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怎的,你也想坐下來聊會兒?”
碰。
僅僅碰的一聲,那塊擁有很多螃蟹橫行符文的半透明罩子就被紫夜輕易砍破。河蟹不敢相信的望着地面上慢慢小散的防護罩碎片喃喃自語道:“嗤嗤,我滴河蟹版金鐘罩哇!”紫夜可不給他時間慷慨。
提着劍就衝上去,打算結果了這個在他眼裡和地痞無異的河蟹!今天非得和諧了他!
河蟹見紫夜殺到忙喊道:“哇!殺人了,快跑啊!”接着抱着頭就是一通狂奔,向着城門方向跑而去。望着一路上被他撞倒的不少行人,紫夜是相當的無語。這傢伙怎麼這樣,難道是傳說中的欺軟怕硬。還是說他只有這一個技能或者說是寶物,壞掉了就算是破了膽了。
紫夜不知道的是此時河蟹心裡卻在想:“想紅你就忍着,加油的跑吧!河蟹!嗤嗤!”……
“孽畜!那裡跑!”紫夜提着劍就追了出去。
“還我家乞丐命來!你個人渣!!”乞丐的家人從也跟着追了出去。
“好傢伙,偷襲完灑家後居然還敢逃!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把你煮成湯喝了。”在地上抱着拳頭的俠客丹目爬起身來追了出去。
“昂昂,”昂之當然也不例外勒,連同小沫一起追殺上去。勢要將這隻河蟹碎屍萬段!不罷休!
幾個人一直追出了城外,但看到一條非常寬的河橫在面前。而那隻可惡的河蟹卻在對面岸上囂張的笑着,囂張的笑着。還調笑曰:“嗤嗤,你們倒是追啊,追啊,看你們還追不追的上我,哇哈哈哈哈!!!”。
“昂昂,這傢伙是怎麼跳過去的!”昂之追了過來後非常疑問的對紫夜道。
“丫的,這傢伙居然敢過河拆橋!!”紫夜悲憤的怒吼道。
原來這裡有一做獨木橋的,但河蟹過去後就給拆了扔到溝壑低下了。
“哈哈啊哈哈哈~~幾個sb,你們倒是來追我啊,來追我啊哈哈哈哈,sb之”對岸的河蟹張狂的笑,張狂的笑!
這邊卻留下對岸一排翠綠翠綠的臉蛋。
昂之聽得氣氛,腦袋轉的也快。回頭就向旁邊一棵樹走去,拿着紫夜的碧藍色長劍一劍斬成兩節。拖得過來想要再搭建一個獨木橋來,今天非要教訓他一頓不可了還就。
費力的把這個木頭搭到對岸上,結果和諧很不地道的繼續做了一次過河拆橋的大事業。之後昂之便非常鬱悶的看着對岸正在給幾人做鄙視動作的河蟹。
“嗨!對岸的那位兄弟!我勸你還是快走吧!我觀你今天有血光之災呀,現在走還來得及!”小沫打了個指響向對岸的河蟹喊道,估計是預測到了什麼對河蟹來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哈!我會有血光之災?做夢去吧!就算這條裂縫合起來我也不會有一滴血的損失的!嗤嗤嗤嗤,嗤嗤”河蟹繼續張狂的笑,張狂的笑。值氣的昂之在蹲在地上,昂昂昂昂的叫個不停和一排綠色的臉蛋絲絲盯着河蟹。當然還有已經被氣得暈倒在地的乞丐家人,那個費力跟來的那個女的。
“哇咧,嗤嗤嗤嗤,告訴你們!想紅就忍着!別擔心現在臉是綠色的,過會兒就成紅色的了,哈哈哈哈!”河蟹張狂的笑着,並在岸邊跳起了舞來。
“我橫着走,哎哎,我橫着走,走……”一邊跳着‘螃蟹橫着走’舞,一邊唱着歌兒。
“小子,你也太張狂了吧?”恰在此時,一聲非常和諧的聲音出現在了河蟹耳邊,卻將他嚇得四肢亂顫花枝招展。
原來溝壑的後面並非一馬平川的大草原,而是稀稀拉拉的一片森林。正在河蟹張狂至極之時,一個身穿土黃色衣衫的男的從他後面走了出來。從後面提着和諧的脖領,此人正是從遠處施展水上漂繞過來的紫夜……
“這位大哥!你一定要抓住他啊!他殺了我唯一的親人啊!”卻是那乞丐的家人從昏迷中轉醒,向對紫夜哭喊道。
“小事兒,都不是事兒,待我擺平他!”輕蔑的看了一眼目下正在發抖的河蟹,一把將之按到在地。那河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制服,對岸幾個綠臉蛋搭好橋後飛奔過來。將之按在腳下瘋狂的踹着揣着,不多時那流氓服飾的河蟹居然變成了一隻特大號的螃蟹!原來他居然是一頭河蟹精,真可謂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和諧都成精了。“昂昂昂昂,你還真是河蟹啊,昂昂”這裡就數昂之踹的最歡了,見到他變成螃蟹,踹得更甚。
щщщ_тt kдn_C〇 “丫的,叫你狂!叫你狂!”紫夜遍踹遍叫喊道。
“喔狂笑!我狂笑,喔狂狂笑,哈哈哈哈”能這樣叫的也就只有新來的丹目了,這裡基本就他手上受傷了,於是爲了報仇,他踹得卻是最賣力的一個。
“你們踹一隻螃蟹幹嘛啊,想吃螃蟹肉啊?”卻是小沫疑問的聲音隱隱夾雜在其中。
在一通癲狂的亂踹之後將渾身蟹殼基本沒一塊完好的河蟹綁在了一顆大樹上,討論如何處置這隻河蟹精。是清蒸還是紅燒,還是燒烤之。
“昂昂,你們說把螃蟹用製作叫花雞的方法做能不能好吃。”昂之徵求大家意見。
“我覺得,還是紅燒吧。紅燒比較好吃,而且製作方便的很。”紫夜說,看來以前經常吃螃蟹類的指導紅燒比較好吃。
“不知恩公尊姓大名!小女子簡若茗,此次家中兄長死在了這個畜生手中,想要親手接果了他,將他碎屍萬段之!”那乞丐家人那個小姑娘原來叫簡若茗。
“小事兒,小事兒,這都不是事兒,沒事,要叫我恩公,叫我紫夜就行了。你叫我恩公,我怎麼就覺得不好意思咧。”衆人開始互相介紹。當然,小沫的介紹是由紫夜搶着代勞的。
各位都是我的恩公,大哥,大姐。如今小女子只想要將這個妖孽處死,以報家仇!”紅着眼睛對着目下的幾位相對她來說都是恩公的說道,只是眼睛裡的淚圈,讓人很懷疑她能不能挺住下一刻會不會哭出來。
“嘿嘿,若茗姑娘,還是參照我的意見將之切成肉片後,加點辣椒,做成水煮肉片吧!很好吃的”俠客打扮的丹目蠱惑若茗道。
“你們不要這麼殘忍好不好,這樣對於一隻有了靈智的河蟹來說真的是很殘忍啊!”小沫的話,估計除了紫夜認真他聽外,都被這些在其他人的耳中都被無視了。
“昂昂,附議,附議,快點煮河蟹了!”昂之依舊唯恐天下不亂的叫喊着。說着就要操刀子,打算將之先分成幾塊再細作研究。
“諸位!請手下留情啊!”稀里嘩啦的樹葉翻動聲中,一道人影從城門方向奔涌過來。觀其面貌衣着分明是一個報讀詩書的中年教書先生。不過看他的奔跑速度,很讓人懷疑是不是和紫夜幾個同時追出來的。一直到現在才跑到地點,跑步速度的何其之快……
衆人回頭望去,望了良久良久方纔等到他來到大樹底下。在等他喘完粗氣,等他歇息片刻後昂之在那裡都快睡着了。
見衆人皆在愣愣的望着自己,等待看自己接下來說。這教書的先生想了想說道:“在下名叫‘蕭恨’是本城土
著。這隻大河蟹精早年曾經救過在下性命,今天我是不得不救他。”指着已經被踹過去多時的河蟹說道。
“不可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今天他欠的是人命債,不還也得還!!”簡若茗憤怒的對着蕭恨喊道,抽出腿上綁着的匕首,就要往河蟹身上捅幾個透明窟窿!
“且慢,且慢啊。誰說乞丐死了,誰說他死了啊!”蕭恨的這句話卻是將刀尖幾乎貼在了河蟹身上的簡若茗給止住,疑惑的回頭看向他,等待聽他如何解釋。
“乞丐的確是死了,這點毋庸置疑”
“那你還廢話幹嗎,我來,先扯掉螃蟹腿再說”紫夜抽出那把仙劍就要往河蟹那巨大的蟹夾子上招呼,不過卻被蕭恨的下一句話給檔了回去。
“不過沒關係,就算是死了我也能給救過了!自認爲在醫道方面還算小有成哦的。”蕭恨自信的說道。
“哦?願聞其詳。”紫夜隨着大家疑問的眼神,向蕭恨疑問道。
這可是能讓人起死回生啊!怎麼能不打聽下,八卦乃人之本性也。
蕭恨陷入了深思,良久才道:“我自幼身體異常虛弱,經常患病。於是開始學醫練武,要的就是要和賊老天爭時間,讓不公的賊老天看看我蕭恨能活多久!接着就開始到處找老師教授自己修習醫道與武道。也算是久病成良醫吧,自認醫術還算是不錯,但賊老天可不會讓我快活。那次趕上一個鎮子爆發瘟疫,體弱多病的我在救人時不慎感染上可怕的瘟疫。先是頭昏腦脹,接着就開始全身潰爛。試過所有我所知的方法,卻無一見效。想是賊老天很看好我,讓我的體質於常人不同。那些對其他人身上瘟疫有奇效的藥物在我身上卻無一分效果。興許是想讓我死的更痛苦點,但我硬是和老天抗了七天!在第七天,也就是我快頂不住之時,這隻河蟹精出現了。”深吸一口氣。
看了一眼半死狀態的河蟹復又道:“沒錯,他救了我。後來爲了能得到更多的和老天奪命的時間,我用我的畢生精力來研究這起死回生之法。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夠成功。慶幸的是,二十三年之後,我成功了。不要奇怪,我現在已經將近一百四十歲了,也許是賊老天犒勞我這個興許是世上唯一和他抵抗的白癡的獎賞吧。”他自嘲道。
衆人皆驚,一百四十歲!這傢伙還是人嗎!
要知道在人族中了業魔族的種族詛咒後凡人一般只能活一百歲,築基期的修真者也僅能增加四十年壽辰,到金丹期再添十年壽命,當到化神階修爲時便能再加一百年壽命。只有化羽飛昇成就天界仙人才能享受與天同壽,與地齊齡的不死之身。(只說壽命,意外死亡不計算在內。)除去昂之對此不以爲然衆人皆表示佩服蕭恨的敢抗天的堅強精神,同時紫夜很嚴肅的告訴蕭恨:“我想你錯怪老天了,你體弱多病估計和他老人家一毛錢關係沒有。”
蕭恨立即反駁道“和他一毛錢關係沒有!沒有我怎麼會經常面臨死的威脅!怎麼會有這幅幾乎是用藥泡出來的身體!”。
但聽紫夜冷靜的說:“雖然是這樣說沒錯,問題是你根本沒有生活在天上。而是生活在地上,所以我說你的身世和老天一毛錢關係沒有。身上的麻煩應該是病魔照顧的你,或者是死神之流在眷顧你也說不定。”
“呵呵,呵呵,說的對,我信奉死神。於是我自認只要人還沒有腐爛到只剩下骨頭,我就有把握把他救活!”蕭恨被他給說笑了,不過他後面的話卻遭到衆人的一律無視之。
吹牛不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