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莊沉默不語,越莊他爹微笑搖頭道:“怎麼還在生我的氣啊”。
“沒有”。越莊嘴包裹着飯菜口齒不清的說道。
越莊畢竟和他相處了十幾年了,越莊有什麼變動,他一眼都能看出來,知子莫若父嘛。
“我不讓練劍是有原因的,你也不要怨我”。越莊他爹淡淡的說道,滿口的酒氣,眼光中卻露出慈祥。
越莊則依舊的吃着飯,沒有回答他,像是一個賭氣的孩子。他就不明白爲什麼他父親不讓他練劍,到底是什麼原因。
飯桌上突然冷清下來,越莊與越莊他爹都不在說話。兩人都默默的吃着菜。
“對了,我叫你練的武功,練得怎麼樣了”。越莊的父親突然開口問道。
越莊他爹雖然不讓他連劍,但是也傳授了越莊三招保命武學。也是憑着這三招武學,讓越莊在山中狩獵之時,頻頻得手。
“還行”。越莊嚥下一口飯菜開口道。
而後越莊他爹便立刻開口道:“來,練給我看看”。
越莊一聽,放下手中的碗筷,走到院中,驚走了正在吃東西的家禽,開始施展起他父親教他的武學。
越莊一起手,頓時一股怪風襲過,而後越莊手掌一變,快如驚雷,一掌凌空劈下,產生一聲音爆。一陣揮舞,音爆頻頻出現。
而後越莊收手,院中驚起的怪風停下。
那越莊他爹,面帶微笑的微微點頭:“恩,練得不錯”。
越莊沒有理會他爹的話語,而是轉身回到座位上,繼續吃着飯。
他爹一見,緩慢的說道:“這掌法,分三式,一名貫虹,二名伏靈,三名驚仙,一招成一式,一式滅一界,緩緩相扣,威力無窮啊”。
越莊聞言,擡起頭來認真的聽他爹說道。
越莊他爹看着越莊擡起頭來,看着自己,心中不由的一笑:到底是我的兒子,一說到武學,就立馬來興趣了。雖說他爹的眼中露出一絲高興,但跟多的是擔憂。
越莊一見他爹那陰謀得逞的眼神,眉頭一皺緩慢的說道:“威力無窮?連一隻兔子都打不死,還威力無窮”。
“哈哈,那是因爲你沒有學法訣,體內沒有匯聚靈氣”。越莊他爹笑着說道:“若如你體內有靈氣,那麼用靈氣施展這功法,必定可以催山裂石”。
功法和法訣可不是一樣的。功法指的是武學的招數,所謂高手過招,招招致命,這都是這功法來的;而法訣,則是讓你修煉出靈氣,匯聚在體,供你施展那些攻擊或防禦的招數的。
“那你爲什麼不教我”。越莊勿得放下碗筷,對着他爹說道。
“不想教,就這樣”。說完,他爹抱着酒壺喝起酒來,不再理會越莊。
而這時,越莊的家門柵欄之外,一個身影疾馳而過,停在越莊的門前。
越莊擡頭看去,那道身影正是柳伯,越莊連忙起身走到柵欄門口,對着柳伯行禮道:“柳伯,怎麼了,如此火急火燎的”。
“呃——”柳伯的臉上顯得十分難堪:“越莊少爺,小姐讓我請你去城主府”。
越莊一聽,微微皺眉,到底怎麼了,林竹心爲什麼要這時候請自己去城主府呢,難道發生什麼事了。
“何事啊,柳伯”。越莊聞言問道。
“哎呀,越莊少爺,你就別問了,趕緊走吧,去晚了,你就見不到小姐了”。柳伯臉上露出焦急的說道。
越莊聞言,頓時一怔,立馬拉着柳伯問起來:“柳伯,心兒怎麼了”。
“先走吧,邊走邊說”。柳伯開口道。
“好”。越莊聞言便答應下來,而柳伯直接就毫不客氣的一把拉着越莊疾馳而去,陣陣的風嘯聲想起在越莊的耳邊,而眼前的景物則在飛速的向後倒流而去,可想這柳伯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說走就走,柳伯都沒留時間給越莊向他爹道別。柳伯的速度極快,不一會便離開了靠山村,向着月華城掠去。
兩刻鐘之後,柳伯與越莊的身影出現在月華城前。僅僅兩刻中,他們便到達了月華城,按照越莊的速度,至少要兩個時辰啊。
還不等越莊看清這威武龐大的城池之時,柳伯便再次一把拉起越莊,閃身入城,身影向着城主府掠去。
越莊用手擋着眼睛,因爲柳伯的速度太快,太多的風沙吹進了他的眼睛之中。當越莊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一身輕喝,響起在越莊的耳邊:
“小莊”。
越莊用手揉了揉眼睛,睜開雙眼,一道倩影飛撲入越莊的懷中,一絲清香涌入越莊的鼻子之中。
越莊一嗅,便知道這人是誰。越莊睜開迷糊的雙眼,看着懷中的伊人,淚眼朦朧,梨花帶雨的倒在懷中,惹人生憐。
越莊扶起林竹心,用手擦去伊人眼角的淚水,柔聲道:“怎麼了,心兒”。
本來越莊都已經擦去了林竹心眼角的淚水,當越莊說出此話的時候,淚水又再次涌出。再次倒在越莊的懷中,大哭起來。而越莊也緊緊的林竹心。
越莊擡頭看去,見林竹心的父親林汝南正滿臉陰霾的端坐在最城主椅上。越莊的眼神中露出一絲詢問。
而林汝南看着越莊的這一眼神,苦笑搖頭,不做言語。
而這時,一道聲音在這大殿之中響起:“好了,師妹,你以後會是我們極月宮的弟子,你這樣成何體統”。
極月宮?這是怎麼回事,越莊平眼望去,見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身後,站着兩個人,一男一女。那道聲音便是那男子發出來的。
“誒——,說你呢,趕緊放開,找死的吧”。那男子帶着無比囂張的言語,眼神中透着殺氣對越莊說道。
這時,正當越莊滿臉不解的時候,林汝南開口道:“小莊,是這樣的,竹心被極月宮的前輩看中,打算收爲弟子,可是竹心,不願意離去”。
越莊一想到是啊,林竹心從小就聰明伶俐,天資聰慧,被極月宮這種大宗門挑選成爲弟子,那是十分正常的事。
當越莊看見那白髮老者之時,那散發出來的氣勢與氣質,應該不是一般的小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