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遙遙領先,不負衆望,自然是衆人的領袖,陳昊然。
排在第二第三的則是宋心素口中的假洋鬼子。
之後的四五名則是孔凡傑和王藏銳,孔凡傑的能夠獲得第四名李辭不怎麼意外,到是舔狗王藏銳僅僅相差一秒的時間位居第五實在是出乎李辭的猜測。
六七名則又是兩名洋鬼子。
第八名就輪到了顧漪涵,第九名還是一位洋鬼子,第十名則是宋心素了。
華國人和外國人正好各佔一半,最爲僅靠一輛奧迪A8的陳昊然將排名第二的威廉甩出遠遠一大截,自然是受到了衆人的吹捧。
李辭對車子一點都不瞭解,但是從衆人所開的愛車來看,也明白陳昊然比賽時處於一種十分不利的情況下,對陳昊然的車技也很是佩服。
“姐夫,你真是太棒了,可惜我姐沒來,要不然肯定被你迷死。”宋心素在陳昊然面前嘰嘰喳喳說着,話語中時不時提到姐姐宋心恬。
陳昊然似笑非笑看着宋心素,目光看向那輛保時捷,道“心素,我記得我們打賭,要是你能進了前十我就把車子給你,願賭服輸,這是車鑰匙。”
宋心素尷尬地接過車鑰匙,笑着說“那怎麼好意思呢!又讓姐夫你破費了。”
陳昊然玩着主辦方送來的銀行卡,道“車子也就幾百萬,要不是你叫我來,這獎金就白白便宜了其他人了。天色還早,我們不如在去玩玩,今天我請客。”
“那今天陳少你可要破損費了。”孔凡傑笑着說。
豪車一輛輛開走,場地裡就剩下不少因爲身份不夠難以擠入他們圈子的富家子弟以及一些車手和賽車女郎。
李辭看着有些寂寥的賽場,笑了笑,道“我們走吧!”
在離去之前宋心素和孔凡杰特意過來邀請李辭和顧漪涵一起去,其中孔凡傑還對李辭投去幾個饒有意味的眼神,曾經身處於權勢巔峰李辭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
玩,這個地位的人要玩,自然可以玩很多東西,其中必然包括女子。
李辭看看顧漪涵,還是婉拒了邀請。
回去的路上,顧漪涵到時候和平常一樣,法拉利裡面顧漪涵開着車,問到“你怎麼不去,這可是一個結交權貴的好機會,而且那裡還可以……”
李辭手中餵養好黑道六兇,蒼白的臉色毫無表情,道“你不喜歡那種地方,我也懶得去結交他們。自古豪門無兄弟,皇家無父子。看起來他們玩的好,要是觸碰到對方的利益會不知道咬的多兇。”
李辭說到這裡,頓了頓,道“至於你說的還可以什麼,每天十二滴精血養劍,我哪有多餘的精力揮霍?更何況我可不相信那個地方的女子有你好看。”
顧漪涵啐了李辭一口。
“這輛車子是你的?”李辭靠着座椅上恢復狀態。
顧漪涵搖搖頭,道“是心素的。法拉利F8 Tributo價格差不多三百多萬,我哪有錢買得起。本來心素說送給我作生日禮物,太貴重了我就拒絕了。”
三百多萬,李辭想想自己兜裡的錢,還真是太貴重了。
“你在想什麼呢?”顧漪涵看見李辭躺在座椅上眉頭緊鎖,有些疑惑。
李辭按了按太陽穴,道“那幾個洋鬼子啊!他們不遠萬里來到華國怎麼可能就位了參加一場業餘的比賽?他們不斷的眼神交流卻又不靠近對方,必然有隱情。在比賽的時候我以爲他們會在賽場上出手,但到最後什麼都沒有動。”
“所以太子才請客把人羣疏散開來。”顧漪涵起本就是蘭質蕙心的人兒,宋心素雖然看起來瘋瘋癲癲的,但在大事上還是十分清楚的,自然會告訴陳昊然的所有的情況。九轉山上魚龍混雜,要是發生什麼情況還真不好控制,倒不如把他們帶到可以控制的地方去。
“那你覺得誰在背後主導這一切?”李辭似笑非笑看着顧漪涵,越來越讓人意外了,陳昊然的一個舉動進入讓她看得如此透徹。
顧漪涵想了一下,道“我覺得是主辦方。”
李辭笑吟吟看着顧漪涵,不說話。
“這次活動中主辦方的行爲太可疑了,獎金歷年來都是一千萬,唯獨今年升到兩千萬,而那五名國外的賽車手都是主辦方邀請過來的。雖然打着提高競爭性的口號,但是未免太有些出乎意料了吧!”
李辭點點頭,緊接着有搖搖頭,道“想的不錯,可你想到沒有,如果賽場上隨便一個人出事的話這主辦方怎麼處理?假設我們出事主辦方都要喝一壺,在這些人中我們卑微路螻蟻,更何況那些權貴子孫呢?無論背後的主謀是誰,主辦方都沒有好果子吃。”
“你是說主辦方是被人利用的?”顧漪涵有些不相信,但轉念一想感覺李辭的這種情況更具有說服力。
李辭雙手一攤,道“不清楚,只是個人猜測。但我知道他們爲什麼沒有動手。”
“爲什麼?”顧漪涵隨口問到,但很快的說到“太子?”
李辭點點頭,說“當陳昊然來的時候我一直在注意那幾個外國人,其中有一個人搖搖頭,剩下的四個也點頭表示同意。太子之威,還真是震懾了不少人。”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顧漪涵看了看時間也跟着李辭回到了公寓,兩人相處了有一段時間,倒也沒有最初的羞澀與嬌羞。
房間內率先洗漱好的顧漪涵靠着牀頭,放在自己腿上的書半點也看不進去。聽着衛生間裡傳來的沙沙的水聲,有些懊惱爲什麼要省錢不買個有兩個臥室的房子。
沒過一會兒洗漱完成的李辭從衛生間走出來,顧漪涵微微擡頭,臉上露出兩抹紅暈。李辭的身材清瘦,肌肉也不明顯,但勝在線條及其勻稱,正如《登徒子好色賦》中所寫一樣: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
身體上的每一塊肌肉彷彿經過上天精心雕琢而成,極具美觀,就如同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偷看什麼呢?”李辭躺倒牀上笑吟吟地看着顧漪涵,一隻手伸向顧漪涵粉妝玉琢的下巴,那模樣像極了情場老手調戲情竇初開的少女。
顧漪涵慌忙這種一手打掉伸過來的狗爪,道“沒什麼,睡覺了。”不等李辭說話就把房間的電燈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