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族城堡大廳內,氣氛緊張已到劍拔弩張的境界,盧臺咄咄逼人的臺詞,讓曼哈火冒三丈,在加上雲缺,讓它不得不慎重考慮。
盧臺若不是非聆守護者還沒表態,早就逼曼哈退位了,畢竟雲缺也站在自己這一邊,完全沒有絲毫顧。
“非聆守護者你難道不覺得族長把外人引入我們禁地內部,此事大大的不該嗎?我們守護在禁地處的弟子也全部給殺死,你難道不覺得族長大錯特錯嗎.....?”盧臺慷慨激昂,正義凜然,一副爲公大聲說道。
非聆聞聽此言,而盧臺步步緊逼,也覺得這件事情族長處理不當,說道:“族長也是爲族人安全着想,不過是爲了保護我們人魚一脈,就算錯了,我們也應該原諒。”
盧臺雙眼圓睜,面目猙獰,說道:“爲一方之表者:不識奇門、不識陰陽、不識五行、不識遁甲、不識乾坤,不識謀略,是庸才也!況且曼哈還是一族之長,犯如此大的錯誤,叫族人怎麼原諒曼哈?”
曼哈臉色陰沉,殺機陡起,喝道:“盧臺你放肆!是不是想造反?逼我下臺,把族長之位讓給你?”
“小弟何德何能,怎麼敢居上族長之位,你犯如此大的錯誤,族長之位理應由雲缺守護者來擔當,方爲妥當。”盧臺笑着說道。
雲缺一聽,心中甚喜,急忙推脫,說道:“族長之位有能者、有德者居之,而族長你犯如此大錯誤,當真應該好好反省,反省!”
曼哈怒氣上升,脫口而出,喝道:“雲缺一莽夫耳,有何德何能做族長,不過有勇無謀,而你盧臺一直步步緊逼,難道想染指族長之位麼?”
雲缺說道:“曼哈你不要口出無狀,老子識陰陽、懂奇門、曉天地、知日月,怎麼可能是一莽夫,你自己是莽夫別把帽子貫在我頭上。我更適合當一族之長,你犯了如此大錯誤,你還好繼續當下去嗎?”
盧臺此時心中暗笑:“我看你的族長還能當下去,定是我的囊中之物。”說道:“曼哈你難道還要考慮,你不要在浪費時間了。如此大的錯誤我是你的話還有臉去見九泉下的族長,現在立刻自刎以謝全族。”
曼哈喝道:“好啊!原來你們兩人是勾通外賊的漢奸,原來那些人都是你們兩人引來的,原來你們二人一直狼狽爲奸,今日我才知曉:雨戰眼眸之中的驚恐,原來雨戰是給你盧臺殺的,今日我就要給它報仇。”它不過猜測,心中毫無把握。
盧臺眼眸之中大駭,旋即驚駭之色收斂,喝道:“你血口噴人,含沙射影,亂指一通,雨戰守護者是給這人殺死的。”說着從懷間取出一顆人頭,臉色蒼白,泛着黑氣,赫然是林坤。
又說道:“還有一人!”說着從左邊懷中提出一個人頭,人頭面目異常兇悍,咬牙切齒,嘴脣上還留着鮮血,赫然是蠻山霸。
盧臺正義凜然,昂首闊步,說道:“雨戰守護者是給這兩人殺死的,我已經替它報仇了。”
雨戰守護者眼眸之中的驚恐之甚,給別人殺害怎麼可能如此害怕,定然是熟悉之人所爲,盧臺不承認也沒證據,該如何是好!
“到底雨戰長老是誰殺的?族長說是盧臺守護者殺的,有可能嗎?”
“若是真是盧臺守護者殺的,那麼盧臺守護者未免太狠了。”
“我想應該不是盧臺守護者殺的,盧臺守護者一向彬彬有禮,這次似乎是族長弄錯了。”
“在一個山洞內,我瞧見盧臺守護者和一個白髮老者在談甚麼,不過我不敢走近去看。”
“盧臺守護者對人魚一族一片赤誠,況且又是四大守護者,怎麼可能會有異心?”
人魚一族弟子輿論異常激烈,口沫橫飛,都舉棋不定,不知誰的話是真,誰的話是假,此時更加難以定論。
管刑罰的元老,走了出來,說道:“就算族長有錯,也輪不到你們如此咄咄逼人,你們難道想造反?族長的威嚴豈是你們能抗衡的,在這樣別怪我無情。”
雲缺躬身說道:“露石長老你現在還在包庇曼哈?犯了如此大錯誤理應退位,還好意思坐在上面?”
露石說道:“小小錯誤,沒人都會犯,可以....”
露石長老話還沒有說完,一個碩大的拳頭,擊在它臉上,牙齒一顆顆脫落,鮮血飈射,魚臉一般的頭顱爆炸開來。
這一拳迅捷無論,就算曼哈想救,也來不及了,是盧臺出的手,當真異常的彪悍,搖着手,說道:“好疼,好疼!”
見對方如此有恃無恐,曼哈強忍的怒氣,爆發開來,吼道:“你殘殺本族族人,來人把盧臺拿下,就地處死。”
盧臺雙手高舉,朗聲說道:“露石長老包庇族長,犯如此大的錯誤,還想替族長開脫,我是守護者有殺人的權利,你們誰敢動我。告訴你們曼哈自私之極,況且又無才能,有甚麼資格當族長,不過是上一任族長是它親生父親而已,不然它這樣的修爲和才智,也配當族長?你們說:是不是?”
那些弟子確實不敢動手,這些元老的修爲也沒盧臺高,萬一盧臺奪下族長之位,那麼他們的死期不是來了。
曼哈喝道:“盧臺你殘殺本族元老,又威嚇本族子弟,今日我親自拿下你,讓你受萬尸解體之刑。”
盧臺道:“你認爲是我和雲缺的對手?我們兩人聯手,你只能束手就擒,你難道還想做死前的反抗,這樣豈不是有辱一族之長的身份。”
曼哈望向非聆守護者,若是非聆出手,那麼自己和二人能一爭長短,當即說道:“非聆守護者拿下雲缺,記一大功,丹藥加倍賞賜。”
非聆此時搖擺不定,若是雨戰不死,那麼它在曼哈這邊有恃無恐,但是雲缺和盧臺兩人都是人魚一族最強者,稍有差錯把自己賠進去,那麼就划不來了。
看着非聆躊躇不前,一步未動,難道就只有雨戰是自己的心腹,這些族人心中當然有所顧忌,萬一盧臺當上族長,那麼它們不是都得死。
曼哈喝道:“非聆連你也想背叛我?我一向待你不薄,難道你心中害怕,它們奪得族長之位對你不利?你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若是我死了盧臺和雲缺豈會放過你,你比我死的估計要慘百倍,你要慎重考慮。”
“非聆守護者請放心:我發誓殺了曼哈絕不爲難你,我和曼哈有殺子之仇,而且你的俸祿分配還加倍,只要你不出手,我們絕不爲難你。”雲缺誘惑說道。
盧臺沉聲道:“這次是曼哈犯了極大錯誤,我是不想看見族人給外族人殘殺殆盡,所以伸出我的正義之手,讓曼哈退位,哪知它不退,這也須怪不得我了。只能把曼哈斬殺,以祭祖先。”
“盧臺守護者說的好,正義凜然,帶我們日子過得更好,在也沒有廝殺。”盧臺一個心腹大聲說道。
接着又有一小片跟着附和,事情已到如此境地,令曼哈頭都大了起來。
這件事情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沒想到了盧臺城府如此之深,一直是它在暗中搞鬼,算計於我,弄的我以爲是雲缺在算計我。
沒想到根本不是,居然一直是盧臺在算計我,它一直就想當這族長,所以這幕後都是它在策劃。連人魚一族的禁地有勞什子聚靈珠我都不知道,都是從它的口中得知的,這是它一手策劃的,只不過這幾年事情太忙,而且雲缺守護者的兒子突然暴斃,弄的雲缺和我翻臉,難道這是一連串的連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