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太陰血手門此處衆人一陣悸動,血手門的手段幻界之人哪個不知哪個不曉。殘忍的令人髮指,令人驚懼。但易天劍的聲音在殿內迴盪,並沒有人迴應他所說之話,旋即眉頭蹙的更緊。難道對方想把自己這邊一網打盡,吸其體內元力,成爲廢人?
當即有人喝道:“太陰血手門早已滅絕,你這小子在忽悠我們,是不是發現甚麼寶貝,嚇走我們然後自己好得?說出來在哪裡,不然現在就叫你死。”
古天雯眼眸寒光一閃而過,一道綠光自虛空之中席捲而過,那壯漢咽喉自中間給削了開來,眼球充滿驚恐的倒了下去。鮮血濺的四處都是,一個臉色陰翳,臉罩寒霜的男子說道:“你敢殺我的人,你是不是找死。”
古天雯冷笑道:“殺了又怎樣?你能奈我何?”這人古天雯當然知曉,是此處四大家族之一無家的無不恥,無家在此處可以說壞事做盡,誰人敢攖其鋒,是以養成目中無人的性格,臉上充滿傲氣,一副高姿態,嘿嘿說道:“那麼怎樣賠我?我無家的人可不能白殺。”
古天雯聞聽此言冷笑說道:“你要我怎麼賠你?”
無不恥說道:“那麼把你賠給我,用你來低他。他乾的事情你幹不了,是以我還是虧了。”他早已看中古天雯的美色,但是師出無名,而且她身邊還有一個高手,不過現在已經受傷了。算是沒牙的老虎。根本無需懼哉。
古天雯眼眸之中的殺機愈來愈濃,寒霜如怒濤卷霜雪,可怕的殺機讓無不恥眼眸大變,他身後一個長老踏了出來。說道:“古天雯你已經樹立如此多的強敵,難道還想得罪我們無家,我家少爺看得起你,你不覺得是榮幸麼?還敢對我們少爺動武,是不是嫌活膩了。”
古天雯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她比易天劍更加難纏,心比易天劍更狠,虛空之中迸濺出漫天的血霧。那長老的身軀給璀璨的劍芒撕裂開來,連還手能力也沒有。太古神訣異常的霸道,無家又出現三個長老,眼眸寒光凜冽。強大的氣息自身體內涌出,把古天雯包裹,古天雯此受傷更重,在她心中易天劍貌似比她自己都更加重要了。她也不知道爲甚麼會出現這樣的想法,更不希望誰忤逆她自己。手間凝聚出一把後背刃,直接揮擊而下,三聲可怖的慘叫響起,三人腦袋直接給砸的稀爛。血霧激射,宛如紅花綻放。
此時血霧激射。古天雯猶如天使般,聳立在虛空之中。宛如地獄的墮落天使,手持後背刃,瀰漫出磅礴的氣息,無家一個個膽顫心驚,望着這修羅一般的少女,後背刃是一件靈寶級的兵器,揮擊而下,無不恥在驚恐之中倒下,說道:“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你會死的很慘。”古天雯眼眸肆意出紅光,說道:“你還敢嚇唬我麼?”手間後背刃自四面八方揮擊而下,霎時無不恥給撕裂開來,濺出漫天血霧。
此時衆人無不感到心顫,這少女好可怕,若是得罪她定如跗骨之蛆,讓你無處遁形,可怕的令人心悸。
易天劍望着古天雯絕世風姿,心中也是顫了一下,她的實力加上才智實在太令人可怖了。難怪太古神宗一定要消滅她,若是讓她成長下去只怕以後後果不堪設想。不由得苦笑一下,跟着自己果是一個惹事的麻煩,還說不惹事。
此時衆人不由得離古天雯遠了一點,自虛空之中落下搖搖欲倒,對着易天劍淡然一笑,不過她的美確實美的令人心碎,令人不忍拒絕。
殿內經過血腥的洗禮血腥更濃,程海元意圖阻止震千驥卻給程鵬舉攔了下來,說道:“不要太沖動,衝動是魔鬼,只會死的很慘。”
雷奔乘眼眸一動,說道:“血果內凝聚着極其濃郁的血氣,對我們血宗之人來說修爲定能夠有所提升。”
程鵬舉看來血果一眼,說道:“這血池內一股極端隱晦的磅礴元力若有若無,定然是甚麼妖獸,不然不可能如此多的白骨。若是輕取妄動,只怕討不了好。”
程海元說道:“這血果雖然血煞元力極其濃郁,但要別人出手幫忙是不可能的,況且這血煞元力只怕旁人吸收不了。沒有人會出手相助的,我們何不靠自己呢。”
雷奔乘說道:“這次我贊同海元的說法,在等下去對我們極其不利。若照着古天雯的話說,那麼太陰血手門在血府內的話,那麼血果對他們也是極其有用的。弄不好還要經過一場大戰,這樣豈不是失去了最好的時機。”
程鵬舉聞聽此言,說道:“看來是我異常的小心了。”
程海元身軀一閃,宛如蒼鷹凌空,手間元力涌出,對着樹上血果抓去,心中甚喜料想不到如此容易得手,陡然一股磅礴的妖煞之氣呼之慾來,宛如山雨欲來風滿樓一般,璀璨的紅光自血池下迸濺而起,捲起滔天的巨浪,程海元眼眸之中驚恐一閃而過,突兀而來的磅礴妖煞之氣,震得他噴出一口鮮血,身軀震的飛了回來,嘴角溢滿血絲。眼眸之中佈滿驚恐之色,那血池又恢復原有的平靜,那可怕的妖煞之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程鵬舉此時眉頭微蹙,眼眸紅光閃動,好詭異的氣息,好可怕的氣息,突兀而來,突兀而去。詢問道:“海元你感覺到裡面是甚麼妖獸麼!是幾級妖獸?”
程海元說道:“當時一股妖煞之氣直逼我的腦海,心中驚恐,甚麼妖獸根本感應不出來。”
雷奔乘說道:“事不宜遲,我們三人合力動手,那妖獸豈能不現形。不過還是得務必小心,那妖獸實在太過於可怖。弄不好或許我們三人都得死在那妖獸的手上。”
聞聽雷奔乘說的如此鄭重,自然知道他是說一不二的人,程鵬舉眼眸不由得更加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