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這纔回過神來,可一時並不想斬掉火蟒,因爲它好像知道菩提的秘密,不知能否通過它,解開這個秘密呢?
“它……它好像知道我想了解的東西,我想再問問!”肖天直言。
“問個毛啊!那些都是機緣巧合,你若實力夠了,其中奧妙自然會顯現,若你提前知道,或許對你,還有影響!機會只有一次,殺啊!”
大猩猩對肖天的表現深感無語,以往挺果斷的啊!可今天怎像一個娘們兒似的拖泥帶水呢?
肖天似乎被大猩猩此言說醒了,也對,一切皆是天意,自身實力不足,無論做什麼,那都是徒勞!
只見肖天猛然醒悟,手握閃着金光的夏禹劍,注入澎湃真氣,右腳踏地,施展憑虛臨風,整個人如踏清風,腳踩祥雲,氣勢如虹,直奔火蟒而去。
手一翻,輕輕抖動着手腕,令夏禹劍那金色劍刃來回晃動着,金色劍芒不斷從中涌現,如滾滾江水,有不可阻擋之威,衝向火蟒。
呆若木雞的火蟒,意識到了危險,緩緩扭過頭,並未作出任何抵抗,如同着了魔似的,“你明明不是那位強者,可怎會有強者氣息?你到底是什麼人?”
對於火蟒口中一再強調的強者,雖然肖天很感興趣,但就如同大猩猩說的,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我是誰,你去問閻王老子吧!”
那霸道劍氣如清風似閃電,衝向火蟒,劃過它的腦袋,鮮血如雨,侵溼大地,並將大地染成紅色,蛇頭如球,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致死,它的眼睛還睜得很大,似乎有些不甘心。
看見眼前這幕,許延俊不停眨巴着眼睛,擡手將眼睛揉了又揉,這一切太過於虛幻,如臨夢境,眼前這武道三重的小子,怎會將火蟒給斬殺呢?要知道這火蟒,就連自己也敵不過啊!
這一切肯定是運氣!對,沒錯,這小子肯定贏的僥倖。
許延俊穩住心神,雙手負於身後,步伐輕盈來到肖天面前,目
光不善,“你小子還有幾分實力,能斬殺受傷的火蟒,的確讓我感到驚訝,現在,你是自己離開,還是我送你走?”
“離開?”對於許延俊高高在上的樣子,肖天也甚是憤怒,許家不管是誰,都得死,眼前這人,也不例外,“我爲何要離開?”
許延俊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猖狂,緊咬着牙關,做出一副憤怒狀,“爲何?那寶貝可是我的,你若想打寶貝的主意,我會讓你死的很慘,螻蟻就應該有螻蟻的覺悟,不要垂涎這些寶物,寶物都是強者的玩具,而你,只有靠邊站,眼巴巴望着的份!還不快滾!”
聽聞此言,肖天如火炬般的雙目,迸射出滿是殺氣的目光,嘴角肌肉,不由自主抽搐着,“既然你想死,那我就送你上路吧,也好讓你們許家者再次團聚!”
“恩?”許延俊對這話感到有些奇怪,警惕不安的開口詢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何爲團聚?”
“呵呵……如果我沒猜錯,你們許家,一共有六位武者進入這遺府吧,很不幸的告訴你,其他五位,都死在我手中,而你,是第六個!”
肖天說話聲音並不大,而且十分平靜,可在許延俊聽來,卻是如雷貫耳,震的自己全身瑟瑟發抖,雙目激起如潮般的殺氣,“你……你說什麼?你居然把師弟給殺害啦?敢動我許家者,必須死!”
許延俊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豪氣與淡定,滲人殺氣從每個細小毛孔溢出,如龍捲風般撲向肖天,渾身衣衫與毛髮,無風自動,霸氣外露。
“我要你死!”許延俊齜牙咧嘴大吼一聲,音如洪鐘,似奔雷,其中有滾滾道音流出,凝成音波,擊向肖天。
“武道四重中期者,果然強大,但那又如何!許家者,就該死!”
肖天揮動夏禹劍,金色劍刃,直接將如龍似虎的音波給斬散。
“奔雷拳!”許延俊單腳踏地,整個人俯衝而至,雙手握拳,不停拍打虛空,兩道勁霸拳風呼嘯而來,虎虎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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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空氣的摩擦聲,似那來自九天之上的奔雷,徑直衝向肖天。
“奔雷拳?”肖天緊鎖眉頭,這可是一套中級武技,力大無窮,並且又是武道四重中期武者打出,自己還真不能有絲毫大意!
肖天面色凝重,連斬八劍,金色劍氣,如風般輕盈,隨風而起,洋洋灑灑,衝向那霸道的奔雷,如此一幕,就如同至剛與至柔的較量。
“轟隆隆……”
碰撞聲震耳欲聾,大地都在爲之顫抖,剛柔兩氣碰撞以後,地上出現一個深坑,幾棵百年老樹,都被強大氣流攔腰折斷。
肖天目光一凝,整個人往後倒退數步,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體內一陣翻江倒海,十分難受,單手捂胸,大口喘氣。
“武道四重中期,果然厲害,之前那一擊,自己真盡了全力,境界差距,如鴻溝,難以逾越啊!”肖天輕輕搖頭,有些自嘲道。
倒是許延俊,如山嶽般巋然不動,殺氣四溢,惡狠狠怒視肖天,“螻蟻就是螻蟻,別做無謂掙扎了,今天,你必須死!”
許延俊也能感受到,肖天絕非自己對手,自己只要不輕敵,就能送他上西天,居然敢與許家爲敵,真是自討苦吃!
“勝負尚未有定數,別在這裡唧唧歪歪,要戰便戰!”肖天輕語。
“哼,連說話底氣都沒了,何必再說大話呢?既然你如此想死,那本爺就送你上路!”許延俊踏着小碎步,握緊拳頭,如餓狼撲食般撲向肖天,他要赤手空拳,活活將肖天打死才能解心頭之恨。
藍色火焰,從肖天右手竄出,周圍冰冷氣勢,瞬間變得十分炙熱。
“火龍拳!”肖天歇斯底里的怒吼,一條條水桶粗細的火柱,如騰飛的蛟龍,猛然擊向許延俊。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許延俊也嚇了一跳,目光凝重,左躲右閃,極其狼狽,有驚無險的躲過這怪異的拳法,但衣服卻被燒破好幾個窟窿,一臉憤慨的望着肖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