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公子,王府之中我只服你,我李希願意跟隨你,希望林宇公子能夠接納。”
“好,李希,我兵隊之中,算你一個!”
林宇大笑道,這李希雖修爲不高,但卻是第一個發言的人,而且還是選擇加入他林宇的兵隊,相比之下,這就壓過了林元一頭,撇了撇一旁的林元,不禁有些得意。
世子之爭,無外乎三人,他,林元,還有林軒,不過在他心中,林軒直接就被排除了,林元纔是他唯一的對手,必須得壓過他。
“林宇公子雖然在淮陽城中具有一定影響力,不過卻也只侷限於一地而已,林元公子年紀輕輕,卻已經是千夫長,統領千人軍隊,身經百戰,相比之下,我還是決定選擇林元公子,畢竟上戰場可不是紙上談兵。”
“林元公子,我是年家年夜,可願允許我加入你的兵隊?”
“原來是年家年夜少族長,你要加入我的兵隊,我林元當然歡迎。”
林元笑着和一個穿着鑲金外邊的青年公子說道,互相點頭示意,兩人應該是認識的,年家,這也是僅次於四大家族的世家,稱霸一方。
“林宇公子,我願加入你兵隊。”
“林宇公子!”
“林元公子,你可還認識我,我也參加過鎮南軍,我要加入你的兵隊。”
“林元公子,我相信你!”
……
有人帶頭,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選擇好兵隊,一大幫人,很快分爲兩撥人,一撥選擇跟隨林宇,一撥選擇跟隨林元,不過粗略看去,應是林元一方的人更多,畢竟是千夫長,更值得信賴。
“二哥,看來是小弟略勝一籌了。”林元淡笑着說道,眼中含着精光。
“林元,你慌什麼,還沒完呢,不是還有人沒有選擇嗎,現在論勝負,恐怕爲時尚早。”
兩人眼神一凝,向場中剩下的三人看去,眼眸發光,這三人若是能夠拉入陣營,恐怕一個能夠抵得上十個,並且……
風家小公子,風行雲,風家最受寵的一個嫡系少爺,可謂含着金鑰匙出身,貂皮絨衣,腰佩白玉,懸掛寶劍,身邊跟着兩個女僕,風流俊朗,一身的貴氣,帶着淡淡的笑容看着林宇和林元。
元道一,元家之人,和其他世家公子不同,他僅穿着麻布草鞋,身背長劍,一臉的冷漠,只一眼便是讓人心裡一寒,他是苦修者。
花無缺,衆人耳熟能詳的一個人,花府大少,可謂紈絝子弟中的戰鬥機,仗着有一個蠻不講理的老爹,橫行於淮陽城中,是淮陽城中有名的害蟲,此時正逗弄着一條要死不活的土狗,玩得不亦樂乎,像是沒有注意到林宇和林元兩人一般。
三人都是三大家族中的嫡系子孫,足以左右淮陽城的局勢,舉足輕重的人物。
“風少爺,加入我林宇的兵隊,我願意將兵隊的一半權力交給你,我們同爲兵隊隊長,到時一起征戰,同甘共苦,如何?”
林宇出言,直接甩出一個香餑餑,衆人都是一驚,讓出一半的權力,爲了這風行雲,林宇也算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了。
“同爲兵隊隊長?”風行雲笑着道。
“對,只要你答應,我可以上稟父王,立刻爲你加封兵隊隊長一銜。”
“林宇公子好魄力,讓我甚是佩服,不過我沒興趣,我這個人懶,就喜歡吃喝玩樂,抱着美人享清福,兵隊隊長,還是交給林宇公子。”
林宇淡笑着說道,懷抱着兩個女僕,疏懶的看着笑容僵硬的林宇。
“這位便是花家大少花無缺吧,早有耳聞,想不到今日能夠讓我林元見到,果然如傳聞一般,英俊瀟灑,神采飛揚,難怪有淮陽飛龍一稱。”
林元見林宇碰壁,將目光一轉,聚集在正在逗弄土狗的花無缺身上,滿面的笑意。
“淮陽飛龍?”
“你說的是我?”
花無缺眼睛陡然一亮,擡頭看向林元,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
“當然是說的花無缺少爺,淮陽飛龍,除了你還有誰敢用這個名號?”
“嗯,說的也是,有理,我花無缺的確是整個淮陽城最優秀的男人,不過我一向很低調,想不到他們居然私下裡這樣叫我,倒是讓我難爲情。”
花無缺點頭道,嘴裡謙遜的說着,臉上卻是眉飛色舞,好一副牛氣烘烘的樣子。
“啊,是,是這樣的。”林元臉上也有些尷尬,結結巴巴的說道。
“好,你叫林花吧,不錯,好名字,林中帶花,都說由名字可以看清一個人,你這個人不錯,說話實在,以後你就是我小弟了。”
“啊……我叫林元……”
“林元,喔,不好意思,剛記錯了,林花是它的名字,不過林元這名字也挺不錯,乍一想挺吉利的,當我小弟足夠了。”
“它……它叫林花?”
林元看向花無缺手中牽着的土狗,氣得面紅耳赤,這花無缺純粹就在耍他。
“林花,叫一個!”
“汪汪!”
“乖,回家給你吃肉包子。”
“汪!”
一人一狗,配合異常默契,林元身上像着火一般,手捏得死緊,憤怒了。
“你耍我?”
“嘿,就耍你咋的了?”
“你!”
林元怒指着花無缺,卻說不出話來,花家大少,不能輕易招惹,若是得罪了,就如同得罪了整個花家,後果他承擔不起。
最後一人,元道一,就那一臉冷漠的樣子,林宇和林元直接放棄了,苦修者,還有另一種說法,那就是瘋子,爲了武道已經瘋了。
“三位,你們不想加入我們的兵隊,難道是想加入林軒的兵隊嗎?”
“你們可要想清楚了,林軒可是淮陽城第一紈絝,修爲低微,已經被父王放棄了,就他那一幅病怏怏的模樣,莫說上戰場,就算是讓他繞着這練武場跑一圈都費力,跟着他,你們是找死!”
“希望你們能夠好好考慮,加入我二人的兵隊,是你們最明智的選擇。”
對於林軒,林宇和林元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已經被壓了十幾年,他們不想再仰林軒的鼻息了,同是王府公子,難道僅僅因爲母親不同,便有這麼大的差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