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山派肖幫主聽到這,連對着那名弟子大聲吼道:“你還傻站在這裡幹什麼,那還不快去將客人請上來。”
那人一聽,是呀,這樣的人能得罪嗎,不能得罪,千萬不能得罪,於是便轉身朝山下奔去,可剛到議事大廳門口,這時,身後又響起了肖幫主那母豬一般的吼叫道:“你等下,等下。”那弟子聽到這個聲音,立即來了一個急剎車,緊緊地停在門口,剛想回頭,就見肖幫主一個瞬移來到他的身邊說道:“你連忙宣佈下去,就說我的命令,召集幫裡所有弟子,大開山門迎客,我親自去。”說完,就朝內室飄去,看樣子去換衣服準備迎客了。
哇,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客人,還要幫主親自率領幫衆迎接,那弟子想道,最後他還是想通了,因爲不管這名客人,是一個什麼樣的客人,就是一名實力超羣,一名還虛境的客人,想道這,他跑得更快,因爲幫主親自帶隊迎接,他可要做的事就更多了,那就是他要去通知相關人員呀,要通知山上的,還有山下的,正在辦事的,還有睡覺的等一大羣人。
在說海風來到山下,說出了自己在跪拜見幫主,那名弟子就上山去通報去了,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這時,就聽見山上敲起了九道鐘聲,九道鐘聲,代表長久,久遠的意思,一般幫裡很重要的大事,特別緊急的時候,才敲響九道鐘聲,海風還以爲龍山派發生了什麼大事,但過了一會兒,就只見從山上下來一羣弟子,沿着上山的臺階,在每一臺階上左右各站立一名弟子,手拿靈劍,面目嚴肅地坐在二邊,做完這一切,山莊的大門突然打開,也從裡走出很多弟子,都是整齊有序地排列着,一聲不響地站在海風的四周,在海風的心目中,這些人就是一副如臨大敵之感,這下可給海風弄糊塗,自己只是說要見幫主,可沒有說錯什麼呀,難道自己真的不小心得罪了龍山派,難道龍山派真的如那名弟子所說,幫主不是說見就能見的人嗎,但海風藝高膽大,他還是冷眼地看着龍山派弟子做着這一切。
在海風的眼裡,龍山派所有弟子站到各自的崗位之上後,這時,突然從山下飄來一羣人,因爲每個人都腳踏飛劍,快速地來到山門前,走在前面就是龍山派幫主肖新民,後面一大夥人都在結胎境之上,都可算得上是幫裡的高管罷,這時,只見那名弟子很懂事地立即來到海風面前,指着肖新民說道:“少俠,這位就是我們肖幫主。”
海風這時才一細看,見到肖幫主也是那種頭髮鬍鬚一把抓之輩,連抱拳彎腰地說道:“晚輩海風,拜見肖老新輩。”
肖新民這才一細看,還真如那守門弟子所說,些人甚是年青,而年齡輕輕就達到還虛境,那前途無量呀,再一此人,一番穿着,身上沒有八大派之標示,心想,此人不是八大派,不知何門派能創造出這樣一名俊才,看完這些,肖新民也合拳回禮道:“海風少俠,多禮了,你能來到我們龍山派,是我派的榮幸,請。”說完,就轉過身,手一揮,身後衆人立即讓出一條道來。
海風看到如此排場,便知道這是龍山派在歡迎自己,於是笑了笑,也合拳回禮道,說了聲:“有勞幫主!”說完,就同肖幫主並肩踏上同龍山派的進山臺階。剛踏上第一臺臺階,就從深山裡響起了一聲轟隆的禮炮聲,每踏上一臺階,深山之處就會響一下,一共響了九九八十一下,這可是每個幫派歡迎客人的最高禮遇,當然,對於這些,海風不知道,反正他只知道,龍山派很歡迎他,他也覺得滿心歡喜,將這幾日來見到滿目瘡疤的蕭瑟之感,全忘得一乾二淨。肖幫主和海風一行人來到龍山派的議事大廳後,分主客位坐下,隨後弟子們送上香茶後,這時,肖幫主這時問道:“不知海風少俠,不遠千里來到我派,所謂何事?”
海風看到大家一陣喧擾後,是該辦正事的時候了,於是抱拳對着肖幫主說道:“肖幫主,晚輩受人之託,來給幫主送一封信。”
一封信,就只是一封信,卻讓一個還虛境的人託送,可見此信的份量有多重,而且可見託人辦此事的人,身份就更重要,更神秘了。但肖幫主,聽到海風說給自己送一封信,他心裡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安,一種不好的預感突上心頭。這時,他看見海風說完話後,便從懷裡拿出一封信,肖幫主見狀,忙一揮手,站在一旁的弟子,忙從海風手裡接過信,交到了肖幫主的手裡。肖幫主輕輕地撕開了信封上的封口,裡面是一個書簡,肖幫主運起靈氣,書簡上的字盡收眼底。肖幫主,越看臉色越差,最後,臉變得蒼白一片,一點血色也無,肖幫主很艱難地看完了書簡上所有的內容後,臉上立即露出了一片悲傷的神情,這時,站在一邊的長老忙關心地問道:“肖幫主,這是什麼了?”
肖幫主看了一下那名說話的長老,什麼也沒有說,便把手裡的信遞給了那名長老,那名長老忙接住,剛一開看,便叫了出來:“這,這不是春生的字跡嗎,難道這是春生的信?”說完,就擡頭看着肖幫主,肖幫主對着他點了點頭,其它長老聽到是春生的信,立即將那名長老圍在了中間,都想一睹看清楚信上寫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