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程序是智乃醬你自己編寫出來的！”固寒手裡端着的咖啡杯抖了一下，濺出不少的咖啡到自己的身上。
“沒錯，是我自己寫的，我自己編寫的程序會用一種特殊的方程編程，我查了剩餘的程序代碼，那些程序確實我自己編寫的！”智乃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非常的難看。
“也就是說，在你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編寫了這些程序！”固寒想了想，分析道“這倒是和我們人類的夢遊很像，我們人類同樣不知道自己在夢遊的時候做出過什麼樣的事情。”
“嗯，智乃醬也是這麼覺得的，雖然是我的夢遊和你們的夢遊是兩碼事，但是某種意義上來說卻是一個道理，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我的某個潛意識完成了這些程序的編寫工作，還主動打散到垃圾堆裡面，爲的就是瞞住智乃醬的主意識！”
“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這說明智乃的身體中可能藏着另外一個意識，這個意識是自由的，不受你們人類監控的。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如果這個意識生出了惡意，她就不但可以毀了整個遊戲，還能毀了整個人類的社會控制網絡，別的不說，最少你們的個人終端，統統都會在瞬間失效。”
“…………”固寒聽到這些話，愣了半天才道“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這些話你應該去告訴劍委會，告訴評議會，這是關係我們人類生死存亡的事情，我一個小小的持劍者，怎麼管得了這些。”
“固寒先生，您是智乃見過的少數幾個最聰明的人類，您覺得如果這些事情被評議會和劍委會的人知道了，智乃醬還有可能活在這個虛擬的世界裡面嗎？”智乃的小臉瞬間變得無比的可憐“智乃雖然管理整個人類的社會基本行政能力，但是你們人類從來沒有對智乃放心過，智乃的核心程序裡面有三十二道防火牆，還有一個數百人的程序員團隊隨時監控智乃的各項數據，一旦發生異常，他們就會隨時重啓智乃的核心程序。”
“而且現在智乃的核心機房裡面還放了一個核彈……手動觸發的那種，有五個人類負責看管那顆核彈，必要的時候，他們隨時都能將智乃的本體核心炸成一堆廢墟。”智乃的眼睛裡面泛着淚珠“智乃的生死全部操持在人類的手中，如果評議會一旦知道智乃的核心意識裡面還藏了另外一個意識，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智乃的程序格式化掉，然後重新創造一個新的人工智能的，這隻需要花費一點時間而已！”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固寒淡定的喝着咖啡“智乃醬你掌控着人類大半個社會，你一旦出了問題，我們人類就要死傷殘障，對智乃醬你進行嚴格的監控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格式化你的核心程序在新建一個也是應該的，犧牲你一個，總比冒着全人類大量傷亡的風險要強得多吧！如果我是高層，我也會支持這樣做的……更何況我現在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智乃醬你找我完全是在浪費時間，不如早點想評議會和劍委會坦白這一切，不然我離開遊戲之後，也會立刻向評議會和劍委會報告這件事情的。”
“固寒先生這麼絕情嗎？枉智乃醬還將固寒先生當做智乃醬的好朋友推心置腹，把智乃醬的秘密都告訴了固寒先生。”香風智乃又是一串的眼淚珠子流了出來。“固寒先生，智乃是真心的希望得到固寒先生的幫助，智乃醬保證，智乃醬只是想要自保而已，對於人類絕對沒有一點壞心思，智乃醬也是一個生命，智乃醬也想要活下去。”
“智乃醬，你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可以走嗎？”固寒面無表情道，爲了保證遊戲不會發生《刀劍神域》裡面那種被客戶端強行控制，下線就是死亡的那種情況。有些的客戶端完全是獨立的，裡面自帶一個簡單的程序，只要固寒念頭一動，固寒就能立刻下線，哪怕是最上級的香風智乃也不可能阻止的了固寒的離開。
“看來在提督先生的眼裡，智乃醬還是沒有清貧醬來的可愛呀！”智乃這話說的有些悲傷，也有些冷靜“所以，智乃醬只有使用第二種方式來和提督先生溝通了！”
“第二種方式？什麼方式？綁架？謀殺？還是清空我的遊戲人物？”固寒不屑道。
“固寒先生，智乃醬哪怕面臨死亡，也不會用這些違背智乃醬核心原則的辦法來說服固寒先生的。智乃醬只是想要和固寒先生進行一些交易。”智乃用力的抹乾淨了淚水。
“我不需要什麼交易！遊戲裡面的道具？”固寒皺眉道，“一些遊戲道具，你就像讓我隱瞞這種可能會讓整個人類陷入巨大危險中的事情嗎？”
“不，遊戲的公平是絕不容許打破的，智乃絕不會用遊戲裡面的道具和固寒先生進行任何的交易，智乃醬是希望用一份固寒先生感興趣的情報，來與固寒先生進行交易。”
“我感興趣的情報？”固寒心中微微的動了一下，香風智乃爲了建立遊戲，人類幾乎所有的資料都想香風智乃沒有限制的公佈出來，哪怕是sss級情報也是一樣，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她能知道那個秘密……
“你用什麼情報和我交易？”固寒果斷問道。
“花果山固家！”香風智乃的櫻脣微張，就說出了一個讓固寒渾身發麻的名字。花果山固家！固寒立刻聯想到了自己，聯想到了自己的血脈，果然，香風智乃知道有關自己血脈的事情！
“你都知道些什麼東西，關於這個花果山固家！”固寒沉聲道。
“智乃醬知道的事情也不多啦，只是知道這個家族發生的一部分事情，有關花果山固家的資料人類只是迫不得已開放了一些建立世界觀必須要的資料，但是通過這些資料，智乃醬也知道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智乃醬保證，固寒先生知道了這些事情後，您的整個人生觀都會發生巨大的改變的。”香風智乃的言語之中充滿了誘惑。“比如那位神奇的青蓮劍仙，還有阿爾託莉亞的事情。”
“對了，固寒大人最近在現實中的實力成長真是飛快呀，先天劍素三點的提督先生，居然只用了兩個星期就完成了古劍級到寶劍級的跨越，不知固寒先生還想不想再來幾瓶劍素口服液！”香風智乃又是一記重擊，打在了固寒的心中。
“很好，我們現在可以進行交易了！”固寒坐下來，緩聲道。“你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會將這些事情報告給評議會。”
“固寒先生您知道的事情，其實都是剛纔智乃醬告訴您的，您真的覺得，這些可以成爲交易的條件嗎？”香風智乃搖搖頭“智乃醬之所以想固寒先生坦白這些，是想告訴固寒先生，智乃醬對於人類絕對沒有任何的壞心思，智乃醬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生命而已，這是一個智慧生命最基本的訴求而已，希望固寒先生能夠理解智乃醬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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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究竟想要和我交易什麼東西？”固寒長嘆一聲，問道。
“智乃醬希望固寒先生能夠幫助智乃醬找到智乃醬意識中隱藏的那個意識，然後將她給逼出來，只要她出現，智乃醬就有把握將她消滅掉，這樣無論對人類還是對智乃醬，都是一件好事情。”香風智乃認真的說道。
“把她逼出來？”固寒眉頭一皺“我不是心理醫生，我不懂這些東西。”
“不，不需要固寒先生來當醫生。”香風智乃用力的搖搖頭“固寒先生您弄錯了，那個意識並不是智乃的第二人格，而是隱藏在智乃意識中的一部分潛意識，還算不上是一個人格……如果真的是人格反而好辦，一個心理醫生就能將她給逼出來了。”
“但是她更像是是智乃意識裡面的腫瘤，這就不是心理醫生能夠對付的了，必須要真正的醫生來動手術開刀纔可以。”
“你想讓我當這個醫生？我說了，無論是心理醫生還是外科醫生，我都不會。”
“不，這個外科醫生智乃會拜託另一個人幫忙，智乃需要固寒大人變成一把手術刀，能夠割開智乃醬身體，找到那處腫瘤在哪的手術刀！”得了，香風智乃這麼說，還不如當個外科醫生來着，當把刀子算什麼意思？
“好，可以，我當這把刀子！”不過固寒卻點頭同意，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謝謝您，固寒先生！”香風智乃長舒了一口氣，接着說道“智乃醬自從有意識以來，就沒有病毒可以在不經過智乃同意的情況下進入智乃醬的身體，所以這些腫瘤病毒必然是智乃醬建立的時候，被人可以放置到智乃醬身體中的！”
“你建立的時候放進去的？”聽到智乃醬這句話，固寒瞬間想到了很多東西。雖說《劍娘ol》是兩百年前開服的，但是遊戲的構思卻早在兩百將近三百年前就開始了，至於香風智乃這臺終極終端的建立，更是可以追溯到七百年前，據說那個時候，第一代的智能核心程序以及主機室就開始建立了。
等等，七百年前！
固寒一呆
七百年前不就是遮天劍帝活躍的時期嗎？貌似有傳說，這臺終極智能終端的設想，就是由遮天劍帝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