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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飛的錢來的容易,因此也不吝嗇。只要吳明願意將上半部《青囊經》拿出來,即便他要的價錢再高,于飛都不會反對的。
但是吳明的回答卻讓于飛非常的意外。
他將支票又推回到于飛的面前說道:“老朽的錢雖然不多,但也還夠養老,您的錢我不能收。”
“吳老是擔心於飛出的價低嗎?”于飛問道。
吳明呵呵笑道,“老朽是半截身子已經入土的人,又沒有兒女承歡,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那吳老想要什麼呢?如果是國內,於某還是有一些辦法的,即便是在巴黎,我想巴法亞先生也是願意爲我做一些事情的。”于飛以爲吳明可能有什麼事求託自己,所以才如此說。
“於先生多想了。”吳明說道:“並非老朽不願意待價而沽,實在是老朽的手中也沒有上半部的《青囊經》呀。”
“沒有?”于飛眉頭微皺,他不知道吳明這話到底是真是假。
“不錯!”吳明點了點頭,“據我所知,即便我的祖上都沒有這本奇書的。先祖雖然習得《青囊經》入門,但那也只是得到了皮毛,可以延年益壽而已,至於永生?”
吳明苦笑着搖了搖頭,雖然後人一直拼命追逐,卻沒有人一個人曾經達到。
吳明的話于飛不由相信了。如果吳明要隱瞞的話,大可以不吐露自己的身份,這樣的話。什麼麻煩都沒有了。
沒有上半部《青囊經》,于飛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強行散去功力,甚至無法讓修煉停止下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這樣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而《連山易》也如同鏡中花水中月一樣,根本無從尋找!難道自己真的沒救了?那可真是天妒英才呀。
看出于飛的心情有些悲觀,吳明又說道:“不過祖上所傳。《青囊經》只有一部,卻並沒有上下半部的說法呀。”
“什麼?這不可能!”于飛說道,“那本《青囊經》無頭無尾。根本就無從練起,肯定是缺少了上半部,沒有了入門的法門。只可惜那本書已經損毀了,而上面的文字我竟然無法記述。所以無法拿給您判斷和鑑別了。”
吳明微微一笑說:“既然無從練起。那於先生您是怎麼練成的?”
對呀!吳明一句話驚醒夢中人!既然《青囊經》只是下半部,那自己也不應該練成的呀。?自己之前一直認爲是身體內的真氣的作用,但是如果沒有上半部的話,真氣即便效果很好,也只不過是加強、輔助而已,是不可能幫助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將上半部《青囊經》補齊,然後再修煉的。
“可是那本書確實無頭無尾呀。”于飛又辯解說。
“後天八卦,生生不息。首位相連,首即尾。尾即首,這有什麼無頭無尾的呀?”吳明解釋說。
吳明的話彷彿一下子打通了于飛多日來腦中固化的想法。現在回憶一下,那本《青囊經》的首尾似乎真的是連貫的!
難道說那本《青囊經》確如吳明所言的那樣——不是下半部?而是全部?那自己可就是被誤導了。
但如果這就是《青囊經》全部的話,自己現在已經練成了,卻不知道如何廢止呀!那豈不是說自己就沒救了?
從吳明的回春堂出來,于飛的心情有些低落。
對於飛身體的現狀,吳明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是囑咐于飛要靜養,儘量少使用逍遙訣,這樣發作的時間說不定還可以往後推遲一段時間。至於下一次的發作是什麼時候,吳明也無法預測,一切只能看于飛的人品了!
于飛沒有想到自己沒有死在徐長生的手裡,而竟然被一本《青囊經》給暗算了。真的是陰溝裡翻船呀。
“於,怎麼樣?有沒有辦法治療?”巴法亞見到于飛出來,連忙迎上去問道。
于飛和吳明在內室交談了很久,但是巴法亞竟然一直等候在外,這對他來說確實難得。
于飛搖了搖頭,笑了一下。只是這笑比哭也好不到哪裡去。
一直覺得人應該笑對生死,但是當死亡真正來臨的時候,很少有人做到平常以對。
巴法亞的心中一沉,安慰道:“於,不用擔心。現在醫學越來越發達,一定會有辦法的。傑克已經聯繫了幾家歐洲最好的醫院,一定能找到治療的方法。?”
傑克本來就是一位非常資深的醫生,在醫學界的地位也很高,再加行巴法亞的身份?,集中歐洲甚至世界最頂尖的醫療技術並非不可能。
但是于飛卻搖了搖頭拒絕了,不是他不想治療了,而是自家知自家事,?他的情況是西醫根本就治療不了的。與其在這裡瞎耗時間,還不如回到國內,說不定有希望找到《連山易》,悟通先天八卦,從而徹底的解決逍遙訣和《青囊經》的短板和衝突呢!
雖然這也是虛無縹緲的事情,但是總歸還有個希望。
“不用了,巴法亞先生,我想我還是先回國了。”于飛意興蕭索的說道。
“好吧。”巴法亞說道。出現了這種事,于飛又執意不願意留下來治療,巴法亞也不便強留,只能尊重於飛的意思了。
站在二樓的窗口,看着于飛蕭瑟的背影,吳明嘆了一口氣。他能看得出來,于飛絕對是一個驚才絕豔之人,他的身體狀況已經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奈何,奈何呀。
回到了住處,于飛略微收拾了一下行裝,巴法亞已經派人預定好了機票,就在今天晚上。本來巴法亞是要用自己的私人飛機送于飛的,但是于飛覺得太慢了。
知道自己有可能不久於人世,于飛很想立刻回到親人的身邊,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心理慰藉吧。
快要上飛機的時候,于飛接到了葉建軍的電話。
“我說小飛,你小子還在巴黎呆上癮了是不是?”葉建軍說道。因爲身體的原因,于飛在巴黎已經呆了將近一週的時間,也難怪葉建軍會着急,他還等着于飛帶他去昌化淘弄雞血石呢。
“葉哥,有什麼事嗎?”于飛聲音有些低落。
“有什麼事?你還好意思說!你還記不記得走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你葉哥我還眼巴巴的等着你帶我去昌化賭雞血石呢?”葉建軍說道,但他馬上便察覺了于飛的異樣,“怎麼了小飛?發生了什麼事了?是不是被人欺負了?告訴你葉哥,咱可不是好欺負的!”
葉建軍把于飛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以他的性格當然見不得於飛吃虧。
“沒有的事,葉哥。我只是有些累而已。”于飛說道。
“累了?”葉建軍奇怪的說道。于飛今年才二十出頭,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又怎麼會發出累了這樣的感慨呢?
“是的,所以昌化我不想去了。我想回家休息休息。”于飛聲音低沉的說道。
“好好,不去昌化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跟葉哥說。”葉建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讓一直樂觀的于飛發生瞭如此大的轉變。
“對了葉哥,你聽過《連山易》嗎?”于飛問道。雖然他也知道葉建軍多半是不知道的,但他畢竟是玩收藏的,說不定湊巧聽到過什麼傳說呢。
但是葉建軍的回答卻讓于飛失望了:“《連山易》?是什麼東西?又是什麼寶貝?我雖然不知道,不過董叔應該知道吧?”
對呀,于飛一拍自己的腦門,自己真是遇到事腦子都不好使了。董德昌在古玩行時間那麼久,很有可能會得到一些消息的。
于飛沒有怠慢,掛斷了葉建軍的電話後,立馬又將電話打給了董德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