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的食堂果然不是蓋的,東西還沒上盆,味道就飄進了正宗的鼻子裡。雖然剛吃過意大利麪,但還是饞的留下了口水。
“好香呀!”一文說着就對湯包咬了一口,貪婪的吸取着裡面的湯汁。
[我是壁虎在漫步。。。]潘瑋柏的鈴聲很帶感的響了起來。看着一文一臉滿足的表情,應該是她男友打來的。
“哼,說,怎麼補償我?”一文直奔主題。
“啊呀,寶貝,我剛在打籃球,橫掃所有隊伍啊,一直沒有敗過,所以在場上沒下來。這不,就錯過了你的電話了。”張的手機聽筒聲很響,正宗在對面也能聽到十有八九。
“哼,不能原諒。”張一文作撒嬌狀。
“改天帶你去買衣服,百聯下週五全場折上折呢!品類又多?”
張一文的笑容慢慢地僵硬了,因爲她聽到一個聲音,很清晰,比電話裡近,就在這個食堂。於是一文放下了手機,朝着聲音源看去,在食堂的一個角落不費勁的找到了一對正在吃夜宵並排坐着打情罵俏的男女。
正宗不用去猜測,從張一文顫抖的後背就能知道,這個男的肯定就是張毅凱了,那個女孩也一定是他室友所說的“妞”。沒想到這麼狗血的劇情竟然讓自己給碰着了,完全打亂了自己的計劃,今天還是正宗邀請一文給自己男友一個驚喜,那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了。沒想到自己極力掩飾,還是給看到了,只能怪這個男的太不爭氣。
“凱凱,你現在倒進步了不少啊~”一文馬上調整着自己,臉上勉強堆出了些笑容。
張毅凱哪裡想得到一文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冒了出來,手中還拿着已經掛掉的手機,不知所措。
“老公,這個女人是誰哇?嘴脣好厚呀,嘻嘻~”旁邊的女生還不知道一場戰爭綁在了弦上。
“我嘴脣是厚,但是我是正房,你最多也只能算了妾吧?也就是家裡男人愛理不理,想扔就扔的那種吧~”
正宗覺得好尷尬,現在到底是要過去園場,勸一勸,還是裝作不知道,依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就在正宗猶豫,考慮的時候,兩個女人越吵越明,越來越響
,大有互相扭打之勢。張毅凱和正宗一樣,楞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你罵誰呢?趕快滾遠點,我有話和凱凱說。”一文直接把臉扳了下來,懶得再和那個女人一來一去,直接步入話題。
那個女人沒有理會一文,把勾住張毅凱脖子的手勒的很緊了。“他已經是我的男人了。”
就這麼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讓正宗爲之一怔,可想而知,對張一文來說是多大的打擊,於是她直接拎起了旁邊的一個餐椅,就要砸了下去。
正宗看快要出事了,趕緊跑了過去,制止了一文的行爲。
“文文,你要理智!”正宗小聲說道。
“呦!老公,你認識的女的怎麼這麼野蠻呀,還用椅子,有沒有女人味呀。”
“一文!不要胡鬧了!這個只是我的一個女性朋友,你不要誤會了,聽我的解釋呀!”張毅凱好不容易擠出了這麼幾句。
“普通朋友?哈哈,原來你對你的朋友都這麼親密的呀!”一文發出非常尖銳的笑聲,刺穿着整個食堂。
“要你管,先管好自己吧!嘴脣這麼厚,好難看喔。”那女人不知羞恥地用食指嫵媚地舔着自己薄薄的嘴脣,之後放在張毅凱的嘴上。
張一文奔潰了,“花花不要攔着我,讓我宰了這個女的!”周圍同學們趕快距離他們幾尺遠,生怕陷入這個混戰中。
“花花?一個男的叫這個名字?哈哈,真tm娘!”那個女的開始把傷口轉到正宗的身上。
這時,如果是戴維,他會怎麼做?正宗大腦拼命的旋轉着,現在已經被頂在槓頭上,自己惹的事,只能由自己來收場。“叫花又怎麼樣?你沒有資格管別人,你只是個備用的而已。我們倆都喜歡文文的厚嘴脣,多性感!”正宗把皮球踢給了張毅凱,可是他嚇得根本不敢開口,只是尷尬的笑着。
“說!你到底是喜歡她,還是我?”那個女的開始和張毅凱作了。
“不用問了。我就把這個死男人讓給你好咯,有什麼大不了的!都是我用剩下的二手的,送你好了,不謝!”張一文馬上補刀。
“文文。不是這樣的!”張毅凱還想解釋
什麼就被那個女人按在了椅子上。
“我啊,現在有了,新的男友,花花,我今天呀,是特地來介紹給你們的,一手的呢!可比二手的強多了,你慢慢享用吧~”張一文用手勾搭在正宗的脖子上,身體依靠在他旁。
頓時正宗感到全身發燙,手腳冰涼。在背後,他的手被另一隻柔軟溫暖的手拉住了,引導到腰部,貼了上去。於是,正宗感覺到了自己的生理正在發生些變化。
“感謝你,凱哥,謝謝你把這麼好的一個女孩讓給我,感激不盡。我會繼續替你好好待她,放心吧!”正宗說着一文的話說了下去。“這位女孩,放心吧,目前凱哥暫時是你的,但以後就不一定了。你現在所看到的,以後也會發生在你的身上。但現在發生在文文身上的,以後肯定不會發生在你身上,再見!”
正宗和他們揮了揮手後,被張一文拉走了。
他們快速的走出校園,正宗都能聽到自己耳邊呼呼的風聲,沒想到一個165的女生走路竟然會這麼快。
“一文,你這是去哪裡?我現在打電話給黑麪包車帶我們回去吧!”正宗已經不想自己的救人計劃了,就想趕快把一文送回學校,不要出事了。
“出租!”他們剛一出門,就看到一輛出租車。“帶我們去南京路步行街”
“我們去那裡幹嘛呀?已經挺晚了,轉一圈再回去就趕不上時間了,宿舍要關門了!”
“我好像發燒了,好冷。”一文的頭突然靠在正宗的肩膀上。整輛車安靜了,只有風嗖嗖的聲音,從他們旁邊呼嘯而過。
正宗一動也不敢動,雖然他的生理髮生了巨大變化,但他也不敢胡想,也不敢問,因爲他知道。一文現在需要借一個肩膀,來發泄自己的傷痛。
慢慢地,正宗感覺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的頭顱開始慢慢地抽搐着,之後越來越劇烈,發出深沉的悲傷的聲音,打溼着正宗的肩膀。
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看了眼後排,也不出聲了,摸摸地按了電動窗按鈕,把所有的窗戶都升了起來。現在,這輛車的整個空間就是張一文溫暖的港灣,供給她休息,在這個時刻,這個肩膀,就是她的全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