨着陣陣的風兒,只一會兒,那雨絲就變成了一陣急促的雨滴,急促的落雨聲在房外響了起來。趙宛早已洗涑了,坐在房內聽着窗外的落雨聲,心裡出奇的平靜,這夏夜的雨,帶走了白日留下的炙熱,沖洗着繁華過後留下的雜亂。趙宛坐了一會兒,躺下到牀上,睡去了。
早晨,太陽底下,歐陽越在院中練着劍,趙宛就站在院中的一旁看着,看得是那麼的入神,‘難答花兒’走到了趙宛的身邊,沒有對她說話。二人全看着院中。陸安與周有寧也走了過來。但也沒有與趙宛說話。四人同時看着院中練劍的歐陽越,過了好一會兒,歐陽越停下了身形,還劍入了鞘中,站立了一下子,就轉身走過來,走到了趙宛的面前,笑看着趙宛說:“宛妹早啊!”趙宛答:“越哥早!”陸安說:“歐陽賢弟,我近來想念起歐陽老前輩來了。”歐陽越說:“那就辦完了事後,和我一起回去吧。”陸安一笑答:“好啊!”周有寧說:“我們去吃早飯吧?”五人一同的走進了裡間裡面,坐下了,等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早飯了,五人圍坐在飯桌旁吃着早飯,吃過了早飯後,有僕役送進來茶水,五人坐着喝了一會兒的茶水。
趙宛對陸安說:“師兄,我們這就去見那張秀才吧?”陸安答:“好的,師妹。”又對歐陽越與周有寧說:“有勞了!”周有寧答:“你放心的去吧!”趙宛對‘難答花兒’說:“‘花兒’,你隨我們一起來嗎?”‘難答花兒’答:“姐姐與陸哥哥是去有事的,我不跟着去了。”趙宛說:“也好。”又對歐陽越說:“越哥,你可要照顧好‘花兒’呀!”歐陽越答:“宛妹,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花兒’的。”趙宛對陸安說:“師兄,我們這就去吧?”陸安答:“好的。”二人便一起站起來了,一同的走出了裡間,走到馬廄之中,牽出了兩匹馬,翻身上了馬,向着衙外馳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