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薩爾阿波羅·格蘭茲，即將成爲神明！
將最新的一瓶“王虛藥劑7.0”拿在手裡，薩爾阿波羅得意至極，根本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仰天大笑起來。
好半天才安靜下來，看着手裡的晶瑩藥液依舊是神色激動。
不是他心性不行，而是在理論上，這一瓶藥劑已經能夠讓進化失敗的亞丘卡斯再次獲得進化的機會，從而成爲瓦史託德，哪怕對破面也一樣有效！
而對於已經是瓦史託德的虛來說，服用了這瓶藥劑，則能夠更上一步，窺視到瓦史託德之上，只屬於虛的至高境界，那個對應靈王的虛的王座！
哪怕這個機會是那麼的渺小，理論上的難度不亞於將整個虛圈所有的虛都吞噬了，然後還能保持自己的理智。
但是勝在安全！而且有效！
畢竟就算吞噬了所有的虛，也不知道能不能打破瓦史託德的生命界限達到更高的層次，如果只是純粹的靈壓增強或者靈力堆砌，那完全就沒有意義。
但是這一瓶藥劑，在理論上就具有證明那個王座究竟是否存在的能力！
一口悶下去，最不濟就是靈力和靈壓增強，有一成的可能會打破瓦史託德的界限，雖然只是理論上的一成可能，但有數據也比什麼都沒有要好不是嗎。
而如果真的存在那一個媲美靈王的虛之王座……
越想越讓虛心癢難耐啊。
不過就在藥劑即將進口的時候，薩爾阿波羅又停下了動作。
理論上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毒副作用的，但是終究只是理論，薩爾阿波羅就是對自己的作品再自信，也不能忽視那些可能性。
再者說這個研究，他確定整個虛圈只有自己一個人懂，如果他出了問題，其他人連他的實驗記錄都看不懂，別說繼續研究了。
但問題是他也不能無視那登臨王座的可能。
找個試藥的，萬一人家一發入魂，直接就坐上了王座怎麼辦？
且不說王座到底有幾個，萬一對方出於安全考慮，幹掉他怎麼辦？
對比靈王來說，薩爾阿波羅絲毫不覺得那個死神可以在靈王面前還有着反抗之力，沒見藍染大人都已經放棄了以單純的死神之身挑戰靈王嗎，就是因爲死神再強也不可能強過靈王的，想要挑戰靈王只能藉助其他的力量。
而同樣的，薩爾阿波羅不能冒這樣的風險。
但是自己喝也不保險啊。
不像其他的研究，出了問題死就死了，這一項可能關係到由虛蛻變完美生命乃至生命的研究，薩爾阿波羅無論如何不能放棄。
“那麼可以試藥的就只有三個了。”
懶鬼柯雅泰·史塔克，幼稚女蒂雅·赫麗貝爾，面癱少年烏爾奇奧拉·西法。
這三個傢伙，薩爾阿波羅確定就算是登上了王座，也不會對自己下殺手，畢竟這和他們一貫堅持的理念不相符合。
當然也有其他的問題需要考慮，比如他們會不會喝下藥劑之後性情大變之類的，但是薩爾阿波羅忍不了了，差不多就得了。
至於這三個人中到底選誰，只是三秒鐘薩爾阿波羅就有了決斷，出了實驗室就朝着第四十刃的行宮而去。
正好在半路上遇到了烏爾奇奧拉。
“喝了它。”
“這是什麼？”
接住薩爾阿波羅丟過來的藥劑，烏爾奇奧拉問道。
“屬於你的藥劑。”
沒有說是最新版本，薩爾阿波羅只說是屬於烏爾奇奧拉的那一份藥劑，畢竟已經有許多人試過他的藥劑了，十刃當中只有赫利貝爾和烏爾奇奧拉沒有喝過，就連史塔克也因爲莉莉妮特嘴饞的原因喝下了一瓶“王虛藥劑5.0”，效果還不錯的樣子。
“我不需要這個。”
只是增長實力的話，他並不需要。
薩爾阿波羅也沒有想到烏爾奇奧拉會拒絕，不過只是腦筋小小一轉，他就有了主意：“這是最新版的藥劑，喝下之後可能會彌補虛洞。”
話音剛落，藥劑就咕嚕咕嚕全下去了。
“沒有味道，”
摸着脖頸處的虛洞，烏爾奇奧拉等待着什麼。
薩爾阿波羅則是被嚇了一跳，他也沒想到烏爾奇奧拉會這麼快就喝了藥劑，本來還說等到找個合適的地方再說，比如說他的實驗室，或者到虛夜宮之外。
不然就以前那些藥劑的效果都差點把虛夜宮弄得天翻地覆，要是烏爾奇奧拉在這裡登臨王座那還得了？
“快離開虛夜宮！”
不用薩爾阿波羅說，烏爾奇奧拉也想到了這一點，因爲周圍的空間已經因爲沸騰起來的靈力開始波動、扭曲，甚至近處的空間還好像不堪重負一樣出現了道道細碎裂痕，雖然馬上就消失，但也足夠說明情況了。
伸手一拂，空中裂開一個一人高的裂縫，烏爾奇奧拉邁步走了進去。
又是看得薩爾阿波羅一陣目瞪口呆。
虛夜宮這裡明明被超大型結界圍成了一個獨立的小世界，每次出入都只能走規定的通道，雖然麻煩了一點，卻能夠最大限度保證虛夜宮的安全，同時也大大提高了這裡的空間強度，不至於像最開始一樣，十刃一次歸刃就把天蓋崩碎。
所以說爲什麼烏爾奇奧拉能夠直接撕開這裡的空間？
難道說他已經有了可以崩滅這個小世界的力量了嗎？
還是說……
“虛之王座！神明的力量！”
薩爾阿波羅激動了，發自心底的興奮死死壓住了逐漸膨起的悔意，響轉發動追向虛夜宮之外。
……
另一邊，正在研究自己兩個侍從的藍染擡起頭來。
“這樣的力量，烏爾奇奧拉？”
並沒有歸刃，卻能夠撕開虛夜宮的空間，這樣的力量超出了藍染的預料。
“薩爾阿波羅又做了什麼？”
最近薩爾阿波羅的研究，雖然藍染並沒有一一參與，但都是有所關注，自然也知道那些破面的力量增強了許多，甚至有的已經不弱於三個月前的他了。
只是一來他也有自己的研究項目，二來他也確實挺好奇瓦史託德之上的境界，三來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所以就沒有管。
現在看來薩爾阿波羅好像真的搞出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啊。
“藍染大人？”
躺在手術檯上的羅莉·艾凡恩見藍染突然頓住，有些疑惑。
“啊，抱歉抱歉，我們繼續吧。”
說完，藍染又繼續自己的研究，或者說是改造手術。