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于飛遲疑着要不要告訴叄井紗織自己即將前往日本的消息的時候,叄井紗織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于飛君,怎麼樣?近期是不是準備來一趟日本呀?”叄井紗織戲謔着說道。這次和氏璧拍賣會的動靜鬧得那麼大,叄井紗織猜到于飛肯定會知道的,而且他又是那種民族主義感特別強烈的人,肯定會動心的。
“紗織,你不去算命真是可惜了。當心呀,女孩子要是太聰明瞭可不太好哦。”于飛無奈的笑了笑說。爲什麼叄井紗織好像總是能猜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一樣。
“我可以把這句話當做是誇獎嗎?”。叄井紗織笑道。
“就算是吧。”于飛搖了搖頭。
當下兩人約定,六天之後,于飛會提前去日本和叄井紗織相見。
對於于飛的再次離開,徐嬌嬌雖然心中不捨,但也沒有阻止。她知道絕對不能把男人綁在自己的身邊,那其實是在逼男人離開。
本來宋喜才也想去日本湊湊熱鬧的,但是揚城的項目上馬了,他一時半會也走不開。最終的于飛和董德昌、馬尚都等三人前往。不過於飛要早走兩天。
時隔數月,再次見到叄井紗織,時間已經從炎夏轉爲寒冬了。
日本的緯度較高,天氣也冷得比較早。
下了飛機,凜冽的寒風讓于飛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當然,這也只是因爲于飛剛從空調開的很足的機艙中走出來的緣故。以他現在混沌之氣的程度,這點嚴寒根本奈何不了他。
“于飛君,一路辛苦了。”叄井紗織深深的鞠了一躬。
叄井紗織的美麗讓一同走出來的乘客露出羨慕的目光。
“勞煩紗織小姐大駕在此等候。于飛愧不敢當呀。”于飛嘿嘿一笑,其實他也很享受被衆人羨慕的感覺。
“于飛君的臉皮似乎又見長了。”叄井紗織彷彿看透了于飛的心思一樣,笑着說道。
雖然,從始至終,于飛都不敢相信面前的這個漂亮女人,但是不得不承認,于飛很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
上了叄井紗織的車。兩人直奔市區。
“紗織,咱們這是要去哪?”于飛問道。來日本之前,他是定了酒店的。距離拍賣會場很近。但是從叄井紗織開車的方向來看似乎有些不對。
于飛雖然只來過東京一次,並不算熟悉,但是大致的方向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去我家。”叄井紗織說道,想了想又補充說道:“我爸爸想見你。”
“你爸爸見我幹什麼?”于飛咕噥了一句。自己又不是叄井紗織的什麼人。對叄井集團的傳奇人物叄井住友也一點興趣都沒有。真不知道他要見自己是爲了什麼。
“于飛君,紗織想請您幫個忙。”叄井紗織說道。
“紗織你太見外了。”于飛擺了擺手說道:“有什麼事你儘管說便是,我保證全力以赴,絕不推脫。”
上一次因爲黃金寶藏的事情,于飛惹了一屁股的麻煩,後來山口組更是堵住了門讓叄井家交人,當時要不是叄井紗織,自己真的有可能就一命嗚呼了。可以說。如果沒有叄井紗織的幫助,于飛根本就得不到赤城山黃金寶藏。因此。當叄井紗織請求幫助的時候,于飛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
“包在我身上,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于飛將自己的胸脯拍得震天響。
如果是借錢的話,于飛從叄井紗織的手中直接和間接得到的資金超過百億,就是借一些給她又怎麼樣?再說了,堂堂的叄井集團的大小姐又何至於缺錢?
如果是打架的話,以自己現在的水平,完全可以像當年的陳真一樣,單挑虹口道場,對付風田川仁那樣的貨色更是不在話下。
如果不是借錢,也不是打架的話,那于飛就更不在乎了,所以于飛纔敢這樣拍着自己的胸脯說大話。
“我想請你扮演我的男朋友。”叄井紗織說道。
“噗!”于飛幾乎一口噴出來,“我說紗織,你能來點新鮮的不?我記得好像上次你就讓我做過類似的事情,怎麼這次還來?難道除了假扮男朋友這件事之外,我就不能換個角色玩玩?”
“可以!”叄井紗織陰森森的說道。
“ok!那我換什麼角色玩呢?”于飛問道。
叄井紗織的嘴角閃現一絲冷笑,淡淡的說道:“死人。”
于飛聽得心中一寒,高舉雙手說道:“好吧,我想了一下,還是覺得男朋友這個角色更適合我。”
叄井紗織撲哧一笑,說道:“還不是都是我的父親,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給我找到一個合適的男人託付終身。上一個風田川仁剛剛解除婚約,他現在又在四處物色了。”
叄井財閥人丁不旺,到了叄井紗織這一輩更是隻有她這樣一個女兒,所以叄井住友纔想早點給叄井紗織找一個依靠。
本來,風田川仁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奈何他根本入不了叄井紗織的眼。那個于飛看起來似乎也不錯,但是一回到中國就沒有了音訊,所以叄井住友重又張羅起給女兒選胥的事情了。
這讓叄井紗織煩不勝煩,不得不出此下策。
“這也沒有什麼不好呀?”于飛說道:“能入得了你父親眼的男人肯定個個都是青年才俊,就怕你挑花了眼,這又有什麼好煩惱的呢?”于飛還以爲叄井紗織挑夫婿就和男人選妃一樣呢,這等的好事到哪裡找呀?而叄井紗織竟然以之爲煩惱,簡直是難以理解。
“那些個男人討厭死了,又笨又蠢,還自以爲聰明,讓人作嘔!”叄井紗織厭惡的說道。
“可是我不也是男人嗎?”。于飛問道。
“你和他們不一樣。”叄井紗織伸出一隻手很豪邁的拍了拍于飛的肩膀。
突然,于飛的心中一跳,猜測道:“紗織,你不會是百合吧?”
“百合?什麼百合?你說的是一種花嗎?”。叄井紗織雖然精通漢語,但是她哪裡能想到漢語的博大精深呢?對於百合的豐富含義,即便聰明如她也是想不到的。
“呃——”于飛有些犯難的說道:“是這樣的,這百合呢,是一種花,但是也代表這女人的性取向有問題。哎呀,簡單來說就是女同性戀。”
“哧——”叄井紗織的一個急剎車,于飛毫不防備,差一點撞上了擋風玻璃。
“你說什麼?”叄井紗織咬牙切齒,彷彿一隻發怒的母狼。
“開個玩笑而已,紗織你何必當真呢。不要——”
路人聽到車中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就看到車子劇烈的震動起來,“戰況”激烈,只是苦於玻璃並不是透明的,所以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當於飛跟隨叄井紗織到達叄井府上的時候已經是近晚飯點了。
這已經不是于飛第一次來這裡了,算得上輕車熟路。
對於叄井住友,于飛還是在瓷器的交易會上見過一面,並沒有深談,更不瞭解他的秉性。
一想到今天自己以“準姑爺”的身份上門,雖然是假冒,但還是很沒有出息的一陣緊張。
因爲在車中大鬧了一真,于飛和叄井紗織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凌亂,頭髮也不是很整齊,讓人一看就能聯想起他們之前做過了什麼。
叄井住友當然也不例外,見到兩人狼狽的樣子,重重的哼了一聲。
“你哼什麼哼啊?”于飛心中想道:“吃虧的是我好不好呀,什麼都沒幹,還被修理了一番,自己的脖子那裡被掐了一下,到現在還疼着呢,只是這個掐痕怎麼看起來有點想像吻痕呢。
好吧,老頭我承認你哼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