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此言一出,連顧柏然都心中一驚,只道江雪不至於這樣不分輕重,須知這話的意思可是她要攬下這個責任,不然她何須這般轉移注意力的呢,現下不正是讓人追究禮服破損的責任,讓她自己全身而退的最好時機嗎?
然而江雪站在那裡,卻是一副毫不瞭解嚴重性的模樣,要知道這件禮服被弄壞的地方是繡圖的中間唯一留白的地方,周圍皆是繁複的刺繡圖案,這一條突兀的口子橫在那裡簡直比任何創意都要扎眼,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大約還是有辦法挽救的,可以根據口子的形狀細細地繡成某種圖案遮掩過去,可是現下離發佈會的開場只剩下不到十個小時的時間了,彩排還沒有進行,這當口上誰不躲着風頭?一想到這裡,顧柏然愈發着急起來,只是自己的身份不便上前勸開她,給ivy遞了個眼色,誰知ivy早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聽有辦法補救,全副精力都在衣服上,何嘗分得出神來理會老闆。
顧柏然不知自己是不是瘋了,總之只覺得手腳好像先於自己的頭腦啓動,上前就拉開江雪低聲道:“跟我出來!”
這一回江雪倒是順從地跟在他後面——在衆目睽睽之下,左手還抱着那套禮服出來了。顧柏然反手一帶上門,簡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劈頭蓋臉道:“你怎麼回事?撇清了還不全身而退?你以爲這是學校嗎?補救不補救關你什麼事?你只要記住你的工作就是我的助理,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其他的不與你相干!”一氣說完,方知道這話說得極重,他素來嚴厲,女員工大約還沒有不被他訓哭過的,只怕雪雪受不了。誰知江雪只是眼睛亮亮的盯着他笑,也不惱也不說話,直看得顧柏然不自在起來她才突然撲到他懷中輕聲說道:“不與我相干,可是與我們相干啊。”她既沒有梨花帶雨地哭,也沒有說些煽情的話,只是這麼短短的一句。
卻叫他的心一顫,他和她,和我們,大大不同。手臂驀地一收只想抱緊她,半晌還是江雪掙開道:“趕緊進去,裡面還等着你主持大局呢,而且補救這件衣服時間很緊。”顧柏然聞言不禁又蹙眉道:“你當真要修這件衣服,說實話,以我的經驗,現在最熟練的技工也絕沒有可能在今晚之前繡好,況且我和ivy還需要設計一個彌補的方案,你……”不怪他質疑,江雪的手工雖然在美院算好的,然而學校終究與實踐不同,放在collaud只怕一個初級技工也比她做得快。
江雪也不辯駁,只眨眨眼精狡黠道:“誰說我要繡的,總之你就當這衣服不要了吧,萬一我弄好了更好,弄不好反正今晚也上不了臺,你快進去安排彩排。”見顧柏然還在猶豫,索性把衣服往地上一放,雙手像推車一般推着顧柏然道:“快去快去,總監大人,可以的話叫ivy來幫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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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的房間,弄壞的禮服正平放在牀上,ivy還沒有過來,幽暗的光線下,一把剪刀猶豫了片刻,終於在裂口劃了線的地方剪開一道平整的口子……
潁川之言:對男人用心計,好比自己跟自己玩遊戲,實在是這世上的可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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