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莊繼續向前方走去,就快要走到哪塊石頭的時候,一股滔天的威壓,轟的一聲,壓在越莊的身體之上。
強大的威壓,直接讓越莊趴在了地上,頭顱地下,怎麼也太不起來。強大意志支撐這越莊艱難的站起來,踉蹌的穩住身軀,擡起頭,怒視着天上。
一張人臉浮現在越莊的前方,猙獰的臉龐上散發着滄桑的氣息。一股威嚴無比的話語,凌空飄下,伴隨這滔天的威壓:
“汝爲凡人吾爲仙,爲何不跪”。
越莊暗自想到:這便是第二重的試煉吧,要是跪下了,是不是就失敗了,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跪。
而在人臉出現的瞬間,周圍石壁上的人與文隕,林汝南都是頓時一驚,因爲這人臉不是試煉出現的,而是真實的浮現在衆人的眼前。
話句話說,這人臉的出現,插手了試煉的內容,那股滔天的威壓,不僅壓制在越莊的心裡之上,也壓制在衆人的心上。
汝爲凡人吾爲仙,此言一出,衆人皆是一驚。石壁上的人自然沒有文隕修爲高深,被嚇得瑟瑟發抖,其實不是怕,是一種來着靈魂的恐懼。而林汝南也是滿臉出汗,緊張無比。
文隕輕輕的拍着林汝南的肩膀上,微笑這對着林汝南說道:“沒事,老祖只是嚇嚇越莊的”。
尼瑪,這是嚇啊,連我們都承受不住,這還只是嚇嚇。林汝南蒼白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
“我爲何要跪下”。越莊淡淡的開口道。他以爲這還是在試煉之中,所以以爲別人都聽不到。
“吾爲仙,掌控世間生靈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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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爲仙,超控天下四季輪迴”。
“吾爲仙,玩弄塵間風雲變化”。
………
“行了,你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我也沒聽懂”。越莊開口打斷了那人臉的話語。不是越莊沒聽懂,若是越莊再不打斷那人臉的話語的話,自己或許就要受傷了。那人臉的一言一字都如同重錘一樣的落在越莊的心上。每一字傳入越莊的耳中,越莊就感覺自己體內的氣血翻涌,像是要澎湃而出一樣。
越莊此言一出,天空中浮現的人臉,一聲怒喝,滔天的威壓,又增大了一分:
“混賬”。
此言一出,越莊的身上就像一座大山一樣的落下。越莊頓時單膝跪地,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擡頭怒視而去,腿腳軟弱打顫,艱難的再次站起來。
哼!一身冷哼將下,再次將越莊壓下去,單膝跪在地上。
“我想夠了吧,文兄”。林汝南怒目而視,對着文隕說道。
文隕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林兄,你也看到了,老祖出手,我也左右不了這試煉了啊”。
林汝南一聲冷哼,轉頭看過去,繼續注視這越莊。文隕見此,無奈的摸了摸下巴,他卻是左右不了這試煉了嘛。
怒從心中起,龐大的威壓,壓得越莊的嘴中緩慢的溢出鮮血,雙手趴在地上,眼神開始消散,生機緩慢的流失。
越莊轟的一下倒在地上,雙眼顯得無神,就像是一具屍體一樣。林汝南一見,立馬就要閃身而出,救下越莊,可是文隕一掌拍在林汝南的肩膀上,就像一把鐵鉗死死的夾住林汝南的肩膀一樣。
“不可,老祖做事只有把握”。文隕淡淡的說道,而林汝南則還是想向越莊奔去,而文隕淡淡的說道:“林兄,你難道不相信我”。
這時,林汝南才冷靜下來,呆在原地看着越莊。
越莊的雙眼失去神采,其實文隕認爲是那人臉做的,可是越莊的意識卻是被其他的東西,吸走的。
越莊緩慢的睜開雙眼,入目,眼前一朵黑色的蓮花,呈現出花苞的形狀。越莊不解,緩慢的走過去,用手拿着那蓮花的蓮柄,當越莊手掌碰到的剎那,黑色的蓮花,慢慢的從蓮柄變成紅色,就像是越莊的鮮血流進了那蓮花之中一下,血液猩紅無比。
當血液流到蓮花的花苞之上的時候,花苞的蓮花,開始緩慢的綻放。花苞一片片張開,越莊拿着這蓮花,看着那花瓣張開,露出蓮心。
越莊向蓮心看去,裡面有蓮藕子,有的卻是一團黑色的煙霧,那黑霧之中,隱約的能看見一把劍柄的東西,越莊很好奇,想去拔出那劍柄之時。
一股聲音響起在越莊的腦海之中,“合”。
蓮花緩慢閉合,而越莊的意識則被這一聲音,帶了回來。趴在地上的越莊,雙眼開始變得有聲,接着越莊擡頭怒視着天上的人臉。
一股氣勢轟然爆發出來,越莊站在那裡,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一樣,看着天空之上的人臉。
人臉與越莊都不再說話。這時一道狂笑的聲音出現在衆人的耳中:“哈哈哈,天生劍客,天生劍客啊”。
話語纔剛剛落下,一道人影浮現在那張人臉前面,滿眼精光的看着越莊,就像海島看着金子一樣。
這時那天空中浮現的人臉都失去了光彩,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這個人影身上,頓時目瞪口呆。
那人影一聲怒喝:“看什麼看,老祖這個人我要了”。那道人影轉頭對着那人臉說道。
而那人臉不做任何回答,便消失在空中,只留下一句話:“此關,你過了,上等”。
越莊愣愣的看着那道人臉消失不見。而這時,天空中的那個青袍老者,則一臉奸笑的看着越莊說道:“我收你做弟子,好不好啊,我教你練劍”。
這青袍老者一臉的笑容,就像是在騙小孩子的糖一樣。
本來越莊都想答應他的,畢竟這老者能那樣對那人臉講話,想來實力也不會太差。可是越莊聽到後面的時候,斷然拒絕。
因爲他父親,不讓他碰劍。
“對不起,前輩,晚輩不能與你學劍”。越莊開口說道。說完便向着那塊石頭走去,留下那老者懸浮在空中,目瞪口呆,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