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臺的‘女’子退去之後,又有兩到身影出現,一個是身着布衣的老人,手還拿着一樂器二胡,隨即在其後面出現一張椅子,並緩緩坐下。,。
而在臺央,出現的人是一個看似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身素‘色’衣裙,簡單而又樸素,但那‘精’致的‘玉’顏,卻帶着幾分古靈‘精’怪,明顯是一個生‘性’靈動的‘女’孩。
‘女’孩一揮手,面前出現一張桌子,桌子也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只有一個驚堂木。
“小‘女’子羽靈,見過諸位道友!”
“哈哈……羽靈姑娘,今天給大家說那一段啊?”
聽到臺下傳來的笑聲,羽靈輕笑道:“既然諸位道友如此捧場,小‘女’子也不再多言,書接回!”
羽靈煞有介事的拿起驚堂木,並隨即落下,道:“回我們說到劍主東陽從無盡荒漠化險爲夷,再現塵寰,今天我們接着說,劍主東陽在無劫深淵第一層空間的驚世一戰!”
“話說劍主東陽離開無盡荒漠,並返回到無劫深淵第一層空間之後,遭遇其宿敵陳的暗算,導致身份暴‘露’!”
“而我們的主角劍主,卻沒有望風而逃,反而留下迎戰,並公然‘激’發驚世劍意,正式向整個無劫深淵的修行者宣戰!”
“千丈山峰,劍主東陽傲然而立,無數禁制灑滿周圍虛空,十億魂晶鋪滿山腳下,靜等強敵登‘門’!”
“此時,不提戰果如何,憑這份勇氣和魄力,當世罕有,試問天下,那個三生境巔峰,敢一人獨戰四方來敵,唯我劍主一人而已!”
“話說……”
羽靈在臺,說的是眉飛‘色’舞,語氣時而低沉,時而高亢,時而婉轉,時而意氣風發,且帶動場的氣氛,隨着她的講述而跌宕起伏,連衆人的心情都隨之而動,,時而輕鬆,時而緊張,彷彿自己成爲那書主角一樣。
而東陽也因爲羽靈開始講述之後,那種悠然的氣息緩緩散去,神情也多了幾分錯愕,他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竟然有人將自己的事蹟,以評書的方式對外講述。
“一句爾等不差,如同死神輕語,宣告地榜四大英傑的敗亡,一句爾等已經盡力,如同九天神靈,蔑視逆天螻蟻,簡單話語,對天下闡述着什麼是凌雲傲氣,什麼是絕世風采!”
“事後,星劍覓東方來襲,身爲長生境的狂傲,‘欲’奪劍主之佩劍,但劍主一言,你還不配,是爲其種下死亡烙印,劍主一怒,星劍灰飛煙滅!”
聽着羽靈那添油加醋的敘述,東陽不由的微微一笑,卻也沒有說什麼,更沒有去在意其的細節,畢竟這只是評書,只是被人加工過的故事,和事實有所出入很正常,將其當成一則故事聆聽,也並無不可。
“面對兩大長生境高境之人的壓迫,劍主東陽絕地反擊,以三生之境,強控無劫深淵之世界之力,此乃破天荒之頭一遭,因爲在其之前,沒有一個荒界長生境能夠控制無劫深淵的世界之力!”
“但這還只是劍主反擊的開始,強控世界之力,‘激’發草木之戰意,強取所有旁觀者之戰意,將其全部加持己身,將自身戰力再提一個高峰,以那錚錚傲骨,支撐那驚天一擊,強勢擊敗兩大長生高境,千里之內萬物成灰,延續他那不敗之傳說,驚世之傳!”
“放眼天下,縱觀古今,何人能以三生境戰勝長生高境,從來都沒有,未來也不會再有,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劍主當之無愧……”
在場一片安靜,感受羽靈那悠揚而又意氣風發的語境時,一個譏嘲的聲音突然響起:“劍主東陽,不過爾爾!”
場略顯緊張的氣氛瞬間被打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的轉向三樓的入口處,一道白‘色’身影當先而入,並帶有一股強大氣場,如烈日閃耀,讓衆人側目。
而在這道白衣身影之後,也有數道身影跟隨,只是此刻,場衆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道白衣身影身,沒有人去在意其身後的幾人。
但東陽卻是除外,他在看到這當先進入的白衣身影后,目光已經轉到其身後的數人身,其有四個年男子,清一‘色’的長生境初境,而在他們每人身後還各有一個青年跟隨,都只是三生境巔峰。
“是他們……”
那最後面的四個青年,正是和東陽在長樂星外有所紛爭的四大‘花’‘花’公子,而他們前面的四個年男子,顯然是他們家族的長輩,其有之前被東陽坑過的趙柯與李興朝。
“能被這四大家族的人跟隨,爲首的這個白衣青年來歷不凡!”
很快,爲首的白衣青年在衆人面前停下,白衣‘玉’帶,劍眉星目,揹負雙手,慠姿‘挺’立。
不得不說,這個白衣青年的姿態很是狂傲,如同王者降臨,令萬民拜服。
不過,這個白衣青年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也是貨真價實的長生境初境,這樣的實力,他有狂傲的資本。
白衣青年傲然掃視一眼全場,目光落在臺的羽靈身,道:“劍主東陽,不值一哂!”
羽靈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輕哼道:“閣下是誰?”
“不朽皇朝白衣侯百里星辰!”
聞言,場的安靜頓時被打破,各種各樣的議論聲隨之響起,臺的羽靈在聽到這個名號之後,雙眼也是微微一縮,隨即開口道:“原來是不朽皇朝十八侯之一的白衣侯,久仰!”
白衣侯百里星辰傲然道:“劍主東陽在無劫深淵一戰,不過是仗着天時地利,放到荒界,敗他,一招足矣!”
這話雖然顯得很是狂傲,但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劍主東陽在無劫深淵一戰,的確是佔據了天時地利,因爲他可以掌控那裡的世界之力,而其他長生境卻不行,這已經導致其他長生境戰力大減,可戰場若是在荒界,算東陽還能控制世界之力,在境界不足的情況下,他所掌控的世界之力,也只會被長生境壓制,甚至讓他完全失去對世界之力的掌控,此消彼長之下,東陽落敗的可能‘性’很大。
羽靈淡淡一笑,道:“白衣侯說的是,不過,評書之難免有些誇張,白衣侯何必過於計較?”
“姑娘若說他人之評書,本侯不會過問,但唯有劍主東陽不行,劍主東陽罪大惡極,先滅東連星,導致無數生靈慘死,權宿星血洗數十城池,多少無辜之人受戮,玄榜、地榜多少英傑皆枉死在他劍下,他的罪,馨竹難書,如今我荒界四大聖地同時發出重金懸賞,天下無數有志之士響應,不惜一切代價要剷除這個‘亂’世禍源,豈容他人將其神化,蠱‘惑’人心!”
聽到這些,東陽都不由的自嘲一笑:“哈……我都沒有發現我自己會這麼壞,壞的都有種想要殺死自己的衝動!”
羽靈美眸頓顯幾分不快,白衣侯所說的東連星和權宿星的事情,這都是世人皆知的事情,或許東連星被滅一事,東陽沒有任何辯解,外人也不知曉具體如何,但權宿星的事情,卻早已傳開,十八惡少的種種行徑,九大殺戒的起源之地,事情對錯,豈是他人三言兩語能顛倒黑白的。
至於玄榜和地榜的事情,東陽的確殺了不少這兩大榜單的人,且不知是非對錯,但修行者的世界,本來是你死我活的事情,難道只允許別人殺自己,自己還不能還手殺人嗎?
更何況,東陽擁有仁者之心的事情,早已是人盡皆知,把這樣的一個人,說成是罪大惡極,惡行馨竹難書的話,又有幾人會相信。
還有四大聖地的懸賞,所謂無數有志之士的相應,那不過是想殺東陽的名頭而已,誰又會相信四大聖地的懸賞,那無數有志之士的追殺,都是爲民除害,都是匡扶正義,還真當天下人都是好糊‘弄’的頑童了。
不過,羽靈心這樣想想也算了,先不說這個白衣侯的身份,對方畢竟也是客人,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去和對方在這個問題辯出一個是非對錯。
羽靈笑了笑,道:“既然白衣侯都這樣說了,那今天的書場此結束!”
而在這時,東陽卻淡淡開口道:“姑娘這結束書場,實在是太過掃興,不說劍主東陽,可以說說其他人的英雄事蹟!”
聞言,羽靈的目光立刻轉到東陽身,淡笑道:“不知公子想聽什麼人的英雄事蹟?”
“這個……在下見聞識淺,實在不知道,姑娘隨意好!”
羽靈剛想要回答,白衣侯身後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劍無鋒……”
東陽眼神一動,起身走到欄柵前,低頭看了一眼白衣侯身後的幾人,發現趙柯、李興朝還有四大‘花’‘花’公子都‘陰’冷的看着自己,那個聲音,是出自李興朝之口。
東陽恍然一笑,道:“原來是幾位公子和前輩,在下有禮了!”
“你還敢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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