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柏然聽了身子一顫,似乎難以置信,此刻他的慾念已經到了頂峰,全身的血脈直衝一個地方,似乎她再不替他紓解他就會爆裂開來。
江雪不似是開玩笑的樣子——她並不是一個不知趣不懂得看場合的女孩,但是顧柏然還是忍不住自己親眼檢查了一遍,並非不相信她,而是他不能想象爲何會這樣湊巧,或者說是不巧。如果說得更庸俗一點,他直到現在還滯留在國內不就是爲了這個嗎?
江雪如何不明白,只從他現在全身肌肉緊繃而微抖的忍耐就看得出來,況且他何時這般激動過?哥哥,她在心中這麼喊着,我不要看到你難受,是以她心一橫,勉強朝顧柏然微笑道:“沒事,現在……反而更安全——”天知道她是怎麼把這話說出口的,世上竟有在這種事上主動的女人?
也許這樣的行爲從來都是被世人所不齒,是與下賤、恬不知恥聯繫在一起,但是她真的無所謂,誰叫這個男人是顧師兄呢,她就是願意這樣。
顧柏然聽了突然深吸了一口氣從她身上躍起,接着伸臂將她撈進懷中,又從牀上拎起一條『毛』毯把她裹了進去,小心地給江雪包嚴實了,這才輕聲道:“不行,會讓你感染的,而且你也受不得涼——”
涼麼?江雪不覺得,至少眼前的顧柏然渾身不着一縷,卻像有岩漿在體內洶涌着灼燒他。
“對不起。”她不得不這樣說——這一回是真心的心疼,並不是處心積慮。
顧柏然勉強朝她笑笑示意不要緊,但是他的身體,他的氣息,他的眼神,無一不透『露』着他體內沒有得到紓解的慾念正熊熊燃燒着。
江雪猶豫了短暫的片刻,大着膽子伸過手去,縛住他最脆弱的地方,感受到他隨着她的觸碰身體不受控制的一跳。江雪是準備俯下頭去的——雖然她毫無經驗,但是美歡告訴過她,男人會喜歡的,顧柏然卻不是沒有經驗的,提前看出了她的意圖,立時手臂橫在她的胸前道:“不要這樣!”他聲音又急又大,唬得江雪心中一沉,不自覺地緊張起來,莫非她這般的投入會被他看作是下賤和放『蕩』?
以她的出身背景,倘若真的要搭上顧少這樣的人,使出這種手段倒是不足爲奇的,是呵,連她自己都這麼想,別人這麼想又何足爲奇?
如此一想,心便沉下去了,手不由自主地想要縮回來,顧柏然卻手疾按住,低頭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別想太多了,你沒做過……會不舒服的。你……就用手吧……”他的氣息此刻濡溼溫熱,灑在耳畔頓時激得她心中密密麻麻地震動着,好像剛纔包裹的絕望都被震得脫落了下去——他想的是她,她想的是他。
這種原始的節奏暴『露』在空氣與光線之中,顧柏然的手始終緊緊地抓住江雪,口中逸出時有時無的聲音,似是痛苦似是愉悅,到後來他的身體也加入了這節奏,直到他猛地抱緊她,失控道:“雪雪!”
潁川之言:沒什麼隨便,沒什麼自甘下賤,只是你多麼容易愛,多麼渴望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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