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洛辰前世執着於武道,並不熱衷於金錢地位。有機會重生,他也只是一心想要登上武道巔峰。自來到星野大陸,所經歷的世俗紛爭,一方面是爲了自保,另一方面則是爲了能夠專心修習武道,創造一個良好環境。
洛辰即使有心想參與朝堂之事,也沒有那個能力。能夠位列朝堂的,哪個不是奸猾成精的人物?跟他們玩什麼權謀心術,只怕還要再修行個幾十年纔有這資格。這點自知之明,洛辰還是有的。
不過,不熱衷卻並不代表會置身事外。
皇帝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置聖武郡王府於死地,這一次更是試圖把將侯武臣子弟一網打盡。狠狠回擊皇帝的機會就擺在眼前,若不利用一番,那也就不是洛辰的個性了。
洛辰授意趙寰殺死皇太孫趙煌,大半原因是不想給聖武郡王府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誅殺皇儲,不管有什麼樣的後果,光是這個惡名,就足夠聖武郡王府喝一壺的。
洛擎天與御南王暗中眉來眼去,所圖甚大。洛辰雖然多少知道一些,卻從未參與過。這次誅殺趙煌,主要目的是回敬那位可親可敬的皇帝陛下一番。至於對洛擎天的大事能有多大幫助,會產生怎樣的巨大影響,洛辰雖然能夠推測的到,卻並沒怎麼深想。
然而其他人可不這麼想了。
在場的無論是出身皇族,還是將侯子弟,論年齡都比洛辰大出很多。每個人都自幼在權力漩渦中長大,有很多人還在大燕國政、軍兩界擔當不低的職務,對世俗權力爭鬥並不陌生。他們所考慮的問題,自然比洛辰要深遠得多。
趙煌是大燕國皇儲,他的死,勢必會引起大燕國朝堂劇烈震盪。皇帝陛下原本就時日不多,強行啓動星皇璽,只怕已是風中殘燭。再受到趙煌之死帶來的沉重打擊,距死期恐怕不遠了。爲了爭奪大位,少不了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御南王當年在與當今皇帝陛下爭奪皇位中落敗,皇帝春秋鼎盛的時候,他自然會安心當他的閒散王爺。此時皇儲被殺,皇帝陛下說不定什麼時候一命嗚呼,如果御南王還繼續能保持安之若素,那就有些奇怪了。
御南王藉助聖武郡王之力,再次問鼎皇位,是順理成章並且勝算極大的事情。這次春獵,趙寰與洛辰等將侯武臣子弟混在一起,此時又親手殺死皇太孫趙煌,似乎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一些人想通這些關節,有憂心忡忡的,有的則是興奮異常。
憂心忡忡的,自然是那些個皇族子弟。哪次非正常的皇位更替,不是一場血雨腥風,又有誰還有心思去替趙煌報仇?
興奮不已的,當然是那些將侯子弟子弟中熱衷於權勢之人。一旦聖武郡王助御南王登上大位,他手下的將侯自然是跟着水漲船高,至少不用擔心,跟以前那樣備受皇室打壓了。
不管大燕國的局勢將來會如何,有一件事卻已經成爲既定事實:這一次春獵,皇族徹底敗北,再也沒有翻身機會。春獵成績前百名,將會被將侯武臣子弟佔據大半。即使皇帝陛下能挺住這次打擊,將侯武臣在大燕國的地位,再難被撼動。
“世子,如何處置這些皇族子弟?”
景卓然的話,讓皇族子弟們頓時緊張起來。
寇烈恨恨地說道:“還能怎樣?全都滅了!死在這幫雜碎手裡的兄弟,可不在少數。”
景卓然叱道:“寇烈,世子沒有發話,你咋呼什麼?”
“是我冒失了!”寇烈嘿嘿一笑,“世子,還是您拿主意。”
洛辰如神兵出鞘,大展威風。皇族面臨這樣的局面,又全都拜他所賜,將侯子弟們還有哪個對他不服?景卓然這麼一說,?衆人的目光集中到洛辰的身上,一副任由他做主的樣子。那些個皇族子弟們,更加緊張起來。
置身事外的曾逸然見到這一幕,心中暗歎道:“這些年輕武者,哪個不是人中龍鳳,平日自傲無比。此時,將侯子弟唯洛辰馬首是瞻。平日尊貴無比的皇族子弟,也被他這個少年人一語裁決他們的生死。在大半年前,他還是一個人人唾棄的武道廢物和紈絝子弟。世事無常,今日終於親眼一見!”
“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想到這裡,曾逸然心中泛起一抹苦意:“在此之前,放眼天下,有誰能入我之眼?然而在他面前,我卻變得一無是處。南輕颺,北逸然,不過一個笑話而已!”
當曾逸然瞥見正目不轉睛地注視着洛辰的傅氏姐妹,心中更是一陣頹然。
洛辰倒沒有對皇族子弟趕盡殺絕,只是讓將侯子弟收了皇族子弟的拘星鐲,然後直接放了他們。
沒了拘星鐲,也就意味着這次春獵成績爲零。皇族子弟們如喪考妣,不過也有人暗自慶幸不已,至少還保住了一條性命。
連番惡戰,將侯、皇族子弟間早就結下死仇。將侯子弟們對這些皇族子弟恨之入骨,哪會跟他們客氣什麼?不光是奪了他們的拘星鐲,連他們身上的戰甲、戰器都搶了去,就差沒把他們扒個精光。
就在將侯子弟們喜氣洋洋地分戰利品的時候,洛辰鑽進一頂還算是完整的帳篷,一頭倒在香軟的被褥裡,呼呼大睡起來。轉移星皇璽之力,幾乎耗盡了洛辰全部的力量。在瑜兒的幫助下,加上體內元氣的修復,雖然恢復了幾分體力,然而渾身上下都透着無比的疲憊,再不休息的話,恐怕就要垮掉了。
……
狩獵之地外,臨時駐地。
來自星宮秘境的兩大武皇級強者,正在帳中小酌。
雪皇舉起精緻的玉杯一飲而盡,猶豫一下,這才說道:“侯兄,咱們之間的賭約,不如罷了吧!”
焰皇十分難得地露出一絲笑意:“取消賭約?賠我十瓶木髓露,取消賭約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情。”
“十瓶木髓露?你出入凶地,九死一生,才被宮裡賜了三瓶木髓露。此時張口就要十瓶,也虧你說得出口!”
雪皇眉頭一皺,不滿地說道。
焰皇笑道:“我知道齊兄手裡面有不少好東西,若是沒有十瓶木髓露,自然可以拿出來抵木髓露。實在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不過那個豐姓少年,只怕在我那記名弟子手中性命難保了。”
雪皇冷哼一聲,“你那記名弟子雖說是挫敗皇族子弟,大破幽魔宗兩個小輩,卻是借了星皇璽和丘聖之力。若是論真正實力,豐少卿未必會輸給他。我數月悉心調教,足能抵得上世俗武者苦修十年之功。說不定,你的碎空囊就是我的囊中之物。我好意跟你提出罷賭,你卻趁機敲我竹槓!”
“齊兄如此精明之人,能敲你竹槓的機會可不多。呵呵,誰讓我收了一個好弟子呢?”
“這次算你運氣好!早知如此的話,那日在賭坊中一見到洛家小子,我就直接將他收錄門下了,哪裡還有你的機會?”雪皇一副後悔不迭的樣子,頓了一下,咬牙說道:“頂多三瓶木髓露,再多就拉倒。”
“把上次輸給你的那瓶還給我,另外再加三瓶。”
“你我相交百餘年,今天總算是看清你的面目。四瓶木髓露,給你就是了!”
焰皇哈哈大笑一聲,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齊兄果然爽快!不過,賭約雖然取消,兩人之間必有一戰。”
“那是自然,你那記名弟子,連我都覺得他有點難以揣測,我倒想看看他的深淺到底有多少,對豐少卿而言,未免不是一次磨礪。”
焰皇笑道:“齊兄對那豐少卿,可真是煞費苦心啊。爲了一個世俗的記名弟子,付出四瓶木髓露,是不是有些不值?”
雪皇嘆道:“豐家先祖當年救過我的性命,我若是不償還這份人情,心裡始終會留下心結,影響到我的武道境界。藉此機會,也算是了卻一樁心願。”
“這我倒是有些不解了。你我都是出自從世俗界,應該很清楚,進入星宮秘境的世俗弟子,想要出人頭地該有多難,稍有不慎甚至是性命難保。那豐少卿武道天賦在世俗中算是極佳,在星宮中卻只能算是中等。你指點他一二也就罷了,卻將他收入門下,並打算帶入星宮,豈不是害了他?”
雪皇說道:“我是冰系武者,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弟子極其困難。哪有像你那麼好的運氣,收了天易那麼好的弟子,這次又遇到洛辰這小怪胎。豐少卿的天賦雖然差了點,倒也勉強有資格傳我衣鉢。”
焰皇沉吟片刻,說道:“天易自然是沒說的。洛辰此子,我至今都還有些看不透啊,日後在武道上能否有所成就,一直沒有把握。加之他又是以弓箭爲主修戰器,現在藉助大羿族的弓矢技和古怪的近戰拳技,倒也能威風一時。等真正遇到武侯級以上的強者,武道水平再高,沒有與之相融的靈具爲戰器,也難發揮出幾分戰力。弓箭,自然是拿不上場面的。”
“說的也是,星宮秘境中,還沒有以弓箭成名的強者。弓箭無用,還真不是一句瞎話。”雪皇頷首說道,“說到大羿族,倒讓我想起,狩獵之地中上古遺留下的祭壇,正是大羿族先祖留下的。此時進入祭壇的幾個小輩中,恰好就有一個名叫李毅的大羿族後裔。我特意觀察了他一番,發現在對祭壇內的環境極其熟悉。這李毅混入祭壇,難道有所圖謀不成?”
《》是作者“灼言”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