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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小子沒出息肯定會問,放心吧,不會黑了你的。跟我來吧。”葉建軍領着于飛和孔大山兩人來到了地下室。
“這裡採用的是全世界最先進的防盜技術,鎖是指紋的,你輸入一下指紋,以後這個地方就只有你能打得開了。”葉建軍拿出一個取指紋的機器給於飛。
于飛給拇指和食指的指紋採了樣,試了一下,門果然應聲開啓。
走進黑漆漆的儲藏室,葉建軍啪的一下打開燈。燈光下,超過十二萬斤的黃金閃耀着耀眼的光芒!這讓于飛忍不住眯上了眼睛!
“哈哈,震撼吧?”葉建軍非常孩子氣的說:“說實話,第一次我也被嚇了一條,這麼多黃金,真是誘人。”
適應了儲藏室的燈光後於飛發現,儲藏室非常大,足足斤千平方米,裡面二十個偌大的架子上面擺滿了黃金。
“這些黃金你要是想擺着就擺着,要是不想擺就換成錢。或者存進銀行,我可以幫你聯繫渠道。”葉建軍說。
于飛並不是守財奴,黃金留下一部分作紀念也就行了。剩下的黃金還是換成美元吧。
突然于飛又想到了風田川仁,當初自己被迫敗走揚城,這股氣一直憋在肚子中呢。後來雖然撿漏、賭石發了財,甚至入股冷豔珠寶,也算是億萬富翁了,可是和風田中國比還是小巫見耽誤。可是現在,這十二萬八千斤的黃金如果換成人民幣的話足足有一百二十八億!這樣大的一筆錢,自己夠格向風田中國叫板了嗎?
對此于飛並沒有多少概念,他不知道風田集團的實力有多雄厚。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分風田中國纔會更有效,簡單的來說,就是他現在有錢了卻不知道花了。不過這些事要慢慢的再說。
“喂!醒醒吧。”葉建軍推了于飛一把。“這裡的黃金都是你的,以後有時間你在慢慢看吧,小財迷。現在看看你的藏寶室吧。”
葉建軍將於飛兩人領到了另外一間,裡面放置了幾個錯落的博古架。
“這個房間裡的照明系統和通風系統都是目前最先進的。對古董的傷害可以說微乎其微。就是這些東西就花了上千萬!”葉建軍說。本來對於一個儲藏間要花上千萬,葉建軍是有些不以爲然的,但是當他知道于飛捎回來的古玩的價值,他就默認了。
原本他還以爲成華鬥彩雞缸杯是裡面最貴重的,但是一打聽才知道,宋代汝窯的蓮瓣龍紋碗的市場價值在叄仟萬元左右,價值更在雞缸杯之上!而那些黑乎乎的瓷器,看年代竟然都是南宋時期的耀州窯系的瓷器。價值雖然要低上不少,但是架不住數量多了。兩批加起來二十五件呢。
其實加藤四郎的天目瓷原來一共有二十八件,後來于飛在私人交流會上交換出去了三件,所以還剩下二十五件。這二十五件于飛也想陸續把它換出去的,畢竟對於小日本那個什麼瓷祖的作品,于飛並沒有多少興趣,也就糊弄糊弄小日本可以。
葉建軍認爲拿些黑瓷的價格較低,但是于飛卻知道這種看法並不正確,這些天目瓷要是拿到日本去,立馬可以價值百倍!
于飛在日本撈了不少好東西回來,但偌大的儲藏室,還是顯得空空蕩蕩的。
“我說于飛,這地方我可給你留出來了,不過這裡面的東西你要自己去填充了,可別打我的主意。”葉建軍說。他還真怕于飛耍起賴來把他的那些藏品拿過來充數。其實他完全是過濾了,就他的那些藏品,現在的于飛還真看不上眼!
“不用着急葉哥,馬上還會有幾件好東西過來。”因爲的交換來的古玩不太好過關,于飛已經請叄井紗織幫忙完善一下手續再運過來。
“好東西?還能好過這個汝窯碗。”葉建軍有些不相信的指了指面前的汝窯蓮瓣龍紋碗說,他覺得於飛有些言過其實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一個元代歲寒三友圖青花大罐,宋代官窯琮式瓶和哥窯蓮花盤,哦,對了,外加一幅宋代李迪的《紅白芙蓉圖》”于飛輕描淡寫的說,而葉建軍和孔大山兩人已經呆住了。這個人都是玩收藏的,當然知道于飛剛剛說的東西的價值有多高了!
除了哥窯的蓮花盤,其他的任何一件價值都是在千萬以上,歲寒三友圖青花大罐的價值則超過兩億,而李迪的《紅白芙蓉圖》根本就是無價的。
之前葉建軍對於自己的藏品質量還滿自信的,價值千萬的藏品也有幾件,在一些藏友交流的時候往往受到其他藏友的吹捧。但是和于飛一比,自己的藏品那就是個渣呀!他可沒有任何一件藏品價值是過億的!
“我說于飛,你打劫了日本哪個博物館?”好半天,葉建軍才感嘆的說:“你不會是逗你葉哥玩吧,這些東西隨便挑出一件來可都是國寶級的。你去了一趟日本,幾天的功夫是怎麼弄來這麼多好玩意的?”
“葉哥,看你這話說的。以我的人品,咱稀罕去打劫日本的博物館嗎?這些古玩都是小日本哭着喊着硬往我手裡塞的,不要還真不行,不然他會和你急的。”于飛便將撿漏買到聖武天皇劍以及私人交流會的事情簡要的跟葉建軍兩人說了一下。當時叄井紗織確實也跟于飛說過,讓他儘量照顧叄井住友一下。說小日本哭着喊着往自己手裡硬塞倒也不算言過其實。
而葉建軍和孔大山兩人聽了之後則是一陣感嘆,在於飛的敘述中,小日本那就是人傻錢多速來呀!怎麼自己當時就不在呢!
“嘿!真沒有想到這些黑乎乎的瓷器在日本竟然如此值錢,改天哥也拿幾件去日本換些好東西回來。”葉建軍開玩笑說:“我之前還以爲這些黑瓷是最不值錢的呢,現在看來是大錯特錯了,最不值錢的應該是這幅贗品《蘭亭序》了,我說于飛呀,和你帶回來的其他藏品一比,這幅《蘭亭序》贗品實在是太掉價了!根本就放不到一塊去呀。”
于飛神秘的一笑,說:“葉哥,你可又看錯了。恰恰相反,在包括《紅白芙蓉圖》和‘歲寒三友圖青花大罐’在內的所有藏品中,最貴重,價值最高的有可能就是這幅《蘭亭序》了。”
“你小子少在這忽悠我,要說古玩鑑定,你葉哥承認不如你小子,但是這眼力還是有幾分的。《蘭亭序》真跡早已經湮滅千年了,這幅字雖然臨的也算是不錯,卻不是出於名家之手,恐怕價值一般吧。”葉建軍說。這番話他還是聽他請來的那位鑑定專家說的,此時說起來自然是信心十足。
“不錯。我同意葉總的話。”孔大山也附和着說。
“是與不是,很快就能揭曉。”于飛的笑容中帶着強烈的自信。
“哦?怎麼揭曉?”葉建軍被于飛的笑弄得有些沒底。
“葉哥在京都認識裝裱的大師嗎?這件事還需要裝裱大師才能解決。”于飛說道。他入行較晚,對於京都更是不熟悉,所以這方面還得求葉建軍。這幅《蘭亭序》贗品的藝術價值已經夠高了,于飛很想在不破壞贗品的基礎上將裡面的那幅字取出來。如果裡面夾着的那幅真的是《蘭亭序》真跡的話,絕對會引起極大的轟動。
“要說裝裱大師,倒還真有一位。不過高老爺子已經很少出手了,明天我帶你過去看看,要是趕上他心情好呀,說不定會出手。不過你先說說要他幫什麼忙吧?”葉建軍說。這位裝裱大師的輩分很高,而且年紀越大脾氣越古怪,做任何事情全憑自己的喜惡,完全沒有道理。別人或許會賣葉建軍一個面子,可是在他的面前完全就沒有用。所以葉建軍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而且還需要于飛把話說清楚,要是什麼不靠譜的事情趁早打住,省的連累自己捱罵!
于飛將《蘭亭序》拿起來迎着燈光說:“我瞅着這幅畫有些古怪。”
葉建軍和孔大山也湊過來仔細看了看,當然什麼都沒有發現,這幅畫的夾藏技藝可謂神乎其神,如果迎光就能發現的,恐怕也就藏不到現在了,早就被發現了。
“啊呀,你們仔細一點,就沒有察覺這幅畫有那麼一點點厚嗎?”于飛進一步引導說。
“嘿,你還別說,經與老弟這麼一說,還真有那麼點意思。”孔大山說。
“你看,孔哥也這麼說了。葉哥,你還記得那幅《伏生授經圖》?”于飛問道。
“你的意思這幅畫裡面有夾帶?”葉建軍反應很快,馬上就明白了于飛的意思,當初王維的《伏生授經圖》就是于飛從一本舊書的封底中發現的。但是馬上他又嗤之以鼻的說道:“拉倒吧,這幅畫這麼薄,要是真有夾帶早就發現了。而且剛纔我和老孔也都看了,裡面根本就不可能有東西。”
“葉哥,這就是我的直覺,而且我的直覺從來就沒有錯的。”于飛見忽悠不了葉建軍,便只能有搬出直覺這個招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