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聽得郭靖所言,笑着打趣道:“大哥,你這些日子有美相伴,過得不錯吧?”郭靖、穆念慈聽得張楓的取笑都有些不好意思,只華箏從小生活在大漠,性格豪爽,反問張楓道:“楓弟!你們一路上遇到什麼有趣的事嗎?”張楓見狀笑着把別後的經過簡單的向郭靖三人敘述了一遍,然後又向郭靖問道:“大哥,現下念慈妹子已學會了打狗棒法,你們是和我們一起去嘉興煙雨樓,還是另有打算?”
郭靖沉吟半響後說道:“楓弟,我和念慈、華箏商量過,我們就不和你去嘉興了!我準備回大漠把我娘接回來...”“這樣也好!讓李大娘一直在大漠也不是個事...”張楓說着從懷中取出武穆遺書遞到郭靖,“大哥,這武穆遺書給你!日後你一定用得到!”
“楓弟!這武穆遺書怎麼會在你那兒?”郭靖接過武穆遺書,神情激動地問道。張楓笑着解釋道:“武穆遺書是鐵掌幫上代幫主上官劍南藏在鐵掌峰上的!因緣際會才落到了我的手裡......”正說着,黃蓉、秦南琴二女已託着做好的飯菜來到了衆人身邊,待二女與郭靖等人寒暄了幾句後,張楓才接着說道:“七公、大哥,我們先吃東西吧!一會兒回到客房我再把一燈大師翻譯過來的九陰總綱傳給大家!”
待衆人吃罷酒菜,張楓便將九陰真經的梵文總綱詳細的教給了洪七公和郭靖等人。洪七公傾聽之後,思索良久,大喜躍起,連叫:“妙,妙!不愧是九陰真經的總綱!”
張楓見狀笑道:“七公,離中秋之約還有些時日。您準備去哪兒?”洪七公道:“慈兒接任了丐幫幫主,我現在可是一身輕呀!我現下只剩下一個心願,我是想吃一碗大內御廚做的鴛鴦五珍膾,所以我準備去一趟臨安。”張楓等人只道他有甚麼大事,哪知只是吃一碗菜餚。黃蓉笑道:“師父,那容易,我明一早就給你做,讓你吃個痛快。”洪七公卻搖頭道:“不成,做這味鴛鴦五珍膾,廚房裡的家生、炭火、碗盞都是成套特製的,只要一件不合,味道就不免差了點兒。我還是到皇宮裡去吃的好。”張楓等人見了洪七公嘴饞的模樣不由得暗暗好笑,眼見此時天色已晚,衆人便要各自散去休息。“華箏妹子!你等一下!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一下!”華箏正要出客房門時,張楓出言挽留道。
待其他人出門後,華箏纔好奇的問道:“楓弟,你有什麼事和我說嗎?”張楓一時不知如何啓齒,組織了一下措辭後才道:“華箏妹子!你可想過你們北歸後如果成吉思汗不讓你們再離開怎麼辦?”華箏聽罷一愣,只見她緩緩的走到窗邊,擡頭望着天邊初升的眉月撐死了一會兒,這才低聲道:“楓弟,我既然選擇留下來陪着郭靖哥哥,我就忘了我是成吉思汗的女兒,我只是郭靖哥哥的妻子。你要打我罵我,你儘管打罵。若是不能做郭靖哥哥的妻子,我寧可不活着。所以要是有人難爲郭靖哥哥,我就跟他們動刀子拚命!”華箏自幼得成吉思汗寵愛,連她的四個哥哥向來都讓她三分。張楓知她說得出做得到,微微一笑,道:“那也不必。若是待你們不好,你們就儘快回來。”“就只怕我爹爹媽媽捨不得我......”華箏躊躇着說道,“嗯,楓弟,我聽你的話。我爹媽要是不許,我們偷偷的走。”張楓見華箏肯爲了郭靖放棄公主之尊心下大爲欣慰,又想到日後郭靖定會和蒙古兵戎相見,不禁一嘆,道:“華箏妹子,如此最好!我沒什麼事了,夜深了你去休息吧!”
待華箏走後,張楓想及連日來忙着趕路,還不曾好好看過先天功秘籍,此時正好有空便從懷中取出一燈大師給他的先天功仔細參詳起來。次日一早,張楓等人吃罷早飯,洪七公道:“靖兒,此去路途遙遠一切多加小心!楓兒,咱們嘉興見了!”說着便上了馬,骨都都喝了一大口酒,雙腿一夾。那馬向張楓等人長嘶一聲,似是道別,向北風馳而去。張楓等人望着洪七公影蹤不見,又互相道了珍重後,就各自啓程上路而去。
張楓、黃蓉、秦南琴、傻姑四人沿着江邊小路而下,走了半日,找到一家小飯店打尖,買了四隻雞,三隻自吃,一隻餵了血鳥。血鳥停在高樹之上,把一頭公雞啄得毛羽紛飛,酣暢吞食,驀地裡那血鳥縱身長鳴,拋下半隻沒吃完的公雞,振翅向北飛去。
秦南琴道:“楓哥哥,血鳥的叫聲似乎甚是忿怒,不知見到了甚麼?”黃蓉也道:“楓哥哥,咱們瞧瞧去吧。”張楓四人跑上大路,只見血鳥在遠處盤翔兩週,突然猛撲而下,一撲即起,打了幾個圈子,又再撲下。張楓見狀道:“遇上了敵人。”四人加快腳步趕去,追出兩三裡,只見前面黑壓壓的一片森林。張楓四人正行之間,血鳥突在天空高聲怒鳴,疾衝而下,瞬息間隱沒在林後。張楓心知有異,急忙招呼其他人跟上。
待衆人繞過林子,只見血鳥盤旋飛舞,正與一人鬥得甚急,看那人時,原來是丐幫的彭長老。但見他舞動鋼刀,護住全身,刀法迅狠,血鳥雖勇,卻也難以取勝。鬥了一陣,那血鳥突然奮不顧身的撲落,抓起彭長老的頭巾,在他頭上猛啄了一口。彭長老鋼刀揮起,削下它不少羽毛。
張楓見狀大聲喝道:“姓彭的,你瞧我們是誰。”彭長老擡頭見到張楓等人,只嚇得魂飛天外,轉身便逃。血鳥疾撲而下,向他頭頂啄去。彭長老舞刀護住頭頂,血鳥從旁急衝而至,長嘴伸處,已啄瞎了他的左眼。彭長老大叫一聲,拋下鋼刀,衝入了身旁的荊棘叢中,那荊棘生得極密,彭長老性命要緊,哪裡顧得全身刺痛,連滾帶爬的鑽進了荊棘深處。這一來血鳥倒也無法再去傷他,只是不肯干休,兀自在荊棘叢中盤旋不去。張楓冷笑一聲,道:“這就想跑了!?”說着左手早已拾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呼的一聲擲出,正中彭長老後心。張楓這一擲勁力何等剛猛,彭長老在這石塊的揮擊之下,自是筋折骨斷,便有十條性命也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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