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問天的府邸離着司馬家的府邸只隔着兩條街,很快幾人就到了。
尉遲問天府邸外面,官差已經封鎖了街面,鬼差也到了,這陰陽鬼城的特色就是:遇到類似殺人的案件,不僅僅凡人的官差上陣,就是陰間的鬼差也會過來勘察,看看是不是有鬼怪作怪。
封鎖街面的官差看到司馬問君,都拱手下拜,口稱城主。司馬問君擺了擺手就帶着凌風衆人進入尉遲問天的府邸。
一衆家眷都跪立在一旁哭泣,再看尉遲問天五人的屍體,凌風驚的說不出話來。因爲五個人都已經成爲了黑色的焦炭般的乾屍,乾屍都長着大大的嘴巴,好像是遇到了十分驚恐的事情。
雙手不甘的高舉過頭頂。這不是尉遲問天父子五人在司馬問君家裡死亡時的樣子嗎?時光已經倒流了,爲什麼他們五個人卻沒有活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吃驚的不僅僅是凌風三人,還有司馬飛燕,因爲當時她也在場,親眼所見。
“尉遲文騷可在?”凌風問道。
“回大人,騷兒在自己房中,一直沒有出來。”一個穿白衣服,年齡四十來歲的女子說道。
壞了,如果所料不錯,尉遲文騷也沒有活轉。
“他的房間是哪一間,速速帶我前往。”凌風急火火的說道。
“大人隨我來。”白衣婦人前面帶路,很快來到了後院一個禁閉房門的房間。
“騷兒,大人前來問話了,你打開房門。”婦人排着房門說道。
裡面沒有任何的聲音。
“得罪了!”凌風說完,一腳踹開了房門,在牀邊躺着一具已經乾枯的屍體,不是尉遲文騷是誰?
“騷兒!”婦人趴在尉遲文騷的身上哭了起來。
“這是?這是尉遲問天一家所有的男丁全部遇害。”緊隨凌風身後的司馬問君說道。
“差役,可有收穫?”司馬問君問道。
“沒有,看這種死法顯然是靈魂精血被吞噬所造成的,但是文騷公子的死法卻有所不同,文騷公子是被厲鬼活活的啃咬而死的。”鬼差說道。
“如果我檢查的沒有錯誤,那麼文騷公子在被啃咬之前,應該頭顱已經被人爲的打掉半個,而且文騷公子顯然是被數十個女鬼所啃咬致死。”鬼差繼續說道。
“查查最近的女鬼記錄,看看有沒有線索。”司馬問君說道。
“剛纔已經差看過了,並沒有任何線索,也沒有任何女鬼脫離我等的掌控。”鬼差繼續彙報道。
只有凌風幾人心裡明白,看來跟自己有關死亡的,即使時光倒流也沒有活過來。
看來問題應該就出在自己身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司馬姑娘,你爺爺的那面銅鏡可還在?”凌風悄悄的問道!
“就在我的懷裡,凌風公子,可是要看?”司馬飛燕說着就伸手入懷,結果手遲遲的沒有拿出來,一臉的不可思議。
“司馬姑娘,你怎麼了?”
“它不見了,我明明放在懷裡的,居然不見了。”司馬飛燕喃喃地說道。
又是那個看不見的人,在操控着這一切。到底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麼?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還有司馬姑娘居然一直沒事,難道是?
凌風不敢去想了。或許這裡的關鍵就在司馬飛燕身上。
“清清,你可看出司馬飛燕與別人有何不同?”凌風悄悄地拉住水清清問道。
“沒有任何的不同,我看不出來。”水清清說道。
“我倒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南宮婉說道。
“什麼感覺?”
“說不上來,就是心裡怪怪的,不是很舒服,可能這個司馬飛燕就是這所有事情的關鍵。”南宮婉說道。
“跟我想的一樣。但是此事與我等或許並無關係。咱們停留一晚,明早咱們就出發。”凌風伸了伸懶腰說道。
夜幕悄悄地拉上,這裡的夜格外的寂靜,凌風沒有跟二女分開,他總感覺會發生些什麼。
二女也都習慣了誰在凌風身邊,倒也不覺得怎麼了。三人隨意的說了會兒話,凌風就進入自己的識海找石頭。
因爲當時石頭說會告訴他造化神功第二重的口訣,到現在還沒有告訴他,他得趁熱打鐵,不然石頭一不高興或許就不說了。
識海還是一片混沌,凌風進不到裡面,也看不到裡面有什麼,只能是不停的呼喚。不一會兒,石頭拉着靈兒的小手,從混沌中走了出來。
凌風感覺自己的識海,成了這倆小東西的遊樂場了。
“笨蛋你來了。”石頭跟凌風打着招呼。然後就不理凌風自顧自的跟靈兒說笑着。
把個凌風晾在哪兒了。
“我說石頭,你不是要告訴我造化口訣第二重嗎?”凌風叫人家石頭大爺根本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也就率先發問。
“有嗎?你肯定搞錯了,你這身體還不行,精神更差勁。沒戲,過段時間再說吧。”石頭認真的打量了一會兒凌風搖了搖頭說道。
被小毛孩耍了?凌風只能是苦笑了一下。很無奈。
看到石頭在戲耍凌風。靈兒瞪了石頭一眼。
“唉,你家石頭哥哥天天陪着小靈兒,可是小靈兒這心呢,卻不在我這兒啊?可憐呢!”石頭跟個小大人似的。
靈兒白了石頭一眼,“你想怎樣?”
“嘿嘿,能怎樣啊。當然是告訴他啊!告訴了他我也早點完成任務,要是按照我說就一股腦的告訴他,可是不隨着他的能力的提高,我也不知道下面功法是什麼?也不知道那個挨千刀的在我的腦海裡進行了什麼封印,解開封印的唯一辦法就是凌風。你說我倒黴不?”石頭一臉的沮喪。
“什麼,難道那次不是意外?”凌風問道。
“意外個狗屁啊,哪有那麼多巧合,你以爲講故事說書呢?”石頭激動的說道。
“不過與其跟着別人,跟着你還不錯,你的血脈居然對我也有莫大的好處。”石頭仿似變臉一樣,又換成一副開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