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爲齊威贏得了足足兩百微鑽,齊威大興,準備帶向南去城內的酒館好好喝一頓慶祝一下。
“我說你怎麼連吃飯都帶着一個面具?”齊威喝了一口酒,滿足的哈了一口氣之後,看着向南吃飯的樣子頗爲奇怪,便疑問道。
“長得太醜,怕嚇到別人。”向南笑道。
對於向南的回答,齊威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他倒是不太相信向南這句話,不過既然吳奇已經如此說了,他也不再多問,倒是想到吳奇的實力,便問道:“我說吳奇,你小子的實力,真的是深藏不露啊,堂堂兩個八鼎戰士,在你的手上居然過不了一個回合。”
向南一笑,並未多說什麼。
“怪不得你小子一進城就被封爲一等士兵,一開始的時候我還真覺得奇怪,而且你還是譚爺親自封的軍銜。現在我倒是有點兒明白譚爺的意思了,堂堂十鼎戰士,的確配的上這一等士兵的肩章。”齊威誇讚道。
“齊大哥過獎了。”向南謙虛道。
“我估摸着你小子的年級應該不大吧?”齊威問道。
“二九年華。”若是向南告訴齊威自己十五歲,實力就到了十鼎戰士的話,這件事傳出去,自己難免會成爲城內的焦點,向南可不想自己太過耀眼。所以纔將自己說成是十八歲,一名十八歲的少年,實力到了十鼎,雖然少有,卻也並不稀奇。
“十八歲能夠有這般本領,你的修行天賦也是極高的啊。”齊威誇讚一句,接着說道:“不過,在我認識的人中,倒是有一人的天賦要比你強上很多,只不過那人的修爲天賦有些不太正常。”
“恩?”向南疑問。
“那就是我們城主府的少主,向南少主。”齊威解釋道:“吳奇,你不要以爲自己年紀十八歲能夠到了十鼎戰士的強度,就覺得自己是絕頂天才,我告訴你,我們家少主,他可是在十歲的時候就到了十鼎戰士的程度,那可真是前所未有啊。”
“哦?”向南倒是想聽聽他在別人眼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別不信,我可是親眼看到的,五年前我們家少主剛剛突破十鼎戰士的時候,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名三等士兵,我可是親眼看到他打敗一名五等士官。那個時候的向南少主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啊!”
“不過,接下來的五年時間中,少主的實力就沒有了任何的進展。你要知道,如果少主能夠在這五年裡突破到紫體戰師的話,一名年級不到十五歲的紫體戰師,那也是絕無僅有的存在。”
“哎!”說到這裡,齊威嘆了口氣,道:“可惜了,可惜了,就這樣一位絕世的天才,不知道因爲什麼關係,五年內實力未曾突破不說,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名一鼎戰士的廢物,真是世事弄人啊。”
“人的命天註定,一切自有定數。”第一次聽到別人口中的自己,向南也是感慨了一句。
酒足飯飽之後,兩人準備回城主府,不過在路上,卻被一點兒小小的騷動止住了腳步。
就在距離向南二人不遠的地方,向南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倩影,上官清,而其身旁的人向南也是熟悉,那就是那安家的安濤。此時他們兩個似乎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因爲他們對面正朝着他們靠近的,正是那五羊家的五羊愷,以及他的一衆手下。
見到上官清遇難,向南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不過向南剛欲上前,卻是被齊威給攔了下來,後者提醒道:“我們不能趟這趟渾水,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那可是五羊家二家主的兒子五羊愷,先別說五羊家的勢力,單說他的實力,怕是已經到了十鼎戰士巔峰的狀態,這種人,你我惹不起。”
對於齊威的勸解,向南也未曾聽進耳去,他仍舊隻身向前準備保護上官清。
“五羊愷,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可是我們家家主新收的弟子,可是我的師妹,你要是敢動她的話,我們安家不會放過你的。”安濤膽顫道。安濤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自知自己肯定不是五羊愷等人的對手。所以只能搬出安輔天的名號。
說起上官清,雖然安濤一開始並不看重她,不過因爲上次救助向南一事,安濤對上官清的看法已經發生了翻天逆轉,再加上上官清的模樣又是傾國傾城,安濤更是不願看見此般極品被五羊愷之中雜碎給糟蹋了。
“安濤,你少他媽的拿安輔天那老鬼來嚇我,我告訴你,別說他今天不在,他就是今天在,老子也不怕他。”五羊愷從小出生在黑道,自認自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霸王。
“你,你,你……”安濤也是沒想到五羊愷居然敢說安輔天爲老鬼,簡直膽大妄爲。
“安濤,我勸你識相的快點兒給我滾開,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五羊愷威脅道。
“你敢!”安濤吼道。
“你看我敢不敢。”五羊愷可不是被唬大的,他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安師兄,你還是走吧。”上官清看出五羊愷眼中的殺意,她知道若是安濤此時不走的話,那定然也會跟着自己難逃一劫。
“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安濤也是有些倔強道。
“上,都給我綁回去。”五羊愷對着身後的手下們命令道。
“一羣雜碎,給我滾!”而就在那羣手下漸漸靠近上官清等人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那不遠處傳來,緊跟着,一道纖細的少年身影便是出現在那衆人面前,不待衆人發怒攻擊,那身影已然是鬼魅般的對着衆人發起攻擊。
三拳五腳之後,那幾名五羊家的手下便是各個人仰馬翻,倒在地上痛呼不斷。
“哪來的不知死活的小子,連我五羊愷的事都敢插手。”見到有人插手,想做英雄,五羊愷怒氣衝衝的吼道。
“二哥!”見到向南,上官清也是鬆了口氣。無論向南是否是那對面一羣人的對手,不過只要有向南在身邊,上官清便是無所畏懼,似乎向南便是她心中那永不過期的定心丸。
“在我的怒火沒有更加旺盛之前,都給我滾!”向南面目猙獰道。
“孃的,居然敢讓我五羊愷滾,你小子真的是活的膩歪了。”五羊愷也是個火爆脾氣,見面具男對他如此不敬,他也是不準備讓面具男看到明日的太陽,狠道:“小子,我會讓每年的今日都成爲你的忌日。”
說完,五羊愷便是如虎狼般朝着向南的方向衝殺而去,憤怒中的他竟是沒有絲毫保留的將自身的實力盡數抽出,衝到向南面前,五羊愷的右拳自腰間而出,如炮彈一般朝着向南的方向轟砸過去。
向南見狀,腳步微微朝着側方移動一步,緊跟着便是準備回他一拳。五羊愷也是靈敏的避開向南的招式,轉而飛出一技腿鞭,如鐮刀割草般的右腿帶着強勁的風,朝着向南的頭顱踢去。
“滾!”向南怒吼一聲,竟是直接伸手攔住了五羊愷那剛猛霸道的一腳,就在同一時間,向南飛出一腳,竟是直直的踹在五羊愷雙腿中間的位置。
五羊愷被向南如此堅實的一踹,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身體直直的朝着後方飛去,射出的身體連續掀翻了五六家攤販的攤子,這才落在地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