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內一股血腥之氣在瀰漫,風天嘯對着王子弄說道:“你若是知道魔煞天珠在何處我給你數不完的金幣,哪天就算你每天去玉樓芳也能花到你死,你看如何?”
王子弄眼眸之中貪婪畢露,說道:“我父親只對我提過一次,那時我年紀甚是幼小,根本沒告訴我在何處,不過可以向王毓其逼問,我相信他忍受不住折磨定會交出來。”
駱驚風眼眸殺氣瘋狂涌出,手間磅礴的元力瀰漫出凜冽的寒意,說道:“如此機密之事你都不清楚要你何用,留你何用?活在世上浪費糧食。”
王子弄眼眸大驚,往後急退,說道:“你....你們....不是答應過我了麼?”
風天嘯說道:“駱師弟何必如此,看他還有甚麼話說。”又對王子弄說道:“你若是現在說出來,我風天嘯保證給你一百萬金幣,讓你花天酒地流連於花叢,玉樓芳玉無骨這女人一輩子都投入你的懷抱,保證是從此富貴滾滾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此過上富甲一方的生活。”
王子弄眼眸之中充滿驚恐,吼道:“王毓其你快點說出來啊!你若說出來,以後我們就發了,到時我也不需要你救濟我了。若是你不說,我就死了。難道你眼睜睜的看着我給他殺死,如此不顧兄弟之情?”
王毓其此時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吼道:“你還講甚麼兄弟之情,你不知你這樣愚蠢之極,我都恨不得宰了你,我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
風天嘯眼眸之中黑氣涌動,凜冽殺氣在虛空之中如怒濤急卷,說道:“既然你不知道,留你何用!”王子弄驚恐說道:“求你不要殺我,日後甘願做牛做馬,況且你答應過我的,說讓王毓其的家產全部留給我的。”風天嘯眼眸寒光涌動,冷笑道:“閻王殿的你自會收到,我燒給你!”手間五指瀰漫着磅礴真元,生生的把王子弄心臟挖了出來,說道:“王毓其你若是在不交出來,我要把你兒子的心挖出來了。”
駱驚風冷笑道:“你以爲你不說,我就得不到消息,你不要忘了我們魔宗的吸魂摧魄訣,能從死去的人靈魂之中尋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魔宗的吸魂摧魄訣不過只能得到對方腦海之中三分之一的記憶,若是萬一沒有搜索到自己想要的記憶而王毓其死了,那麼不是一切都功虧一簣,是以纔沒殺王毓其。
王毓其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若是一說出來,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況且魔宗之人向來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此時他表情狀若瘋癲,帶血的長袖急揮,哈哈大笑道:“甚麼珠子,甚麼珠子,難道是佛珠,佛珠在哪?”
王落歡見父親瘋掉了,宛如瘋狂一般向駱驚風衝去,駱驚風精神力涌出,宛如無形的精神網把王落歡束縛住。兩人實力相差太遠,駱驚風只怕用一隻手指就能把他殺死。
忽聽外面哈哈大笑之聲傳來:“魔宗好手段,王家村居然一個不留,連王家家主都給你們逼瘋了,我們血宗好是佩服。”
兩個藍衫男子走進來,風天嘯眼眸黑光涌動,磅礴的煞氣自體內涌出,眉間魔氣如怒濤狂卷,喝道:“你們二人怎麼知道我魔宗今夜來王家村的,如此隱秘的事情你們血宗都查出來了。難道是我魔宗肚子裡面的蛔蟲?好讓人佩服。”
駱驚風眼眸殺氣涌動哈哈大笑道:“程元海,程鵬舉,你們兩人今日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今日你們二人只怕不能活着出去了。”
程鵬舉笑道:“我們兄弟二人要來就來要走就走,只怕憑你們四人還攔不住我們。”驀然兩人身上的衣衫如溢滿鮮血一般,稠密的血液在衣衫之上涌動,宛如無數的未知生物在衣衫上蠕動一般,磅礴氣息瀰漫着深冷的血腥自體內轟然卷出,瞬間籠罩着整個大廳。
風天嘯說道:“鄧金龍你們二人帶王毓其父子回魔宗內審問,若是稍有差錯,爲你們試問,清楚沒有。”
程鵬舉化爲一道極度狂暴的紅光,冷聲道:“想走,留下命來!”血天神典,血神拳,一股極端驚人的血光自體內暴掠而出,虛空瘋狂在扭曲,這一拳要把鄧金龍轟成粉碎,後者眼眸之中驚恐之甚,巨的拳影在瞳孔之中急速放大,他瞳孔在收縮,眼眸之中驚恐在臉表瘋狂瀰漫,陡然一道極度狂暴的黑光,自左邊瘋狂涌來,宛如一把裂天震地,弒神滅佛的黑槍,一舉轟碎那巨大的拳影。
“嘭!”
磅礴的元力陡然如驚龍乍起,轟然的爆炸咆哮一般急卷而過,大廳內所有桌椅板凳在磅礴元力之下化爲齏粉,細紅色粉嫩的瓷磚,瘋狂自地表蔓延碎裂,陡然碎屑四濺。
風天嘯一舉震碎程鵬舉的強大的一擊,身軀暴掠而出,喝道的:“鄧金龍你還不走,難道等死麼?”
此時鄧金龍兩人眼眸之中充滿驚恐,若不是剛纔風天嘯出手,他估計要化爲粉碎,這就是劍尊級別和劍魂十段的差別。剛纔他是給嚇傻了,經過風天嘯的提醒鄧金龍兩人腦子略微清醒,往黑暗之中暴掠而去。
風天嘯對着程鵬舉發出狂風驟雨一般的轟擊,冷笑道:“現在你想追,只怕也追不上了。”
程鵬舉臉表血光閃動,冷笑道:“豈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鷸蚌相漁翁得利,你焉知後面沒有人把兩人奪去。”
璀璨的驚天巨劍自程元海體內轟然卷出,房屋屋頂轟然爆炸開來,四人往後急退,程元海冷笑道:“只怕現在王家父子已經落在別人手上,那時看你們臉面往那放!”
駱驚風手間魔氣暴涌發出驚天的悶響,冷聲道:“不過就算給別人奪去,你們兩人是看不見了!因爲你們今日過後,就會成爲死人。”
程元海冷笑道:“不要以爲突破劍魂十段進入劍尊級別你就不可一世,今日看是誰死,還不清楚捏!”
“血煞升龍變!”可怕的氣息自程元海體內瀰漫而出,磅礴而凜冽的殺氣自體內卷出,極其凜冽凌厲的元力波動自他背後涌出,巨大的血色龍頭,陡然射出森冷的紅光,可怕的氣息宛如要毀天滅地,一股極端狂暴的血腥之氣如驚龍狂卷,向駱驚風暴掠而去。
血光所過之處,牆壁裂縫如虯龍瀰漫,四周花瓶掛畫樓表一切都化爲齏粉,駱驚風臉色微變,說道:“這就是血宗的血煞升龍變麼,的確很強,但我魔宗有何懼哉。‘魔龍震懾天魔變’”可怕的魔氣如璀璨的黑色巨劍自腳下衝天而起,王家巨大的房屋在磅礴的魔氣之中化爲齏粉,狂天霸地,撕裂天地之氣自駱驚風體內卷出,璀璨的黑色光柱在後背之上宛如撕裂天地的魔龍,侵入骨髓的魔氣瘋狂四處蔓延,一道璀璨的黑光攜帶狂天霸地,狂霸之極的氣息,轟擊上去。
“嘭!”宛如整個天地從此處炸開,兩邊地表瘋狂蔓延,裂縫如虯龍轟然碎裂,方圓二十丈一切都化爲齏粉,四處都是灰塵,兩人雙腳陷入地下,嘴角溢出血絲。
駱驚風冷笑道:“血宗的天才弟子不過如此,我還以爲何等高明。”
程元海譏諷道:“魔宗弟子都自稱是天才,就像你這樣的草包我血宗一抓一大把,你還有臉自稱天才。”
駱驚風冷聲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給你幾分顏色你當染坊。”全身魔氣呼之欲出,忽聽風天嘯說道:“驚風你看金龍兩人怎麼回來了,而且全身帶傷,難道兩人給人截去了?”不由得心中大凜,宗主給我的事情若是.....你後果不堪設想,以後宗主還怎麼相信我,以後宗主之位怎麼會傳給我。”
鄧金龍兩人眼眸之中充滿驚恐,下跪道:“王毓其兩人給一個藍衫少年截去了。和程鵬舉兩人穿的藍衫一模一樣,我看定是他們埋伏在此處的。”兩人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血宗兩人身上,那麼就是對方計劃好的,錯就不在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