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允許你們走了嗎?”小鳳話聲剛完就消失在海風的身邊,立即出現在林宗平的面前,用着雙眼看着自己的纖纖玉指,看都不看林宗平他們一眼,細聲地說道:“我記得我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以後我見到你們聖賢派的,見一個殺一個,你們難道忘記了嗎?你們還有什麼遺言快說,本姑娘忙得很,沒有多的時間來理你們”說完,就一臉擡頭很平靜地看着林宗平,就好像現在他們淡的不是生命的問題,而是在說一些家常。
聽完小鳳的話,林宗平的臉變得更白了,臉上冷汗直冒,他這時好後悔,後悔什麼呢,後悔爲什麼要出頭幫中興聖教,本以爲沒有見到海風那小魔頭,可卻忘記了還有小鳳這個小魔女,後悔,後悔有什麼用呢,後悔帶來的結果就是失敗的苦澀,他終於嚐了,而且也感覺到死亡的威脅,想到這,他腳下一軟,他還年輕,他才二十一二歲,他還是聖賢派未來幫主的最終人選,他還有美好的前途,可他發現那些東西正逐漸離自己越來越遠,他跪了下來,跪在一個小姑娘的面前,他覺得不丟臉,丟臉比起丟命來說就太微小了,命都沒有了,還要臉來幹什麼,臉只是生命一部份,只有生命存在,才能感覺到臉面的榮光,他要求饒,讓自己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得到自己屬於自己的東西,所以他選擇跪了下去,在衆目睽睽之下,他用着那種近於哀求的口氣說道:“求姑娘饒命,我錯了!”
衆人看到林宗平的這種違常的舉動,都覺得奇怪,好像林宗平中了邪一樣,但事實就有眼前,八大俊傑之首的林宗平現在像狗一樣的撲在地上,求人饒命,這不是小事,這事如果傳出去,可以說會在華夏揪起大波,但更多的人眼裡都帶着一種鄙視的眼光看着林宗平。
“晚了,一切都晚了,你們還有什麼遺言快說罷。”小鳳沒有因爲林宗平的求饒而發出善心,還是平靜地說道。
“林師哥,你這是怎麼了?”站在林宗平一名弟子實在看不下去,跑上來拉着林宗平,想不讓這種丟臉的事繼續發生下去。邊拉邊說道:“林師哥,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她不成。”
其它聖賢派弟子聽到那名弟子的話後,也衆口附和道:“對呀,大師兄,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一個乳氣未乾的小姑娘。”
林宗平回頭看了一個身後的弟子們,他的眼裡一片灰暗,他不怪他們,因爲他們不知道小鳳姑娘的歷害,但他也同時看到了小鳳姑娘的絕心,他慢慢地站了起來,他也覺得衆師兄弟說得有理,死也轟轟烈烈地打一場,於是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對着衆師兄弟說道:“大家小心,這女的很邪,大家要活命就必須全力施展。”衆人聽完林宗平話後,衆人搖搖欲試,擦拳摸掌,萬事俱備,只要林宗平一聲令下,相信聖賢派這時的八名弟子,就會變成一隻只餓狼,直撲小鳳而去,而且會不達到目的不罷休之勢。看到衆弟子一張張幼稚的臉上,充滿了戰鬥的慾望,林宗平的心裡又恢復了幾分自信,也許,萬一,自己在戰鬥中還可以上演《春意》房間裡那一幕,犧牲他們,自己成功逃命,想到此,林宗平一計生出,但他還是沒有表現在臉上,他轉過頭對着小鳳說道:“既然姑娘如此咄咄逼人,那休怪我等不客氣。”
小鳳這時如一位從天而降的仙女,任讓那輕風拂面。冷淡地說道:“你們早就應該不客氣了。”
林宗平突然手裡靈劍一揮,身後的弟子明白,這是進攻的信號,一時,身後八人如餓虎撲食一樣拿出自己生平最得意的招式直朝小鳳喂去,小鳳看都沒有看,只是順手一揮,立即從袖口飄出一條粉紅的綵帶,那綵帶就像一條蛇一樣,迅速地散蕩在聖賢派的弟子之間,當要到達林宗平的面前,只見林宗平一個返身,跑了,別人都在朝前衝,而他卻朝後退,這是一種典型的出實戰友的現像,林宗平其實在一開始之前,就作好了逃命的準備,所以他的計劃是很成功的,他跑掉了,而那八名聖賢派的弟子,在招式還沒有到達小鳳的面前,就已經被小鳳的綵帶所擊潰,而現在八人就像一個大棕子,被小鳳的綵帶緊緊的包裹在其中,一絲也不能動彈。
林宗平也許命中註定了今日離不開了龍脈山,因爲他低估了小鳳的實力,小鳳一手困住了八名聖賢派弟子,另一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就被彈了出來,只見一道白光,像流星一樣速度地朝林宗平追去,林宗平的速度在快,那快不運那流星,只見那道白光從林宗平從身後直入,又從前胸而出,而林宗平只感覺到嘴裡腥膩味,口不由一張,一大口鮮血就吐了出來,由於速度太慢,他來不及減速,腳下一軟,他就這樣直直地撲倒在地下,立即場起了灰塵一片,林宗平還是比較幸福的,因爲他在死之前,沒有感覺到痛苦,八大俊傑之首就這樣倒下了,一粒新星就這樣墜毀了。再見那困住那八人,大家都發現那八大臉上都出現了痛苦的扭曲,可見他們這時承受了多大的傷痛,小鳳也不是一個好人,她是一個隨性之人,喜愛無常,今天她可真是起了殺心,爲什麼,爲了證明自己說的話不是空話。自己說的話自己有實力去負責任,今天這只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