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宇踏入陣法之後,周青木便驚訝的發現,一直都在遠處的深淵地牢和王宇,居然憑空消失,無影無蹤!
想起王宇的叮囑,周青木卻也不敢亂動,更不能去尋找已經消失的深淵地牢,正在一籌莫展之時,王宇突然重新出現,並且一座看起來有些破舊的府邸,也如同變戲法似的從虛空中降臨……
王宇出現之後,周青木立即朝着王宇喊了一聲:“大公……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座府邸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原本,深淵地牢消失,就已經足夠離奇,如今,又從天而降一座莫名其妙的府邸,更是讓周青木愣至當場,百思不得其解。
聞言,王宇回過頭,對着周青木做出禁聲的手勢,若是王宇所猜不錯,這一座府邸,便是真正的深淵地牢,今日王宇和周青木所見的深淵地牢,應該是掩人耳目的假象罷了。
旋即,王宇朝着周青木揮了揮手,示意讓周青木走過來。
目前,幻劍陣已經被自己所破,短期內,應該不會再次開啓,所以,已經不必再有什麼顧慮。
周青木連想都沒想,便是跑到了王宇身前,小聲道:“大公……剛纔發了什麼,這座府邸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陣法已經破除,而這座府邸,纔是真正的深淵地牢,我們今日所見的深淵地牢,應該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王宇的說話之音,也是極小,深怕驚擾到了府邸中的牢頭。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了!”周青木何曾見識過這種東西,真正的深淵地牢,居然在一個陣法之中,只有將陣法破除,才能夠看見深淵地牢,這若要是說出去,只怕都沒人相信!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些,也僅僅只是武道中的一些雕蟲小技罷了,沒什麼值得奇怪……”王宇輕聲一笑後,便朝着府內走了去。
之前,王宇在幻劍陣術中,被一道劍光虛影所擊中,無極不死功運轉,吸收了王宇體內三分之二的道力,不過,就剩下的道力,將北域小三煞等人從深淵地牢中救出,那也是綽綽有餘。
現在唯有祈禱,那位道教派來的道階強者,真的有事離開,而並非在深淵地牢中,否則,王宇和周青木,有不能在從深淵地牢中走出來,都是一個未知之數……
周
青木跟在王宇身後,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兩人便來到了府邸大門之前。
王宇周青木兩人,輕輕一躍,便是跳進了府中。
這府內和王宇料想不同,除了幾盞長明燈之外,根本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偌大的院子之中,一片灰塵,到處都是髒兮兮的一片,應該很久都沒人打掃了。
“咦,這裡面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難道趙沖和胡宗將軍,他們都沒有關押在裡面不成?!”周青木四處打量,這府邸之中,到處顯的死氣沉沉,根本就沒什麼生機,看不出像是有活人的地方。
“不對……”王宇並不認同周青木的想法,這應該是真的深淵地牢,北域小三煞等人,必然也是都在其中,肯定有什麼地方,他們還沒有發現。
“四處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王宇一聲令下,小黑龍和周青木,同時朝着四周散去,尋找蛛絲馬跡。
大約是十數分鐘後,小黑龍朝着王宇輕聲叫道:“老大……這裡有個地下入口!”
聞言,周青木和王宇兩人,都是一喜,連忙朝着小黑龍所在的方位跑去。
果不其然,在小黑龍的腳下旁邊,有着一處漆黑的地下入口,看樣,這入口便是深淵地牢的入口,王宇相信,趙沖和胡宗等人,必然也都在其中。
深淵地牢內,燈火通明,面積頗廣,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密室,其中大約有着一百多個監籠,監籠的材料,極其特殊,就算是使用玄階頂級火種焚燒,也無法其焚化,普通兵刃,更是不可能破開。
而且,裡面的牢頭也沒有打開監牢的鑰匙,唯一的鑰匙,都在那位道階強者手中。
此時,趙沖和胡宗,被五花大綁在一座鐵樁之上,身上是一條長越數米的巨大鐵鏈,鐵鏈的材料也是極其特殊,就算那胡宗和趙衝兩人用盡了全力,也無法從其中逃脫……
“哈哈……你們這兩個畜生,居然敢辱罵我莊雲天,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只要你們兩人承認,王宇是個畜生,是個廢物,我就饒你們兩人一命。”一位**着上身的刀疤臉光頭男子,從監牢之中,看着胡宗和趙衝兩人狂笑道。
“呸!”
聞言,胡宗朝着那莊雲天啐了一口,冷笑道:“你他孃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王宇大公,也是你這種下九流可以隨意言語侮辱的嗎,你最好放了我們,否則,等大公找來,就是你們的死期!”
趙衝被捆在另外一處鐵樁之上,不言片語。
那光頭刀疤臉,也是被關押在此地的重犯,據說,當初也是大北縣的巨無霸,不過,在王家遷移至了大北縣之後,瘋狂打壓王家,不過最後卻是被王家所滅。
之後,莊雲天漂流在外,得罪了一些皇親國戚,沒過多久,便是被丟進了此地。
這裡的牢頭,和名喚莊輝,乃是莊雲天的近親,雖然被丟進深淵地牢,但有牢頭在此地,那也是吃香喝辣,顯然成爲了深淵地牢中的小霸王。
半年前,妖軍兩位首領,都被抓進了深淵地牢中,知道這妖軍,乃是王宇手下的軍隊,莊雲天可謂是對王宇恨之入骨,王宇的下屬進入其中,因爲莊雲天,也受到了牢頭的特殊待遇,每天有超過十個時辰,趙沖和胡宗都是被五花大綁,在鐵樁上度過
“輝哥……給我打,狠狠的打,打到他們服氣爲之!!”聽胡宗這般嘴贏,莊雲天臉色日鐵青,大聲吼道。
聞言,那爲首的牢頭莊揮,輕聲一笑,手持早已經準備好的皮鞭,朝着趙沖和胡宗走了過去,今日,皮肉之苦,又是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