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城大學此時冷冷清清,已經放寒假來,除了個別的學生和保安,整個學校中已經沒有幾個人了。但是徐嬌嬌還在,她在等一個人,那就是于飛。
對於于飛的思念被平日的忙碌淘淡了,現在閒下來,就越發顯得難熬了。于飛和楚辰薰複合的消息她已經知道了,但是她並沒有怪于飛,畢竟對於他們倆當初分開的情由徐嬌嬌也是知道的。于飛不是絕情之人,他如果從此對楚辰薰不聞不問那纔是怪事。
因此對於校園間的流言徐嬌嬌從來都一笑置之。
如果說徐嬌嬌對於這個流言還能接受的話,對於另外一個流言就顯得有些驚訝和難以接受的了。
那個流言就是:于飛和風田集團中國區新任女總裁‘搞‘到一起去了。
叄井紗織徐嬌嬌也見過,確實非常漂亮。但是于飛竟然勾搭上一個日本娘們,這還是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問問。
門外傳來汽車剎車的聲音。
徐嬌嬌慌忙打開房門衝出來,卻發現那車僅僅是停留來一下便開走了。
失望寫滿了她的臉,于飛到底在搞什麼?怎麼到現在還不來?
正當她轉身想要回宿舍的時候,卻見不遠處,一個年輕的男子正衝着她戲謔的微笑——不是于飛又是誰?
‘學長!‘雖然之前已經決定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拷問一下於飛,但是當見到面的那一剎那。徐嬌嬌改變了主義,如乳燕投林一般撲進了于飛的懷中!
‘你作死呀,來了也不說一聲!‘徐嬌嬌在於飛的胸上打了幾記粉拳。
于飛笑而接受。
‘想我嗎?‘于飛答非所問。
‘嗯!‘徐嬌嬌點了點頭:‘那你想我嗎?‘
于飛微微一笑。突然一彎腰將徐嬌嬌抱了起來,驚的伊人一聲驚呼:‘你幹什麼呢?有人看着呢!‘
‘看着就讓她看着!‘于飛笑着說道:‘到目前爲止,我還沒有在女生宿舍白日宣淫過呢,今天就補上這個遺憾!‘
‘不要!‘徐嬌嬌掙扎了幾下,但是奈何于飛是鐵了心了,徐嬌嬌又如何奈何得了他?
當於飛將徐嬌嬌放在牀上之後,一切都不能用語言來表達了。漫長的思念彷彿只有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才能宣泄一樣。
最終。一切平復下來。
彪悍的徐嬌嬌像一隻溫順的小貓趴在於飛得胸前。光滑的肩裸露在空氣中,而身體上還有一雙搞怪的手在處處撫弄。
徐嬌嬌小嘴一撅,按住了于飛的手。不讓他亂動。
‘老實交代你和那個叄井紗織到底是什麼關係?‘徐嬌嬌問道。
于飛得身體一僵,他還沒有想好用何種方式跟徐嬌嬌說叄井紗織的事,怎麼她就知道了?
‘你是怎麼知道得的?‘于飛不打自招的問道。
‘我是怎麼知道的?敢情你還真和她有一腿呀!‘徐嬌嬌不願意了,扭動着身體。在於飛的胸前掐了幾下。
徐嬌嬌這話一出口。于飛就知道徐嬌嬌並沒有把柄,剛纔不過是使詐而已,可恨自己心虛之下竟然上當了!真是陰溝裡翻船呀。
‘是什麼時候的事?‘徐嬌嬌兇巴巴地問道。
‘什麼事呀?‘于飛裝糊塗說道。
‘你還裝?!‘徐嬌嬌剛剛停下來的指掐大刑又開始了:‘我讓你裝,讓你裝。學校裡都傳遍了!都說你和叄井紗織是那種關係!甚至都住在一起了。‘
‘造謠,純屬造謠!‘于飛立刻說道。同時心中飛快的想着,到底是誰把這麼私密而重要的信息抖落出去的呢?
這個事他誰都沒又告訴,包括陳斌和張愛民,這兩個小子雖然口口聲聲是自己的兄弟。但是現在卻是徐嬌嬌得下屬,爲了巴結徐嬌嬌。恐怕自己前腳告訴他們,他們後腳就會把自己賣掉!特別是陳斌,放在以前那就是一個漢奸!
而且他和叄井紗織成就好事還是在日本,回到揚城之後連面都沒見過幾次,即便見面也是在風田集團大樓內部,更不可能被熟人撞破。這個消息到底是怎麼散播出去的呢?
‘你別猜了。‘徐嬌嬌造已經看出了于飛的疑惑,悻悻地說道:‘我估計這個消息就是叄井紗織本人散播出去的。‘
‘啊?‘于飛傻眼了。他知道這是很又可能的事。他曾經跟叄井紗織說過自己和徐嬌嬌得事,並告訴她先不要將他們的事告訴徐嬌嬌,他會找恰當的機會去說的。
但是以叄井紗織的性格又怎麼會甘心等待于飛的安排?她大概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徐嬌嬌對於飛失望,甚至主動離開吧。
不過?徐嬌嬌又豈是好相與的,她早已經看出叄井紗織的意圖。
‘那個小狐狸精以資助貧困學生和捐建校舍爲名,多次在公開場合不小心透露你和她的姦情,她的居心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于飛厚着臉皮嘿嘿笑道:‘她的小心思又怎麼可能瞞得過英明神武的主席大人呢?要說是狐狸精的話,又有哪個狐狸精能夠比得上你呢?你可是有萬年道行的。‘
于飛說着又在徐嬌嬌d罩杯的雙峰上揉捏幾下。
‘別打岔!‘徐嬌嬌阻止了于飛說道:‘你還沒有交代怎麼和叄井紗織那個日本狐狸精勾搭上的呢?‘
暈!沒有想到徐嬌嬌竟然還記得這個茬。
于飛只能將和叄井紗織交往的過程簡單得交代了一下。當然,對於很多“重要”的地方也只是一帶而過。
一個故事說完,于飛的身上已經被徐嬌嬌狠狠掐了數下了。
‘我好端端得等在這裡,你竟然還跑到外面偷吃,簡直氣死我了!‘徐嬌嬌又氣又怒。
于飛又好一番告饒,直把叄井紗織說得跟一個根草一樣,徐嬌嬌這才作罷。
‘我知道,你剛剛不過是哄我開心罷了。‘徐嬌嬌幽幽得說道:‘我聽說日本女人在牀上都是很厲害的,‘于飛君’想來已經樂不思蜀了吧?我說這怎麼才半年的時間就往日本跑了那麼多趟呢,我還當你是有什麼正事要做,卻原來都是去泡妞了。‘
‘冤枉呀。‘于飛叫屈道。自己去日本確實有正事要辦,和叄井紗織不過是一時情迷而已。不過要說到牀上的功夫,不管是徐嬌嬌還是楚辰薰比之叄井紗織都多有不及。
徐嬌嬌一看于飛的臉色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頓時興起了不服輸之心,翻身騎在於飛的身上說道:‘我不相信會比那個日本女人差,看我不榨乾你,看你還怎麼道外面偷吃。‘
于飛和徐嬌嬌一直是聚少離多,牀笫之歡的次數本來就不多,而這更是徐嬌嬌第一次主動求歡,于飛驚訝之餘更是情趣盎然,忍不住翻身再戰。
也好在現在女生宿舍中沒有了什麼人,否則就憑這兩人的動靜,第二天肯定成學校bbs的頭條。
雲收雨歇,于飛終於問出他一直關心的問題:‘嬌嬌,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會怎麼辦?‘
癱軟如泥的徐嬌嬌根本就沒有聽出于飛是在說殘酷的現實,還以爲他是開玩笑呢,不由慵懶的咬着于飛的耳朵說道:‘如果你消失了,我就挖地三尺把你從犄角旮旯裡摳出來,你休想跑出我的手掌心!‘
體會到徐嬌嬌濃濃的愛和依戀,于飛無言以對,只是緊緊的摟住伊人光滑的身體,久久不願鬆開。
徐嬌嬌是聰明的,很快便發現了于飛的異常,她擡起頭盯着于飛的眼睛,說道:‘學長,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于飛連忙搖頭否認:“我只是覺得人生無常,永恆似乎只是存在於理論中。”
對於于飛的感慨,徐嬌嬌卻說出了一番讓他目瞪口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