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風一看,分明是血刑堂的副堂主令牌!臥槽,薛剛還是血刑堂弟子?
薛剛緊握着令牌道:“在整座鳳嶺書院,就我薛剛的身份最爲特殊,我不但是書院堂主弟子,還是血刑堂副堂主弟子!墨風,你說我有沒有權利調查?!”
“想不到薛堂主還是血刑堂弟子?”
“你想不到的多了!告訴你,上次關押申梅通的人就是我,審訊他的也是我!在這裡,我就直接告訴你,申梅通在死亡之前已經畫押,說你墨風就是修魔者!”
“申梅通是你殺的?”墨風不由得一驚。
說起來,申梅通在血刑堂關押的也有一段時間了,他下一步就是準備救走這位副堂主弟子的,畢竟這個人幫助他對付過四夫人,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申梅通罪該當誅,爲何不能殺?!”薛剛大喝。
“他說我是修魔者,我就是修魔者?有證人,還得有證據吧?”
墨風冷笑,向薛剛抱拳,“薛堂主,那你趕緊出去調查證據吧!”
“想讓我走,休想!”
薛剛揮手指向墨風,“這一次我薛剛一定要把你這個龍劍門敗類帶進血刑堂!”
“現在你還沒有這個權利!”
墨風針鋒相對,也指向對方:“我畢竟是藏經閣副堂主,沒有確鑿的證據,誰也不能碰我!”
“那我就等!只要證據確鑿,就可以抓你歸案!”
薛剛冷喝着指向外面的稟報弟子,又指向兩個跟班弟子,叱道:“你們快去調查,有了消息立即回來報我!”
“是,堂主大人!”幾個弟子一聽,急忙離開。
“墨風!”
薛剛又揮手指向墨風的鼻子,“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主動承認罪責,我可以寬大處理!”
“薛堂主,我也給你一個機會。”
墨風呵呵冷笑,也把手指向薛剛的鼻子,“只要你主動承認罪責,我可以讓你活下去。”
“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
薛剛哈哈大笑,“墨風,你可知道什麼是井底之蛙?什麼是鼠目寸光?哈哈哈哈,一個只能做看門狗的角色卻在這裡口出狂言,真是可笑!”
眼神一凌,又道:“墨風,我薛剛想處死你,只不過是眨眨眼的功夫!既然你不識擡舉,看我在血刑堂如何將你凌遲!”
說到這裡,他突然感到雙腳一軟,有一種變得輕飄飄的感覺,不由得低頭觀察。
一看,兩眼暴瞪,臉無血色!
只見兩隻腳正慢慢的化作一團血水!濃濃的血水!
接着便是腳踝!
接着便是小腿!
連同衣衫一起,都化作讓人觸目驚心的血水!
薛剛大駭,急忙發功,可是還沒開始,他就欲哭無淚地發現,他的肚子也正在慢慢化作血水!
臥槽!追魂香凝丹的毒果然非同尋常!墨風一直在看,注意到眼前的一幕,也不由得一驚。
“薛堂主,你處死我也就是眨眨眼的功夫,你現在是不是正在發功?”
“墨堂主,我……”
“你還想把我凌遲,對嗎?”
“墨堂主,不,快救我……”
這時候,薛剛把一隻手伸向墨風,臉上的憤怒之色早就不見了,現在是滿眼乞求。
“薛堂主,你不是在逗我吧?”
墨風看到薛剛伸出的手都在慢慢化作血水,滴答到地板上,一時甚至都對他充滿同情。
“墨堂主,我身子好痛,快救救我……”
薛剛又一次發出乞求聲,可只過一個瞬間,讓他的身子便不見了,連衣衫和靴子都不見了!
甚至連他身上的堂主令牌都融化在血水中!
緊接着,又是一個瞬間,那些血水都化作血霧瀰漫到空中。
剛纔還不可一世的薛剛就這樣消失得乾乾淨淨!
墨風擔心這些血霧有毒,急忙往後面退了退。
呼!
鑽在墨風懷中的小紅兔突然伸出腦袋來,對着身邊的血霧吸氣。隨着它的發功和吸取,周圍的血霧都快速地衝向小紅兔的三瓣嘴。
臥槽,小紅兔的魔獸,並且來自香凝島,想必是需要這個!墨風看着小紅兔快速吸取。
不一會兒的時間,空中的血霧也都消失得乾乾淨淨。
“薛師兄呢?”蕭楚兒突然推開房門走出來。
墨風笑了笑,指向外面的房門,“剛剛出去。”
“不可能,剛纔我還聽到他說話!”
蕭楚兒疾步走到外面的門前,朝着走廊上望去,看到長長的走廊上空空如也,又扭過頭看向墨風,問道:“薛堂主呢?”
“真的出去了。”墨風又指了指外面的房門。
蕭楚兒回頭,又看一眼四周,接着又急忙放出神識到四周查看。
這時候已經是傍晚,藏經閣三層樓內都沒有一個弟子,那是空蕩蕩的!
她看了一番,都不見薛剛,頓時意識到什麼,又扭頭看向墨風,“墨堂主,剛纔還聽到薛堂主說話來着!”
墨風笑了笑,“薛堂主是我們鳳嶺書院裡面非常傑出的弟子,飛行術絕對超乎我們的想象,恐怕早就給到鳳嶺書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