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發地點就是在那座山巔,估計現在案子還沒有破解,我們大家都不知道兇手是誰,這對你們三人來說那是絕對的公平公正,從現在開始將你們觀察所得以及最後結果傳音告訴本官三人,其他人如果有興趣的話也可以這麼做。”任軍保帶着衆人直接飛到雪山之上。
“參見諸位大人!”
任軍保一行人剛剛落到山巔,便有數十名新月城護衛迎了上來。
“辛苦了諸位。”任軍保先是客道一句,接着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查到兇手是何人了嗎?”
“回大人問,目前我們所掌握的線索非常少,還沒有查到兇手是誰。”其中一名領頭將士答道。
“行,帶我們去看看那三個倖存者。”任軍保點了點頭道,他當然不希望這麼快就破案,否則接下來可就不好考覈了。
山巔那座破舊的廟宇裡,三名年輕男子縮在牆角,皆是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畢竟這三個倖存者很可能就是兇手,所以在真兇未確認之前,他們是嫌疑犯,待遇當然不會好。
“卑職見過諸位大人……”
廟宇門前有四名守衛,裡面還有兩名捕快模樣的男子在詢問着什麼,見到任軍保一羣人前來,連忙走出行禮。
“不必多禮,你們辛苦了,問出什麼了嗎?”任軍保擺了擺手道。
“沒有,他們反反覆覆就那幾句話,沒問出所以然來,只發現了這個手稿,其他什麼都沒有。”其中一名捕快遞過一張手稿道。
“行,你們下去休息吧,我們進去看看。”任軍保帶着南宮煌等人進入廟宇內。
“大人,我們沒有殺人啊!”
“求大人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沒有殺人啊!”
“大人求求你們了!”
三人見任軍保等人進來,連忙跪了下去苦苦哀求道。
“……”
南宮煌等絕大部分人都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個
案子究竟是什麼。
“從現在開始這個案子就交給你們三人,誰最先斷出此案的真兇,誰就是勝者!”任軍保道。
“是,大人!”南宮煌三人點了點頭,王哲搶先一步來到三人面前,一副判官的樣子問道,“你們三人報上名來?”
“秦一笑。”
“水老鬼。”
“莫言敗。”
三人答道。
“很好,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們,詳細點,一個細節都不要漏掉!”林逍遙緊跟着問道。
“我來說吧。”秦一笑搶着表現道,“五天前,小的、李古、何雁青、水老鬼、解千愁、阿巍、莫言敗七人一起來新月峰遊玩。我們幾乎每年都會來這裡玩一次,對此地非常熟悉,那天我們早上出發,可能是因爲天氣很冷的緣故,一路上也沒見到什麼人,我們七人一邊爬山,一邊觀賞沿途的風景,到了天黑才終於登頂,頂峰之上更是一個人都沒有。”
南宮煌等人用心的聽着,特別是三名候選人那真是一個字都不敢漏掉,因爲這三人所說的任何一個細節都可能成爲破案的關鍵。
“爬了一天的山,我們都很累,所以便在這破廟裡休息,我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並約定好明早寅時一起去觀雲海、看日出,而後就各自回房睡覺了,這個破廟雖然破舊了一點,但是房間很多,我們七人可以一人一間,然而就在那天晚上,慘劇發生了。”秦一笑道。
“什麼慘劇?”林逍遙追問道。
水老鬼搶着道:“死人了!第二天早上寅時還沒到的時候,大家圍坐在桌前吃早點,發現解千愁遲遲沒有出來。秦一笑便去他房間叫他,結果發現解千愁慘死在牀上!一把利刃直刺入了他的咽喉,他可能當場就斷了氣,四散的血花已經凝固在牀鋪上。”
“被人用利刃殺死?”南宮煌等人相視一眼,覺得這就是個普通的殺人案件,沒聽出什麼蹊蹺之處,於是王哲對三人道,“
繼續說!”
“好,我來說!”莫言敗接上道,“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們驚恐萬分,同時也傷心不已,解千愁是我們的好友,他這莫名其妙的被人殺死在房中,我們又憤怒又害怕,於是我們一致決定立刻下山報案,一定要在最短時間內抓到兇手將其繩之以法!”
“可誰知道一推門,冷風夾着雪花席捲進來,放眼看去天地白茫茫一片。雪下得太大,狹窄的山道早被堵死,不要說下山了,簡直就是寸步難行!無奈之下我們六個只好回到破廟裡,強忍着心中的恐懼煎熬等候着。”
“我們本來想等雪小一點就下山,誰知這一等就是一整天,但是事情卻並沒有就這樣結束。”水老鬼接口道,三人都搶着在官大人面前表現,好獲得無罪釋放。
“就在當天傍晚時分,我們注意到何雁青自早上開始就沒有出現過,而她的房間也空無一人。於是,小的和李古一起出去尋找。我們在夜色之下打着燈籠,一邊走一邊走喊着何雁青的名字。沒走多遠,我們就發現了何雁青。”
“只見何雁青四仰八叉的倒在雪地裡,臉色烏青,眼睛仍然帶着臨死前的恐懼,身子僵硬了很久,她像是被人生生悶死的一樣。這讓我們倆當場就嚇得魂飛魄散,我們哭喊尖叫着,引來其他三人將何雁青擡回屋子,和解千愁的屍體一起放在一間空屋子裡。當天晚上我們幾乎一夜未眠。”
“又死了一個……”王哲踱着步子,暗自分析着,“第一個死在房中,是被人用利刃殺死,第二個死在外面,是被人活活悶死的,難道你們這一大堆人就一點線索都沒發現到嗎?”
“沒有……”
三人頭搖的好像撥浪鼓。
“他們只是普通人,看到同伴被莫名其妙的殺死嚇都嚇死了,哪裡還有心思去查兇手。”林逍遙嗤之以鼻道,“請繼續,下面應該還有吧,七人只剩下你們三人,如果我推理沒錯的話你們應該死了四個,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