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冷笑道:“現在不狡辯了,因爲你很清楚,我既然敢來,有你們身爲魔族的證據,既然你們想知道我是誰,那看好了!”
話音落,東陽的面孔快速改變,轉眼間恢復原來的面貌。請大家(#¥)
“長生觀東陽……”朱遷二人再次變色,但他們也終於確定,今天是不死不休了,東陽既然敢拆穿他們的真實身份,沒打算輕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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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整個雨花城的所有修士也開始真的相信東陽所說,因爲他代表的不是一個人,而是長生觀,長生觀是什麼,作爲修行者不會不知道,那是雲荒人族對抗魔族的流砥柱,長生觀主人的話,絕不會錯,有其是在針對魔族的事情。
東陽冷笑一聲,目光轉到朱遷身邊的那個年人,道:“一次你逃得快,本以爲你們會隱藏的更深,沒想到你們不但沒有隱藏,反而公然作惡,趁天下大亂之際,肆意吞噬普通百姓之靈魂,老弱婦孺皆死,連嗷嗷待脯的幼兒都不放過,你們不死,那些百姓無法瞑目,你們不死,我東陽枉爲人!”
話音落,東陽身邊驟然出現一道身影,正是黑鷹。
“把府醒魂境的魔族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黑鷹驟然而動,猶如一道黑色閃電衝入府。
“快逃……”朱府內的魔族都只是醒魂境,面對超凡的黑鷹自然沒有抵擋之力,只能四散逃走,只可惜,在黑鷹的追殺下,只有醒魂的他們,逃都沒地方逃。
看着府的屠殺,朱遷二人並沒有去幫忙,因爲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既然如此,那便戰,只要殺了你這個長生觀傳人,我們是大功一件,雲荒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們!”
朱遷陰笑一聲,兩人同時變身,那個年人變身後的模樣,東陽已經見過,自然不會意外,而朱遷變身後的模樣倒是有些不同。
全身佈滿的黑色鱗片更加緊密,四肢關節和背部都有一根根尖刺,而那丈長的尾巴尖端卻是一個蠍子般的尾勾,閃爍着幽森的微光,不過,他的臉卻還保持幾分人臉的模樣,只是同樣佈滿了黑色鱗片。
看去,朱遷現在的模樣,不如他的同伴那麼猙獰,但明顯氣勢更強。
“果然是魔族!”
不管東陽之前所說的多麼震撼,都不如自己親眼所見,本以爲魔族只是一個傳說,現在卻清晰的顯現在自己面前,那堂堂八大世家之一的朱家竟然是魔族,若非親眼所見,又有多少人能真的相信呢!
現在,一切都擺在眼前,不管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從今天起,曾經的八大世家至此將少了一位。
“那戰!”
東陽的桃木劍入手,雙方三人同時而動,急快的速度在空留下此起彼伏的氣爆聲,猶如三道閃電在空快速糾纏,,讓人無法分辨誰是誰。
但在數個呼吸之後,糾纏的三道身影驟然分開,準確來說是東陽倒飛而出,且緊接着,朱遷二人急速追來。
一次,東陽是用了鷹擊七重勁才勉強殺了一個超凡巔峰的魔族,而這一次,對方可是兩個超凡巔峰,且朱遷更強,鷹擊七重勁這樣需要多次蓄力的攻擊,在以快打快的戰鬥,幾乎毫無用武之地。
可正常攻擊,東陽是很難破開對方的防禦,這讓東陽身懷的精妙武學堪稱毫無用處,否則招式再精妙,即便攻擊到對方,破不開對方的防禦又有什麼用。
這一刻,東陽算是明白,純粹的力量依舊是修行者的根本,至於精妙的招式,只是能將力量發揮的更加淋漓盡致罷了,而力量不足,再精妙的招式也只是花哨而已。
“東陽,受死,殺了一個長生觀的傳人,對我魔族可是莫大的榮耀!”朱遷在狂笑聲,當先追到東陽面前,拳頭帶着聚集的魔氣狂暴轟出。
東陽的身體猛地停下,桃木劍刺出,帶着一種捨身求仁的氣息迎。
“夫子劍——薪火相傳!”
拳劍相撞,轟鳴聲炸響,朱遷身體猛地一頓,東陽則是再次被震飛出去,可見雙方力量的差距。
不但如此,朱遷更是分毫未傷,足見其驚人的防禦力。
“不愧是魔族,身體堪稱完美,速度、力量、防禦都遠超人族!”
即便東陽不喜魔族對人族的兇殘、殺戮與和掠奪,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魔族有着天生的優勢,這一點很讓人羨慕。
在東陽的身體還在倒飛之際,旁邊卻突然殺出一道身影,正是另外一個超凡巔峰的魔族,他的實力朱遷稍弱,但現在出現的正是時候。
感受到那散發強大氣息的一拳,東陽反而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身體猛轉,連帶桃木劍狂斬而下。
不過,這一刻,桃木劍的罡芒不再是純正真元的顏色,而是一層淡淡的黑色,看似和魔氣相似,但氣息不同,魔氣的氣息是陰森陰暗,桃木劍的的氣息卻是毀滅。
“毀滅劍道第一劍——裂空!”
感受到東陽劍的氣息,那人的眼神明顯一變,但現在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拳劍瞬間相遇,這一次,沒有轟鳴聲,只有刺啦一聲,伴隨着骨骼碎裂,鮮血飈飛的聲音,隨即那人的右臂被生生斬斷,魔血飛揚。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桃木劍劃過之時,此人身竟然有個虛幻身影猛地一晃,彷彿是要被一劃而過的桃木劍扯走一樣,但在瞬間,桃木劍徹底劃過,那個虛幻身影重新隱入此人身體。
看到這一幕,東陽的眼神不由的一動,他自然看的出來,那個虛幻身影是這個魔人的靈魂,竟然差一點被自己的桃木劍扯出來,這可不是自己所爲,那是桃木劍本身的效果了。
“天魔木嗎?”
“果然是天魔木!”那人也驚叫一聲,急速後退,至於斷臂,對於魔族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只需時間能恢復原樣。
朱遷的眼神也是微微一變,但隨即平靜下來,速度更是沒有絲毫減弱,且快速靠近東陽,拳頭再出。
東陽冷哼一聲,桃木劍也不甘示弱的迎,且黑光再現,又是他的毀滅劍道。
朱遷卻絲毫不避,他明知道這一劍,斬斷了他同伴的手臂,可他還是這樣做了,是因爲他的防禦要同伴強出一籌。
且與此同時,朱遷的丈長尾巴也急速揮出,尾巴尖端的尾勾,如同死神的鐮刀從天而降,直取東陽的首級。
東陽雙眼一縮,他這一劍若是繼續斬下,最多是斬斷對方的手臂,可卻躲不開對方的尾勾攻擊,那結果是對方殘,自己死。
但他不能退,否則情況只會更糟,對方的速度他略快,加現在雙方距離很近,這一退,會陷入完全被動挨打的局面。
東陽暗哼一聲,劍不退,左手成拳猛烈轟出,迎朱遷的尾巴。
木劍與拳頭,拳頭與尾巴,四者同時相撞,轟鳴聲伴隨着骨骼碎裂的聲音同時響起,兩人也同時後退。
朱遷的右拳的黑色鱗片已經被撕裂出一道傷口,深可見骨,魔血流淌,卻也僅此而已。
而東陽的臉色卻有些發白,整條左臂更是軟綿綿的垂下,顯然是被震斷了。
朱遷根本沒有去看自己的傷,注視着東陽,陰惻惻的笑道:“身爲超凡境,你能有這樣的戰力,已經足以自豪,但今天你還是必死!”
東陽也沒有去看自己被震斷的左臂,並淡淡一笑:“死,我從來不懼一死,但如今我卻還不能死,不將你們魔族徹底趕出雲荒,不平定這場亂世,我怎麼能死!”
“東陽,殺了他們,我家酒館永遠對你!”下方突然傳出一個聲音,正是之前東陽喝酒的那家酒館,其掌櫃的正站在門前大聲喊着。
“對,東陽殺了他們,我家軟紅堂的姑娘也永遠對你!”
一家雕樑畫棟的建築前,站着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爲首的卻是一個年婦人,那句話是出自她之口。
“哈哈……花掌櫃,人家東陽少俠是什麼人,怎麼能去軟紅堂這種地方!”一個也站在軟紅堂門前的青年開口調侃。
此人二十出頭,相貌堂堂,一襲白衣,端是一個翩翩佳公子,且左手摟着一個漂亮女子的腰肢,右手還端着一個斟滿酒的酒杯,一個花叢老手的架勢。
花掌櫃卻不以爲意,輕哼道:“那又怎麼樣,少俠不是人嗎?不是男人嗎?我軟紅堂可有雨花城最好的姑娘!”
“再說,你剛纔不還在裡面快活的嗎?”
白衣青年笑笑:“我不一樣,我鍾愛風花雪月,美酒佳人,人家東陽少俠可是爲國爲民,憂天下人之憂,怎麼能相提並論!”
身在半空的東陽,本來對下面的嘈雜言語沒有在意,但那白衣青年的話,卻讓他眼神微動,不由的低頭看去。
隨即,他的眼神又是一動,那看似花叢老手的青年,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超凡,如此年輕的超凡,也絕不是默默無名之輩。
不過,現在也不是扯淡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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