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血腥大殿內震千驥眼眸肆意出森冷的紅芒,發出野獸一般的咆哮,宛如天地之間的血腥之氣都積聚在他身上,他對血宗之人恨之入骨,殺我震家之人,定要你們百倍償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殺無赦!化爲一道紅光,攜帶着濃郁的煞氣,宛如一道驚天的刀氣,宛如要斬碎整個蒼穹,虛空盡數扭曲,自最弱的程海元后心穿過。他可不管什麼偷襲,什麼君子,什麼英雄所爲,他只想復仇,不管用甚麼手段。
驚恐的聲音自程海元口中發出,鮮血在喉間泊泊直響,眼眸血光渙散,驚恐之甚,陡然身軀迸濺開來,人給切成了兩半,化爲漫天的血霧。
震千驥森冷道:“還想逃!”咆哮急卷血光涌動,那道元神直接給震千驥捲住,程海元元神驚恐道:“你敢殺我,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你放了我,我們既往不咎。”震千驥陰冷笑道:“嘿嘿!放了你,我恨不得吃了你!”手間血光暴涌,“嘭!”那道元神直接給捏爆。
調息之中的程鵬舉聞聽程海元驚恐的叫聲,發出可怕的咆哮,旋即血光染紅了雙眼,眼眸之中佈滿血絲,嘶吼道:“震千驥,你簡直是找死!連我程鵬舉的弟弟也敢殺,我定要你不得好死。奔乘幫我殺了他,我和你之間的恩情就一筆勾消,那麼你就在不欠我的了。”
雷奔乘說道:“我也是血宗之人震千驥也不會放過我,無需如此說。”這鐵血一般的男子。外表雖冷,內心卻火熱,畢竟程鵬舉救過他一命,他怎麼好置身事外。旋即又說道:“我和震千驥一對一。生死與人各不相干。”
震千驥眼眸血光涌動,說道:“血宗還有你這樣的鐵血男子,夠資格爲我的對手,若是我贏了也不殺你,輸了怨不得天,尢不得人,只能怪我自己學藝不精。”
雷奔乘冰冷的臉表宛如萬載寒冰,但程鵬舉知道他外表冷漠。內心火熱,而且對誰都是如此,從來沒輕易亂殺一人,若不是自己救了他。或許自己早已死了。遇見雷奔乘也是他的造化和運氣。
雷奔乘說道:“若是我勝利了。那麼希望你和血宗的事情一筆勾消,若是你贏了,就讓我的鮮血力洗盡你的恥辱。”
好一個鐵血男子,震千驥眼眸微變,若不是血宗是他的仇人。肯定要和這樣的人結交,磅礴的元力漫涌而出,手間蒼龍血冥劍發出尖銳的龍吟之聲,一道血光在虛空之中夭矯如龍直射雷奔乘的胸口。
雷奔乘一聲大喝:“來得好!”一股至強制霸霸絕天下的毀滅之氣。全身雷電閃爍,一股無匹的力量。攜帶尖銳的笑聲,直接把紅光震的碎裂開來。一股雷電的毀滅之氣對着震千驥直奔而來,強大無匹。蒼龍血冥劍血光暴漲,璀璨的光柱帶着濃郁的血煞之氣,一股驚天的血芒迎擊上去。
至強制霸和至邪至煞之氣兩股無匹的力道,濺射出的勁風比冰冷的劍鋒還要凌厲些許,兩股力量陡然迸濺開來,驚天的巨響,至強制霸之氣,無可匹敵的氣勢震的震千驥騰騰後退。
雷奔乘的實力比他想象之中的還要強悍得多,若不是蒼龍血冥劍是他祖先專門留在此處等待後世子孫,只怕今日或許奈何不了雷奔乘。若是連雷奔乘也奈何不了,那麼還談甚麼奈何血宗的宗主。這一輩子報仇無望這樣還有甚麼資格,活在這個世上。
古天雯低聲說道:“他們兩人實力不分軒輊,在伯仲之間,現在雷奔乘稍勝一籌,若是震千驥使用太陰傳承和萬煉血珠那麼到時誰勝誰敗,就是未知之數了。”
易天劍說道:“雷奔乘也算我的他鄉故知,我不能讓他死在震千驥手上。”
古天雯打斷道:“放心好了。震千驥殺不了他,根本奈何不了他,你根本無需到此處,你看血芊依人已經不見了。”
易天劍一看果然是不見了,當即說道:“她難道發現甚麼秘密了。到了這樣的修爲,一般寶物吸引不了她的,看來定要更好的東西。”
古天雯抿嘴笑道:“放心,那太陰傳承後方一團紅光,她是進入了那團紅光之中,是以都以爲她離去了。我一直在觀察她的動向,她以爲我沒發現她。”又低聲說道:“等他們二人打的難解難分,播土揚沙之時,我們就潛入紅光內。”
驚天的巨響,爆發出璀璨的光華,地表瘋狂爆裂,磅礴的元力自四面八方席捲而開來,比凜冽的朔風,還要凌厲得多。易天劍兩人與此同時,消失在原地,潛入紅光之後。
雷奔乘說道:“你現在還殺不了我,等以後有實力在過來報仇吧!我隨時奉陪。”
震千驥說道:“我的仇人不是你,雖然你是血宗之人但你是好人,你現在給我讓開,不然別怪我辣手無情。雖然我殺不死你,但我有辦法讓你重傷,別逼我使用兩敗俱傷的方法。”
雷奔乘依舊毫無表情,波瀾不起,說道:“除非你能殺死我,不然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程鵬舉,他救過我一命。滴水之恩應當涌泉相報,何況是救過我一命,我豈能坐視不理。”
震千驥心頭火氣,血光愈加濃郁,但他的實力和雷奔乘確實是不相伯仲,卻比程鵬舉略勝一籌,但前者還有萬煉血珠沒有使出。
兩人已交了接近百招,讓程鵬舉驚怒交加,若是萬煉血珠給自己得到,實力定然會暴漲,哪知給震千驥這樣的廢物得到,簡直是豈有此理。攥的手指咯咯直響,恨不得直接殺了震千驥奪取萬煉血珠,但是他又知道雷奔乘的脾氣。在他動手時你若幫他那就是看不起他,是以只能靜觀其變。
震千驥更是愈來愈暴躁,但是雷奔乘依舊如此冷靜,宛如任你狂風雨,我自雨大寧靜,完全是這樣一種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