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韻琪還以爲是自己的誘惑起到了效果,心中一片竊喜,便更加賣力的扭動着身軀,她想的很簡單,只要得到肖天,哪怕一次就好!
可此刻的肖天,如山嶽般沉穩,巋然不動的站在那裡,目光堅定,甚至還閃爍出幾絲殺氣,“不好!有人偷襲!”
“偷襲?”聽聞二字,羅韻琪瞬間如雕塑般愣在原地,現在可是關鍵時期,而肖天所言偷襲,想必正是袁家所爲。
“啊……偷……偷襲,那……那我們該如何是好呢?”羅韻琪結結巴巴,花容失色,顯然被嚇得不輕。
該來的,總會來,躲不過去,也避不開,既然答應了羅家,肖天也只能硬着頭皮前去打探一番,“你就在這裡,我出去看看!”
但此時的羅韻琪,卻是如此堅定的搖頭,纖纖細手緊緊握住肖天,“不,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要跟你一起去!”
話語雖有些肉麻,但肖天也沒有拒絕,點頭以後,便牽着她的手,快步朝着外面趕去。
被肖天這樣牽着手,羅韻琪心裡甜甜的,暖流如溪,源源不斷的灌入心中,溫暖心窩,在她眼中,幸福也不過如此,若時光停滯就好!
此刻,在羅家大門外,袁家武者列隊站在那裡,將大門完全封死,殺氣凌天,有一種要踏平羅家的感覺。
站在最前面的正是袁家家主袁海濤,而在他身旁,則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毒師趙括,兩人滿臉輕鬆,雙手負於身後,貪婪望着羅家府邸。
“你們兩人還愣着幹嘛?趕快讓羅萬山那老賊出來受死!”袁海濤鼻孔朝天,目中無人的對着羅家兩名侍衛嚷嚷着。
羅家兩位侍衛,見此陣勢,菊花一緊,有種尿崩的趨勢,這袁家興師動衆,一看便知未懷好意,可他們未免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哦,對了,我都差點忘記了,羅萬山身中劇毒,恐怕現在已病入膏肓,無法動彈了吧,你們羅家也就不要再做無謂抗爭了,乖乖將火炎令交出來吧,不然你們將面對的
,那就是死亡!”
羅家侍衛被嚇得不輕,眼前的局勢,絕非他們所能控制,對他們而言,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奇蹟發生的那一刻。
就在他們不知所措之際,氣勢如虹的羅萬山,帶着一衆武者,快速趕來,一個個面露殺氣,視死如歸,鐵心要將袁家打回去!
下一秒,凜冽氣勢撲面而來,衆人踏起的灰塵四起,如龍捲風般襲面而來,雙方針尖對麥芒,劍拔弩張,空氣凝固,驚天動地一戰,一觸即發。
看見羅萬山出現後,袁海濤猛然一顫,滿臉不可思議,“老賊,你不是中毒了嗎?爲何還能站在這裡?難道你的毒已解?”
就連身旁,自信滿滿的毒師,也頗爲驚訝,雙眸微眯,仔細打量,“這……這怎麼可能呢?他不應該完好無損的啊!”
羅萬山則豪情萬丈,勢如破竹,“既然你們袁家前來送死了,那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今日,你們袁家,必亡!”
“哈哈哈……可笑至極,既然你如此猖狂,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羅家衆人,你們拿命來吧!今天我要讓你們灰飛煙滅!”
話音剛落,戰意四起,袁海濤與羅萬山兩位家主纏打起來,武道六重巔峰者的戰爭,令人膽寒,真氣如瀑布,傾瀉而下,勢如破竹。
兩位家主都打在一起,下面的武者,自然也不會愣着,如兩團炙熱的火焰,相互纏繞着,都想將對方一口吞併。
袁家武者,一陣接着一陣的發射着帶毒的弓箭,箭如漫天繁星,飄飄灑灑射向羅家武者,而修爲偏低的羅家武者,無法躲閃,中毒倒地,掙扎一番,便飲恨死去。
經過一番纏鬥,原本有傷在身的羅家衆武者,體內毒素開始蔓延,情況頗爲不妙。
“哈哈哈……我還以爲你們體內的毒全部解除了呢!弄了半天,只是部分壓制而已,就憑現在的你們,拿什麼與我們如日中天的袁家鬥?乖乖交出火炎令,或許能留你們一命!”袁海濤狂妄的大喊着。
本毒素侵蝕的羅萬山,額頭上滿是豆大汗珠,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扭頭看向自己族人,死的死,傷的傷,情況頗爲不妙。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際,從身後閃過一道身影,此人正是肖天。
由於肖天之前在後院休息,等他趕過來的時候,戰事已經開始。
本已絕望的羅家武者,看見肖天出現後,便閃現出一絲的希望。
“肖公子來啦,希望肖公子能夠出手,幹掉袁家這些畜生!”
“我相信肖公子一定可以的,袁家算什麼?殺他們片甲不留。”
而站在一旁的羅韻琪,則雙手合十,抱在胸前,臉上寫滿了不安,嘴中不停的給肖天祈禱着,希望肖天以及族人,都能度過難關。
看見肖天以後,袁家衆人皆是一陣詫異,眼前這陌生面孔,還真從未見過,一個外人,又何必插手此事呢?
“你是什麼東西?”袁海濤冷眼相對,滿臉不屑的詢問。
“東西?”肖天不卑不亢,反問道:“那麼請問,閣下又是什麼東西呢?”
“老夫當然不是東西!你敢跟我比?”袁海濤音如洪鐘,大聲道。
肖天一臉恍然大悟的望着袁海濤,“晚輩不敢與不是東西的人比,我還真是自愧不如!”
此言一出,袁海濤這才意識到自己上鉤了,勃然大怒,“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敢取笑老夫,老夫非宰了你不可!”
“誰宰誰,那還不一定呢!咱們走着瞧!”肖天無比淡定。
袁海濤差點被氣的倒吐一口老血,這小子簡直就是找死!
“咦!家主,是他,就是他,這小子就是殺掉袁文袁武的兇手!”
一道聲音顯得是如此突兀,令每個人心中一緊,滿臉詫異。
“什麼?袁文袁武死在這小子手中?這……這怎麼可能呢?要知道袁文袁武可都是武道六重武者啊,怎會死在這乳臭未乾的孩子手中呢?”袁海濤驚訝之餘,滿是不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