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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愛民、田甜兩人來到徐嬌嬌的小屋的時候,剛剛酣戰結束的兩人正在做早餐。
“你怎麼住在這個房間裡?”于飛問道。
突破了最後“防線”的兩人關係親近了很多,只是徐嬌嬌的身體有一些酥軟和慵懶。這還是于飛用混沌之氣調節的結果,否則的話真不知道徐嬌嬌現在還能不能起牀。
徐嬌嬌倚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着于飛熟練的煎着蛋,幸福的說道:“你猜不出來嗎?”頓了一頓,她臉上一紅,輕聲說道:“雖然這個房間曾經是你和她一起住過的,可是這裡面有你的味道。”
于飛大爲感動!這個女孩真的是太傻了。
于飛轉過頭又和徐嬌嬌纏吻在一起,一直到鍋中的煎蛋傳出焦糊的味道。
“啊呀,我的蛋!”于飛驚呼。
徐嬌嬌指着于飛的下面吃吃的笑道:“他們兩個不都還好好的在那嗎?”
于飛不壞好意思的看着徐嬌嬌胸前的兩團碩大,雖然穿着一件體恤衫,但是衣衫輕薄,于飛能清晰的看到衣服下的那兩點突起,格外的誘人。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還想見識見識?”因爲有混沌之氣的滋潤和調理,于飛的現在的身體可謂是異於常人,在這方面也是驍勇善戰,如果不是擔心徐嬌嬌初經人事,較弱的身體不勝撻伐的話,他都忍不住再來一次了!
“別!我投降了。”徐嬌嬌害怕的兩手抱住自己的胸,要是再來一次的話,她可真的受不了了。
但是她這樣的樣子反而更激起了于飛的一腔獸血,正當于飛想再奏春歌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來了。
“這麼早會是誰呀?”徐嬌嬌有些不耐,知道她這個住處的人並不多,對於來人在這個時候打斷她和于飛的調情,她很有意見。
不得已。徐嬌嬌只得先回臥室穿上了胸罩,這纔回來開了門!
敲門的當然是張愛民和田甜兩人。
“怎麼現在纔來開門?于飛起牀了沒有?”見到徐嬌嬌來看門,張愛民問道。
果然是他,徐嬌嬌又想起幾個月前,當她像現在這樣看着于飛在廚房中洗碗的時候,前來打擾他們二人世界的也正是張愛民!要是平常,徐嬌嬌肯定一腳將張愛民踹出去,但是經歷過昨天晚上的突破之後,徐嬌嬌的脾氣好了很多,竟然沒有立馬發飆。
“愛民呀。怎麼這麼早呀?”于飛在廚房中聽到聲音。問道。
“我的個乖乖。還早呀?現在都快十點了。”張愛民一點都不見外的拉着田甜走了進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做早飯呀?別告訴我你們睡到現在才起吧?”張愛民的聲音很高,顯得很誇張。他的手死死的攥住田甜的手,似乎怕于飛兩人看不到似的,
“你們……”徐嬌嬌難以置信的看着張愛民兩人。
田甜的面色一紅。低下頭去沒有說話。
張愛民嘿嘿一笑,假假的說:“暈,還是被你們發現了。本來還想瞞你們幾天呢。”
于飛誇張的笑道:“得了吧,愛民,你小子的嘴都快咧到耳朵後面了,我估計你現在恨不得能拿個大喇叭全世界宣揚這個消息呢,還瞞我們幾天,你連幾秒都做不到!”
于飛一點都沒有給張愛民留情面。
“田甜可是個好女孩,你可一定要好好待他。”于飛又交代說道。看到張愛民和田甜在一起他是由衷的高興。張愛民和陳斌不同。雖然人長得不太好看,但是勝在專一,倒是個可靠的男朋友。
“這你就別操心了。”張愛民笑着說:“我一定會讓田甜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徐嬌嬌抿嘴一笑,就在剛纔于飛也是這麼跟她說的:“我一定要讓你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然而現在,這句話又一次聽到。卻是出自張愛民之口。看來在兩個男人中肯定有一個人是撒謊了。
“徐主席你笑什麼?不相信我說的話嗎?”張愛民轉向徐嬌嬌說道。突然他覺得徐嬌嬌似乎和昨天有了一些不同:“咦?你怎麼看起來有些不一樣啊?到底是哪些不一樣,我一時也說不清楚。”
徐嬌嬌面上一紅,初爲人婦,氣質上的變化還是很大的,張愛民發現異常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田甜馬上拉了一下張愛民。雖然她並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作爲女人還是瞭解一些的。她能猜到徐嬌嬌的不同在什麼地方。
看來昨天晚上突破關係的不僅僅是她和張愛民呀。于飛學長和徐嬌嬌也有了“突破”,而且突破的更加徹底。
“你拉我幹什麼?難道你不覺得嗎?”張愛民兀自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你傻呀!”田甜急的跺了跺腳。
張愛民這才明白,震驚的看了看徐嬌嬌,又看了看于飛,嘴巴張得大大的,好一會才說道:“于飛……你……你們!我靠,你也太牛了吧。昨天我才牽了個手就以爲自己很牛逼了,可是很你一比,什麼都算不上呀!”
“張愛民你再敢胡說,看我不把你踹出去!”徐嬌嬌滿面通紅,即便是再彪悍,也是受不住了。
于飛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摟住了徐嬌嬌,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于飛的女人,這有什麼怕別人說的?”
聞着于飛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徐嬌嬌心神俱醉,覺得自己兩年多來的等待並沒有白費,自己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嬌嬌,恭喜你。”田甜看到徐嬌嬌幸福的表情,心中有一些發酸。但是她很快就調整好了,雖然張愛民各方面都比不上于飛,但是他對自己有一顆摯愛的心!而於飛學長,大概也只有徐嬌嬌才能配得上吧。
等於飛和徐嬌嬌兩人吃完了早餐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左右了。
按照昨天晚上說好的計劃,今天于飛要和張愛民去他們家的玉雕廠看一看。
本來田甜和徐嬌嬌是不用去的。但是田甜剛剛和張愛民確立了關係,這次也算是第一次上門。而徐嬌嬌剛剛和于飛取得了“突破”,現在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當然也不願意的分開。
于飛幾人買了一些保健品便直奔張愛民家的玉雕廠。
路上的時候,張愛民向于飛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家玉雕廠的情況。
張家的玉雕廠名叫張記,歷史超過了一百五十年。據說是張愛民爺爺的爺爺輩傳下來的。現在工人還有十五個,不過因爲訂單比較少,所以維持的非常艱苦。
對於張記玉雕廠經營的狀況張愛民瞭解的並不多,以前他在這方面並沒有興趣。而且他也不想因爲自己的敘述而誤導于飛,好與壞還是讓他自己去看吧。
“就在前面!”張愛民指了指前面的一條小巷子,因爲巷子比較窄,出租車進不去,所以四人也就只能下車走進去。
四人剛進了巷子,便聽到前面傳來一陣爭吵聲!
“我說老張頭,撐不下去就別撐了,早點把廠子盤出去,說不能還能回幾個錢。”一個男聲高聲說道,語氣中帶着譏諷。
“張記是我們張家祖上傳下來的產業,說什麼我都不會賣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另外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說道。
“你以爲我真的是看上這個什麼破玉雕廠?還什麼張家祖傳,我呸!你看看這破敗的樣子?!我可這都是爲你好。你要是不想把廠子盤出去也行,你還錢呀?你只要把借我的錢還給我,我立馬走人!”那個聲音繼續說道。
蒼老的聲音立馬低沉了下來:“老陶呀,不是我不還錢,可是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情況,又是淡季,沒有生意,能不能再寬限兩天?”
“寬限?”那個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我說老張頭你沒搞錯吧?我都寬限你多少天了?我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你要是再拿不出錢來,我沒有辦法,那只有法庭上見了!”
蒼老的聲音還沒有答話,卻聽到外面傳來一個聲音:“他欠你多少錢?我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