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于飛和冷雨霏的親熱,遠遠跟在兩人身後的保鏢只能雙目沖天,裝作什麼都看不見。
和冷雨霏感情的突破是于飛始料未及的。
但是“白雲深處”這四個字到底何解,于飛的心裡還是沒有絲毫的線索。
當然,牀笫之間,于飛也將這個秘密拿出來和冷雨霏一起探討。冷雨霏蘭心蕙質,說不定能給他一些有建設性的建議呢。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應了那句“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是爲零”的俗話,冷雨霏也猜不透“白雲深處”到底是什麼地方。
既然沒有頭緒,于飛索性將這件事拋諸腦後,專心的和冷雨霏遊山玩水,享受這“最後的”閒暇時光。
“于飛,白雲城中不是有一座白雲山嗎?以前也有古詩說:‘白雲深處有人家’嗎?程普口中的‘白雲深處’是不是就指白雲山的深處呀?”冷雨霏說道。白雲城並不大,這幾天的時間,兩人基本上將白雲城玩了個遍,對周邊也非常瞭解了。
正像冷雨霏說的那樣,白雲城中確實有一座白雲山,而於飛也確實動過這方面的腦筋。
“你說的這個我也想過了。”于飛說道:“不過白雲山這麼大,哪裡又算是深處?我們總不能一點點的找過來吧?把一個個山洞都摳一邊,甚至還有可能卡在那個犄角旮旯裡,即便發動人手掃一遍都未必有所發現。再說了。我們也不敢確定‘白雲深處’是不是就是指白雲山的深處呀。弄不好就是做無用功呀。”
要將白雲山翻一遍,以于飛和冷雨霏現在的財力、物力也不是不可能。
冷雨霏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確實如此,如果沒有任何頭緒。僅憑着一絲推測、聯想盲目下手的話,找到的可能性實在太小了。
“那怎麼辦呢?”冷雨霏苦着臉說道:“難道就這麼算了?那多可惜呀?”
“不這麼算了,還能怎麼樣?”于飛笑着說道:“難道我們倆要把白雲山蕩平,學愚公移山一樣,‘子子孫孫無窮潰也’?如果要那樣的話,你可要多給我生幾個兒子,否則的話可做不到。”
“你要死了。誰要給你生那麼多兒子?那還不成母豬呀?”冷雨霏說道。 初經人事的冷雨霏愈發的嬌豔,原本冷豔的氣質再加上成熟的風情,實在讓于飛抵受不住誘惑。如果不是擔心冷雨霏身體禁不住撻伐的話,于飛真的就“夜夜笙歌”不知疲倦了。
于飛哈哈大笑了一陣,才說道:“我們之所以這幾天一直流連在此,並非是爲了尋找傳國玉璽。而是喜歡這個寧靜的古城。身邊還有一個如此美豔的女人,‘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恐怕當初陶淵明也沒有這樣高的待遇。”
“你真的這麼想?”冷雨霏笑着說道:“你就不想想其他人?”
冷雨霏話中的意思自然是指徐嬌嬌、楚辰薰等和于飛有着千絲萬縷瓜葛的女人。
關於這個問題,于飛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哈哈一笑,岔開了話題。
冷雨霏走累了,便在路邊的石頭上坐下來休息一會。
此時。 一個人從白雲山上大步走下。于飛便笑着問道:“朋友,您可知道這地方有什麼叫‘白雲深處’的地方嗎?”
冷雨霏笑着打了他一下。哪有這樣問人家問題的?還不被人當成瘋子呀?
果然,那個人疑惑的說道:“你說什麼?白雲僧處?”
于飛糾正道:“不是白雲僧處,而是白雲深處。”
“我說的就是白雲僧處呀。”那人也奇怪的說道。
冷雨霏推了于飛一下,推測道:“有可能是口音的緣故。”
于飛點了點頭,確實有一些地方發音會有混淆的,比如有些地方“h”與“f”不分,而有些地方則是“eng”和“en”分不清。但是“僧”和“深”分不清的還真不多。
于飛便問道:“朋友仙府何處呀?”
“我是桂州人。”那人說道。
“桂州人?!”于飛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一下子站起身來。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那個人見於飛這麼大的反應,不由嚇了一跳,聲音也怯了幾分。
“沒有,沒有。對不起,我以前有個朋友也是桂州人,所以反應有些大。”于飛連忙撒了個慌,搪塞過去了。
“神經病!”那個人小聲的嘀咕了一聲,急匆匆的走了。
“你是怎麼了?”等那人走後,冷雨霏小聲的問于飛。她知道于飛所謂的什麼桂州朋友不過是個藉口而已。
“你知道嗎?廢帝朱允炆當初首先是逃到了桂州,而後才輾轉到了運南!”于飛說道。
“是呀,你之前不是已經跟我說過了嗎?你忘記了?這有什麼不對嗎?”冷雨霏見於飛如此的激動,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
“是的。我跟你說過,而且我也跟你說過,程普以前是桂州的一個小縣令,而且作了很多年。當初他們逃亡桂州很有可能是因爲程普對桂州比較熟悉的原因。”于飛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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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跟隨朱允炆的一大批隨從中,大多都是京官,沒有外放的經歷,出了寧都就兩眼一黑,不知道天地之大,東西南北了。但是程普不一樣,所以當初建文帝往西逃竄至桂州,很有可能就是因爲程普的關係。
冷雨霏又點了點頭,還是不明白于飛爲什麼要說些。
“你剛剛也聽到了,那個桂州人的口音是有問題的。”于飛說道。
冷雨霏非常聰明,于飛說到這裡,她已經明白于飛的意思了:“你是說?”
“正是!”于飛興奮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桂州人的口音都跟剛剛的那位老兄一樣都是‘僧’和‘深’不分的話,那麼‘白雲深處’實際上應該是‘白雲僧處’,僧人的住處自然指的就是寺廟,那麼“白雲僧處”指的應該就是白雲山上的寺廟。”
“于飛你真聰明。”冷雨霏看着于飛的眼神都冒出星星了,這讓于飛大爲得意。
“你先別誇我,這都是我的推測,說不定根本就沾不上邊呢!”于飛說道。
接着兩人向當地人打聽了一下,在白雲山上果然有一座寺廟叫白雲寺!
困擾兩人多日的謎題,終於有了一個看似比較靠譜的方向,兩人都很興奮。
因爲當天天色已晚,兩人並沒有連夜上山。
第二天一早,兩人帶上保鏢,帶足了工具和食物上山了。爲了不走冤枉路,于飛還花了兩百塊錢請了當地的一位居民給他們帶路。
白雲山不大,又有當地人帶路,所以找到白雲寺非常順利,上午不到十點,一行人已經到了白雲寺。
看到這座千年的古剎,于飛深吸了一口氣,他感覺到自己的猜測很有可能是正確的,自己距離傳國玉璽又近了一步。
但是古剎佔地少說也有幾十畝,而且僧舍衆多,傳國玉璽即便真的藏身此處也有可能是處於地宮之中,深埋地下的。想要尋找談何容易?
如果是在以前,這對於飛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他大可以像當初發掘《永樂大典》正本一樣,用真氣查探一番,自然是毫釐畢現。
但是現在不行了,逍遙訣和《青囊經》較上了勁,他大幅動用真氣就有可能加速這兩種功法的碰撞,從而讓身體的負擔加劇,加速死亡,那可真就是出師未捷真先死了。之前在瑞麗於飛已經死裡逃生一回了,那種痛苦他可不準備在“享受”一次,所以這傳國玉璽的尋找還要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