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頭返回司馬家,凌風傻了,因爲凌天、寧採臣、小倩等人蹤跡全無,剛纔打鬥弄得凌亂的院子,恢復如初,院子裡空無一人。
“凌風公子,你回來了?”司馬飛燕迎了過來。
“飛燕姑娘其他的人呢?”凌風抓住司馬飛燕的玉手問道。
司馬飛燕掙脫了一下,見掙脫不開,就任由凌風拉着,低着頭,小腳踢着地上的石子。
凌風才發覺到自己的失態,忙鬆開抓住司馬飛燕的小手。
“水姑娘跟南宮姑娘已經被爺爺安排到客房休息了,至於凌天公子還有您的僕人不知所蹤。”司馬飛燕羞羞答答的說道。
“什麼叫不知所蹤?我就出去了連一分鐘都不到,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凌風眼睛都紅了,人就這麼無緣無故的不知所蹤,怎麼可能。
“凌風公子,你抓疼我了。”司馬飛燕眼淚都下來了。
凌風才發覺,由於太激動,剛剛鬆開的手,又抓緊了司馬飛燕,在她的胳膊上都落下了兩道深深的指印。
“凌風小友,不必難爲飛燕,我來說吧!”司馬問君走了出來。
原來凌風剛纔一門心思跟山羊鬍老頭大戰,沒有注意到其他的情況,跟隨山羊鬍老頭前來的,除了他的四個兒子,還有幾個黑衣人,就在凌風追殺山羊鬍老頭的時候,幾名黑衣人上前,扛起凌天三人,消失無蹤。
就是消失無蹤,如同波紋一樣。臨走時只留下了一句話:此三人另有大用,不必擔心。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凌風大喊道,抒發着胸口的悶氣。
水清清跟南宮婉聽到聲音也都從屋裡走了出來,走到凌風身邊,二女一同鑽進凌風的懷裡。
“凌風哥哥不必擔心,我預測了,這次離開對凌天等人不僅沒有害處,相反還有一場大機緣等着他們。”南宮婉趴在凌風胸口說道。
“真的嗎,婉兒?你可不能騙我?”凌風捧起南宮婉的俏臉問道。
“是真的。”南宮婉堅定的說道。
“太好了!”凌風說完狠狠地親到南宮婉的脣上。南宮婉的臉立馬紅了,一旁的水清清咯咯的笑着,被凌風一把拽過來,也是親到脣上,水清清也是一直紅到脖頸。
“活該,讓你取笑我。”南宮婉笑罵道。
“凌風小友,咱們屋裡說話。”司馬問君開口了。
凌風等人進了大廳,分賓主落座。
“凌風小友,老夫還要感謝您救了飛燕的性命啊。他父母大哥去世的早,飛燕可是我的命根子啊!當受老夫一拜!”說着司馬問君彎腰下拜。
“老人家不必客氣。”凌風還了一禮。
“小子有一事不明,還望老爺子給小子解惑。”
“小友但講無妨,只要老夫所知,必然相告。”
凌風就把遇到司馬飛燕,司馬飛燕跟他說的情況,說了一遍。
司馬問君聽完,皺起了眉頭。看向了一旁的司馬飛燕,司馬飛燕臉上已經佈滿了淚水,看到爺爺看過來,深深地點了點頭。
“飛燕看到我們所有的人都已經死了,還被砍得支離破碎的?這怎麼可能?”司馬問君一臉的震驚。
“飛燕,你的確看到了嗎?不是做夢?”司馬問君再次問司馬飛燕。
“我確定絕對不是做夢?”司馬飛燕回道。
“爺爺,爲何派人四處尋找飛燕?”司馬飛燕突然問道。
“有人送來了一張紙條,說是你被追殺,讓我們速速前去營救。”司馬問君說道。
“紙條何在?”凌風問道。
“紙條就在老身這裡。”司馬老夫人,把手伸進懷裡,半天沒有掏出來。臉上一臉的震驚。
“老婆子,你搞什麼鬼?”司馬老爺子,走到老夫人身邊,拍了老夫人的肩膀一下。
凌風就看到老夫人的肩膀齊刷刷的掉在了地上,老夫人身體瞬間**,就如同被人用利刃分開的一樣。
“奶奶?”司馬飛燕哭着奔了過去。
“別碰!”凌風看到南宮婉去碰站在司馬老夫人身前的司馬問君,於是大聲喊道。
可是已經晚了,就在南宮婉碰到司馬問君的身體的時候,司馬問君身體也是分成了一塊塊的碎肉,散落在地上。
“怎麼會這樣?清清?”凌風詢問道。
“凌風哥哥這不是幻覺,這都是真的。”水清清肯定的說。
剛纔哭泣的司馬飛燕,已經昏迷了過去。
“這是真的?這居然是真的?”凌風想不明白。
邁步走出了大廳,司馬府邸所有的人都保持着一個特有的姿勢,就如同突然被定住了一樣,就連枝頭的鳥兒,也都靜靜的維持着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的。
走出大門,剛纔還喧囂熱鬧的城市,一時間靜的出奇,路上行人都保持原先的姿勢,一動不動的。
“是定身咒嗎?”南宮婉問道。
“不是。”水清清回道。
突然一陣微風吹過,眼前的景象轟然破碎,一塊塊的碎肉,跌落在塵埃,整個的雙刀城成了一座死城,每一個前一分鐘還在活蹦亂跳的生靈,現在都成了死物,毫無生機。而且一碰就碎。
“凌風哥哥,這是陰陽鬼城。”水清清喊道,由於說話的聲音大了一點,在水清清前面的一棵大樹,轟然碎裂。
嚇得水清清,小臉煞白。
“什麼是陰陽鬼城?”凌風問道。
“我聽老人們說過,說是世界上有一種地方,白天熱鬧繁華,晚上一片死氣,這樣的現象是隨着日月更迭來出現的,也就是日升就恢復生機,日落就一片死氣。”水清清說道。
可不是嗎?不知不覺間已經天黑了,怪不得呢?凌風這時候才醒悟過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司馬飛燕的說法就成立了,也就是說當時司馬飛燕回到家的時候,正好是傍晚。這也說不過去啊,如果是這樣,那麼街道上難道沒有異樣嗎?
還有爲何司馬飛燕不受影響呢?他在此生活了這麼多年,就沒有發現過嗎?起碼晚上就沒有醒過來過。
凌風把疑惑說給了水清清聽,水清清也不解。
就在這時,一聲淒厲的鬼嘯聲,由遠及近。一頂紅色的轎子,幽幽的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