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在前面走着,可這時葉靈光的心裡卻不安起來,爲什麼呀,剛纔自己還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因爲自己心裡急切地想到見到海風,可等一下,見到海風,自己對他說什麼呀,總不可能說自已想他了,就在這深更半夜裡急衝衝地跑來見他了,這些話,葉靈光相信自己可能說不出口,因爲畢竟自己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雖然心裡害怕,但還是阻止不了自己前進的步伐,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一個雅靜的小院,海風的房間沒有亮燈,劉金上前敲了敲門,沒有應聲,大家都明白,海風不在,看到葉靈光一臉的失望,劉金笑說道:“二位師妹,如果不忙,先到我房間坐坐,風弟,可能有事出去了,也許不一會兒就能回來。”
葉靈光用着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葉靈花,當然,葉靈花肯定明白葉靈光的心意,於是點了點頭,笑着對劉金說道:“那就打擾劉師兄了。”劉金聽到這話,當然心裡也很高興,因爲自己心裡也很在意葉靈花,也想多同她相處一會兒,聽到她這樣一說,於是便在前面帶路,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原來劉金他就住在海風的對面,開着門就可以看到海風回來沒有,這不失是一個等海風回來的好地方。
三人相繼坐下,劉金於是便打開那話匣子,同葉靈花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葉靈光雖然時不時插上一二句,但言語不多,因爲劉金同葉靈花都看到這時葉靈光的眼時不時朝海風的房間望去,希望那房間外突然一道人影閃過,更希望那房間裡的燈突然亮起,其實,這時夜已深,劉金突然想到,海風這麼晚沒有回來,海風可能在什麼地方,那就是在小鳳的房間裡,雖然他知道,但他不能說出來,因爲他也看明白,當時在酒席上,小鳳就在吃葉靈光的醋,在席上的可能除了自己那個傻兄弟沒有看出來,相信大家都看出來,對於這種火上加油之事,當然作兄弟更不可能做得出來的,但有些事遲早就要面對的,這時,二人便把話題聊到了小鳳的身上了,只見葉靈花問道:“劉師兄,同海風那姑娘是誰呀,我們怎麼都看不出她的修爲呀?”
聽到葉靈花的話後,可讓劉金爲難,爲什麼呀,因爲對小鳳的身份自己也知道得不多呀,怎麼告訴呀,再說葉靈光聽到葉靈花的話後,也收回了朝外望的眼神,也是一臉期盼地望着劉金。
“這,這。”劉金顯得很爲難,不知道怎麼回答這麼問題,看着劉金剛纔侃侃而談,而現在支支吾吾,態度地大轉變,兩姐妹好像知道了什麼了。於是葉靈花解圍地說道:“既然劉師兄不方便說,那就不要勉強。”
劉金不由地用手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汗水,難堪地笑了笑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不方便,只是我實在不知道小鳳姑娘是什麼來歷,什麼修爲,我們都知道她的修爲很高,但具體高到什麼程度,實在是不從得知。”於是劉金便把那天小鳳姑娘突然出現在酒席上的情形給二女說了一遍,當二女聽到小鳳那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怪異身法,無不震驚,如果不是今天在酒席上看到小鳳生氣離開時露出那一手,相信二位姑娘聽劉金說起這種身法,二人也不相信。聽完,劉金的話後,葉靈花問出了一個葉靈光想知道答案的問題,而劉金最不願意回答的問題。不願意回答,但並不表示沒有聽見,只聽見葉靈花問道:“那位小鳳姑娘同海風是什麼關係。”
世上有些事就是越怕出錯,就越要出錯,劉金這時就是這樣的,越不想回答的問題總是要讓自己遇到,但劉金不可能不回答,自己心裡喜歡葉靈花,爲了自己有完好的明天,劉金還是打算出賣一下兄弟,於是便問答道:“他們是什麼關係我不清楚,但聽海風說,他們好像在幾年前就認識了,反正關係不一般,好像非常的好。”劉金這樣地回答道,雖然有一半是真的,真的就是小鳳同海風確實在幾年前就認識了,假的就是海風同小鳳的關係是什麼他不清楚,他不清楚,相信這個世上就沒有清楚海風同小鳳是什麼關係,因爲他可是一天親眼看到小鳳在海風的牀上(具體情況就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樣了),現在肯定海風在小鳳的房間。
葉靈光雖然沒有得到自己心目中滿意的答案,但她在席間也確確實實地感覺那小鳳姑娘那種敵視,排外的態度,現在一想,就全明白了,原來小鳳最先借衣服,後來又不要衣服,在席間又匆匆離席,這說明什麼,難道這不正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小鳳同海風二人的關係確實不一般,想通了這一點,葉靈光的心好像一下掉在了冰窟裡一樣,將自己全身凍僵在哪裡一動也不能動,他有小鳳那種外貌絕色,修爲高深的麗人,怎麼會在乎自己呢,自己同小鳳比起來,還真的什麼都比不上,就連劍天閣秦大幫主在小鳳姑娘的手指一揮之下,那會乖乖地跟着小鳳姑娘走,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葉靈光越想越覺得自己前景一片黑暗,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於是慢慢地站了起來,說道:“夜已晚,師姐我們還是先回去了罷。”
葉靈花看着突然一下失魂落魄的師妹,也站了起來對着劉金說道:“打擾劉師兄了,我們就先走了。”說完,就默默地跟在了葉靈光的身後。
真是“月兒彎彎照九洲,幾家歡樂幾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