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有什麼我也想知道,但是除了一塊破石頭,啥也沒有,唉,不說他了,感覺到頭好暈啊!”凌風說道。
水清清聽凌風說頭暈,小手撫摸着凌風的額頭,一道乳白色的光暈從水清清的掌心浮現。“治療術!”凌風閉上眼睛,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凌風感覺到剛纔由於失血,損失的精力都恢復了過來。
睜開眼睛,看到水清清額頭,臉上都掛滿汗珠,就連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透了,顯然這樣的治療,對於現在的水清清來說,消耗不是一般的大。
凌風伸出衣袖,幫着水清清擦乾了額頭跟臉上的汗水。
“清清,你先坐着休息一會兒,我周圍去看看。”
說完凌風一伸手從背後把揹着的小劍給拔了出來,石室內,立馬一絲寒意,水清清打了一個冷戰。
“凌風哥哥,你的劍?”水清清問道。
凌風背上背的這把劍不是師傅留下的,是他在兩歲那一年,有一次師傅外出,他餓壞了,出門找吃食的時候,不慎掉落一個寒潭,譚下奇寒無比,沒有任何的生物存活。
就當凌風認爲自己也活不下去的時候,是一絲淡藍色妖異的火焰把他引領到一個祭壇,祭壇中央插着一把小劍,在凌風的腦海裡始終有個聲音催促他拔出那把劍,當時凌風也是一時貪玩心切,就把劍拔了出來,沒曾想原本奇寒無比的深潭,瞬間消失無蹤,凌風因爲此事還被趕回來的老道士一頓臭罵。
當凌風把劍給老道士看的時候,老道士把劍拿在手裡,不管他用什麼辦法,也檢驗不出這把劍有何稀奇之處,相反卻是越看越普通。
這把小劍長約一尺,並無任何驚奇的樣子,也不鋒利,還是把鈍劍,所謂的鈍劍也就是說沒有開刃,但是老道士的直覺告訴他,這把劍肯定不同尋常,雖然外表普通,但卻讓他感覺到了寒意跟恐懼,必定不是凡品,所以他要求凌風以後都要把劍帶在身上,不可隨意的讓外人看到,以免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凌風卻不以爲然,曾經幾次想要把此劍扔掉,可是第二天這把劍又回到凌風身邊,而且是即使凌風不揹着它,他也會跟着凌風走,就像認定了他一樣,讓他十分的驚奇,在經歷了多次,扔掉-回來-扔掉—回來。。。。。。之後,凌風就覺得這把劍必定與自己有緣,也就不再扔它,但是它卻依然無用,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砍柴都不行。
聽完凌風的話,水清清從凌風的手裡拿過小劍,入手一絲寒氣,讓水清清不免打了一個寒顫,劍的確很普通,就連劍柄也十分的普通,還是木頭把,劍刃就不用說了,沒有開刃不說,還帶着斑斑的鏽跡,的確很普通,但是卻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水清清曾經有過,但卻記不起來了,好像是在哪兒,也曾經有過這種感覺。
看到水清清一臉的疑惑,凌風走過來,握緊水清清沒有拿劍的手。“清清,你認識這把劍。”
“不認識,但是我卻感覺很熟悉,不知道在哪兒有過這樣類似的感覺。”
“沒關係了,想不起來就不要去想了。把劍給我,我看看周圍有沒有出路?”聽到凌風說去找出路,水清清把劍遞給了凌風。
凌風手拿小劍,沿着石壁不停地敲敲打打,師傅曾經說過,暗門如果後面中空,聲音是不一樣的,但是敲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難道我弄錯了,這裡天然的就是這樣。
看來白忙活了,還是等等看,看看那隻蜥蜴老妖到底想幹什麼吧?一邊想着一邊看了看手中的劍,小劍你說關鍵時候,你也起不了作用,就像我一樣的沒用。
好像聽到了凌風心底的聲音,突然小劍掙脫開凌風的手掌,直直的插進凌風面前的地上,隨着小劍的插入,地表開始一片片的龜裂,水清清也趕了過來。
“難道是,難道是,難道暗門在地下?”沒等凌風想完,地面咔嚓一聲,裂開一道門戶,一條黝黑的臺階顯現了出來。
臺階到底是通向何方,看不清楚,但是深不見底,黑咕隆咚的,此時的小劍早已經自動回到凌風背上的劍鞘內。“凌風哥哥,咱們。”
“清清,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咱們走。”凌風說完拉着水清清的手,就走上臺階,一步一步的向下走去,走了不久就聽到頭頂咯吱咯吱的聲音,兩人擡頭一看,剛纔裂開的門戶已經關閉了,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臺階一共九十九級,走下了九十九級臺階,是一個空曠的大廳,這裡不象剛纔的地方,大廳內點着幾盞燈光,雖然微弱但卻總算有了光亮。
大廳中間是一條石板路,路兩邊潺潺的流水,居然是活水,因爲水在不停地流動,在兩邊的水裡,一邊臥着一條金黃色的巨龍,水是從巨龍的嘴裡流出來的,另外一邊是一條雙頭魔龍,猙獰的雙頭眼睛睜得好大,雙頭魔龍的兩個嘴裡都有清水流出。
這兩條龍做的好像啊,凌風輕輕的說。“凌風哥哥,這兩條龍好像是真的。”水清清指着兩條龍說。
什麼,居然是真龍,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居然讓兩條龍來給自己噴水,而且還是一條代表正義的金龍,另外一條是代表邪惡的雙頭魔龍。
凌風睜大眼睛仔細的一看,的確是真龍,就連龍身上的鱗片,都一片一片的散發着龍威,雖然現在只剩下軀殼,可見當年這兩條龍必然是當年的霸主級。
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讓兩條龍在噴水的時候生生的把龍魂給拘走,只剩下他們的軀殼不停地重複着噴水的動作,好殘忍啊。
“凌風哥哥你看,你看那些閃着亮光的燈,那居然是鮫人燈。”水清清指着四周牆壁上的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